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三点钟多一点的时候,辛苦就愰动身边的菲菲:“醒醒,醒醒,”
菲菲被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天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最后把目光就落在:“干嘛?还要啊?人家困了,想睡一回,再走,”
“哎别,整天就想那个事,要撤退了,不能再进攻了,”辛苦说:“你该走了,说不定杏子马上就醒了,这事不能耽搁,没出事走了就好,不后悔,耽误了,出事了就后悔了
。”
“哦,你是在赶我走吗?看样子,不走不行罗,”菲菲吻了一下辛苦:“再见,”
再见说了,但在被窝里没有动,又往辛苦身边挤了挤,其实不要挤,本来已经挨在一起了
“不是赶你走,是到时间了,不能不走了,再不走,杏子醒了,一切都完蛋了。”
“好,我走,不过在走之前,我们再来一次吧?就算送行了,真的,我想了,”菲菲贴近了辛苦:“下回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了,”
“不是我不想来,我就怕时间来不及,万一正在进行中,这杏子醒来了,怎么办?岂不都难堪吗?”
“哎呀,这不是还没到四点吗,你怕什么呀,我看来得及,到四点,我准走,绝不留念你这热被窝,满脑子都是来苏水味,八辈子都不想进医院,”
“这事不是想来就来的,还得小兄弟高兴不是?哎呀,下次找个医生,在哪儿装个开关,吧嗒一声就转换到工作状态,那该多好啊,”辛苦开玩笑说。
“瞧你说的,那不就成了机器人了吗?我可不要机器人,我要真人,”菲菲说着就把伸了说伸了过去:“我来叫他转换到工作状态,一会就搞定了,”
“不要撩我了,来就再来一次吧,”辛苦不得不随了菲菲的愿,压到菲菲的身上。
“哎呀想不到自己在自己亲手布置的病房里也浪漫一回,我是一箭双雕,啊,”菲菲高兴死了。
“怎么讲?怎么就一箭双雕了?”
“我呀,既得了钱,又得了人,不就是一箭双雕么?她们呢,落得过人财两空,我,知足了,”菲菲很兴奋,紧紧地搂着辛苦,一边享受着,一边喃喃自语着。
突然,杏子说话了:“别动,你是谁呀?”
两个人都吓坏了,动也不敢动了,辛苦扭过脸看看,杏子在床上并没有动,似乎还在睡觉,看样子是在说梦话。
菲菲连忙说:“那就快一点结束,看样子马上要醒了,”
“好那就速战速决,”辛苦赶紧又动了起来,
“你怎么有说话了?”杏子说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
让杏子,这一捣乱,两个人都没了兴趣了,菲菲也不再要求什么了,只好草草收兵了,
菲菲慢慢地移动身子,想滑下床去,就在要下床还没有下床,杏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菲菲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想咋这么就醒了?自己虽然早就跟着辛苦,可是,毕竟没有公开,杏子和辛苦是公开的一对,如果再别的地方,菲菲也不用怕她,若论身手,杏子恐怕还不及菲菲厉害,但是,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要让人抓住了,只有死路一条,辛苦也没有办法,
菲菲想不到,这次玩大了,我的妈呀,真的玩大了,这可怎么办呐?菲菲躲在被窝里,也没有好办法,动也不敢动了,只能看事情的发展,等待机会
。
辛苦也没有办法,只是在盯着杏子,看她下一步有什么动作,看她怎么动,在想办法掩护菲菲逃走,
杏子她如果醒了,菲菲就真的出不去了,暴露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虽然不敢有大的动作,菲菲还是在被窝里,慢慢地穿上了裤子,等待机会,
杏子坐到了自己的床沿上,眯嘘着眼睛,似乎睁不开的样子,还嘟囔着:“好困啊,就是想睡觉啊,”
杏子说着,头一低就趴在辛苦的床边沿上了,又睡了,不一会儿又打起了呼噜,啊,杏子是懵懵懂懂地站了起来,根本就没有醒,还把两个人都吓坏了,
辛苦连忙给菲菲打手势:“快走吧,”
菲菲连忙回应手势:“我走了,再不走就真的出事了,”
菲菲悄悄地滑下了床,穿上棉袄,提着鞋子,绕过了辛苦的床头,又绕过杏子的床头,刚要放门,杏子竟然吆喝一声:“谁,不准走,”
菲菲又不敢动了,不得不站下来了,不走了,慢慢地扭过头来一看:杏子没有抬头,
杏子他,依旧还趴在病床边上没有动,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又嘟囔了一句:“想走吗?就走吧,不留你了,”
原来,杏子还沉静在梦中,哎哎呀呀,到底是大佐啊,说梦话也在指挥呀,
好机会,姑奶奶不跟你纠缠了,走了——菲菲放开门,一步跨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辛苦。眼睛里透着几分留念,
辛苦又给她打手势:“路上注意安全,”
菲菲点点头,回了手势:“我在南京等你,李密斯的事我会想办法堵截,”
辛苦打手势:“谢谢,”
菲菲跨出了门槛,反手又带上上了门:“别客气。”
杏子,忽然站了起来:“这是哪里?”
辛苦终于敢接话了:“杏子,这我的病房啊,”心里说,真险啊,杏子是真的醒了,
“哎,奇怪了,我记得我是在饭店的呀,怎么到了病房里来了?”
“你喝醉了,是那个卖花姑娘,把你背回来的,”
“卖花姑娘人呢?”杏子环视了一下屋子,:“我要找她,当面问她,我为什么会喝醉了?我没喝几杯酒呀?为什么醉了呢?”
“人家早走了,待在病房干什么呀?”
“我刚才在睡觉的时候,明明听见有两个人在我身边说话来着,”
“你是在做梦吧?屋子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呀,”
性子不信就四处打量起来,看看物理到底有没有地方可以藏人:“我刚才已经醒了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就是头沉,使劲也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