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走过来,帮她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安慰道:“你别不开心了,我已经让志博去帮我调查拍卖会场了,最快明天就能知道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夏寒拍开他的手,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那目光太过直接,苏越泽有些不自在,打了个哈哈:“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被我的帅气迷倒了?”
夏寒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才说:“你今天晚上……究竟去哪儿了?”
苏越泽一顿,顿时心虚起来,目光转向别处,踌躇了半晌,他底气不足的说:“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我是被逼的……我也没想到她会对我做这种事……”
苏越泽开始把晚宴上他离开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他从洗手间出来后,有个女佣模样的女孩走过来告诉他有人找他,他原以为是哪个想跟苏家攀关系的人约他密谈,也没多想,就跟着女佣走了,可走到秦家别墅的后花园时才发现不对劲,宾客都聚在前厅,那一带人很少,而且树影重重,幽森森的。
女佣对他说让他在这里等一下,人马上就来,然后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干站着,他等了两分钟,还是没看到人影,心里惦记着夏寒会不会找他,所以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要走,身后就传来白安安的声音:“你给我的耐心就只有两分钟吗?”
他回头,白安安换了一身及膝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他一怔,随即礼貌性的笑了:“白小姐,是你找我来吗?有什么事?”
白安安眼里有淡淡的泪意,她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苏少,苏越泽……”
眼看着白安安就要朝他扑过来,他眼中浮起一丝警惕,皱着眉头看着她:“白安安,你有事就直说,没事我先回去了。”
他以前隐约知道白安安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也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有几分同情,但她现在已经是秦子渊的未婚妻了,他自然不能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虽然白悦悦之前来找过他,把白安安被困在这里的缘由说了,但他心里始终是偏向夏寒的,对白安安,他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已经在心里恨上了夏寒,他必须要时刻提防着不让她做出对夏寒不利的事来。
但白安安比他想象中要冷静很多,他一露出防御姿态,她立刻停下脚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看着他,眼中满是深情:“苏少……求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悦悦把什么都跟你说了对吧?我是被夏寒坑进这里来的,求求你带我走,去哪里我都愿意,只要能离开秦子渊,带我走……”
苏越泽眉头皱得更深:“白安安,没有人把你坑进这里来,今天这个结果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我就不信夏寒是拿着刀子抵在你脖子上逼你就范……凡事有因必有果,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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