她试着再次拨打傅予齐的电话,却发现关机了。
不死心的再打,还是关机。
怎么回事?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不安的感觉袭来,直觉傅予齐是出事了,但又说不清楚是出了什么事……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个时候再也顾不了其他的,拿起手机翻出傅予齐同寝室哥们的号码,也不管人家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在睡觉,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对方显然在睡觉,睡眼惺忪的问:“夏寒?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夏寒声音抖得厉害:“阿瑾,你知道傅予齐去哪儿了吗?”
“傅予齐啊?”阿瑾悉悉索索的翻身下床,好一会儿才说:“他不在寝室……哦,我想起来了,他晚上说要去刘教授家里,现在还没回来呢,外面下雨了吧,估计是被雨挡在刘教授家了,你别担心,他明天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阿瑾这番说辞显然是在为傅予齐打掩护,十八岁的夏寒却毫不怀疑,挂断电话后,她心里微微安定了些许,但砰砰乱跳的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那天晚上,她失眠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浅眠了一晚上的她迷迷糊糊里被手机铃声吵醒,接通后阿瑾焦急的声音传来:“夏寒,傅予齐有没有联系你?”
夏寒脑子一顿,神智被硬生生的扯回清明:“没有……他怎么了?”
“他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人,也联系不上他,你现在在哪儿?快点到南门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挂断电话后,夏寒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匆匆洗漱后连头发都没梳就跑出去,南门口站着几个男生,全都是傅予齐寝室几个要好的哥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急色,见夏寒过来,为首的阿瑾立刻拉住她:“夏寒,傅予齐最后一次跟你联系是什么时候?”
夏寒原本就急促的心跳在看见阿瑾苍白的脸色时跳得更加厉害,在她的印象里,阿瑾是傅予齐一行人的头儿,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他一贯的作风,现在能让他着急成这样,看来事情不简单。
“是昨晚十二点半左右,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当时……当时说在外面,后来、后来电话自动挂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阿瑾,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夏寒语无伦次,手心全是冷汗。
阿瑾脸色又白了几分,和身后几个兄弟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夏寒的肩膀:“没事,阿齐吉人天相,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他……”
“到底怎么了?”夏寒几乎快急哭了。
阿瑾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昨晚阿齐没回来,我早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打通,我又往……刘教授那里打了个电话,刘教授说他已经回来了,我和几个兄弟担心他出事,大家一起出去找他,后来、后来在北弘大桥那里发现了一只鞋子……是阿齐的,还有一滩血迹,但是不见阿齐的人影……我们怀疑他出了车祸,被肇事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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