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钱玉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冷的踏前一步,与岳明光并肩而立。
“我说我已经送你老爹归西了,甚至尸体都给磨死了粉末。对了,你的那狗弟弟钱玉尺也是我给弄死的。他的命好,已经入土了。刚才我到是把这事给忘了,要不然的话,也把他给掘出来了!”丁锐冷笑道。
“你找死呀!”
听着丁锐的话,钱玉凤气得是七窍生烟,一声怒喝,便向丁锐冲了过来。
“星耀剑!”
而同时,她手中的长剑已然出手。光芒吞吐,好似群星坠地,剑光映得丁锐都有些睁不开眼。
“还敢对我出手!今天就送你们全家归西!”
虽然钱玉凤的剑势凌厉无匹,便是却没有放在丁锐的眼中,一声冷喝后,身体悍然而动。
他根本就不管钱玉凤的剑招最终落在那里,就好似一个凶蛮的屠夫一样,手里的黑铁刀狠狠的斩了过去。
力大降十会!
一刀劈下,剑光全部消失。
“当!”
一声巨响,钱玉凤的长剑被生生的斩断。黑铁刀带着死亡的啸音,向钱玉凤那美丽如天鹅一样的脖颈斩杀过去。
“小子,死去吧!”
岳明光站在钱玉凤的身边为她押阵,眼看着她一招即不敌。冷冷的一声喝,进步弓身的同时,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嗖!”
一道弧形的剑光,好似空中的弦月一般,直向丁锐的脖颈处扫了过去。
“哼!”
虽然岳明光的缺月剑法炉火纯青,威猛凌厉。但是,丁锐的眼睛却连眨都没有眨一下,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意图。
“嘿!”
在此时,他如同一个山中的伐木工一样,嘴里甚至还喊出了口号。一刀便斩断了钱玉凤的脖子。
“噗!”
而同时,缺月剑气也攻击到他的脖颈之上。
剑气疯狂,杀伤力极大,便连巨树都可以轻易的斩断。
但是在犰狳的防御之下,这剑气却是遇到了敌人,虽然斩破了血肉,斩出了鲜血,便是却生生的被颈骨给消磨于无形。
“现在轮到你了!”
丁锐一脚把钱玉凤的人头踢飞,一转头,眼神阴沉的看向了岳明光。在脖子上一抹后,再次腾身进步,黑铁刀凌利的再次斩出。
“这怎么可能?这还是人的身体吗?”
虽然心痛钱玉凤的死,但是岳明光却更惊讶自己的剑气无功。
呆傻的看着如妖兽一般冲过来的丁锐,满眼的不可思议。
直到丁锐的黑铁刀斩将出来,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一咬牙关,手中的长剑在空中连斩了三下。
立刻,三道弧形的剑气被他斩杀出来。而同时,脚步一错,是转身即走。
“你能走得了吗?”
三道剑气全部斩到了丁锐的身上,再次溅起了三道血花。
依如刚才那般,丁锐的脚步一踏,脑海中的虎甲虫扬头探足。他的速度简直是疾如闪电,一步便到了岳明光的身后。刀势如奔雷一般的斩了下去。
“你不能杀我!”
岳明光拼了命的转身,把长剑挡在了身前,一声尖叫。
“当!”
这事情简直是钱玉凤死亡事件的翻板,岳明光的叫声与长剑断折的声音几乎是同时的响起。
“风引步!”
不过,岳明光的境界终究比钱玉凤高了许多,乃是开脉三阶。在黑铁刀将临身之时,脚步向后一滑。
伴随着真气从他脚底的涌泉穴中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向后滑动了足有三米之距。
“噗!”
人体虽然滑开,但是他却不是完好无损,刀尖在他的胸前划过。衣衫尽破,肚腹之间,被斩出了一道血痕,更有血珠浸出。
“我父亲岳青山是紫玄武院的老师,你们不能杀我!”
惊魂未定的岳明光接着又再度的大声叫了起来。
“你爹来了,也一样要死!”
丁锐再度冷笑,踏步腾空,便到了岳明光的身前,又是一刀斩下。
“不要呀!”
岳明光的心志已经被刀势所夺,只能发出了一声惨叫。
接着,他就感觉到颈间一热,然后便是一痛。而后,人头飞天,又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
“好猛的力道!”
“好强的身体!”
“好快的速度!”
“好大的杀性呀!”
看着岳明光与钱玉凤的尸体,庄晓菲的玉容满是惊叹。
“晓菲小姐,不用担心,此人之死,记在我的头上便好!”
收刀而立,丁锐这才又看向了庄晓菲。
“丁公子,你太小看我庄家了!”庄晓菲摇了摇头,冷冷看着钱玉凤和岳明光的尸体,“敢动我庄家人,杀了也就杀了。岳青山是紫玄武院的老师,我姑姑庄心兰亦是青云武院的老师。他若是敢来找事,自有我姑姑抵挡!”
“原来庄家在青云武院还有人?”丁锐以前就听庄震说过这事,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才又再度问出。
“没错!而且我姑姑还写来信件,说一个月后,青云武院就会开始招生。我会前去报考,丁公子,你也想考青云武院吗?”庄晓菲转头问道。
“我到是想考,可惜斗兽场那边却不行呀!”丁锐苦笑的摇了摇头。
自己借斗兽场躲避钱家的追杀,要打满十场才能离开斗兽场。自己到现在才只打了两场,还有八场要打。按时间来算,得八十天后,才能完成与斗兽场的协议。
“丁公子,斗兽场的事情不是不能通融的!”
就在此时,一个娇媚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接着,丁锐和庄晓菲便看到了一个黑衣女子,从空中飘将下来。
她的体态微丰,但是绝不肥胖。胸娇臀高,腰部却又极细,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便好似一个肉弹一样,能够炸裂男人的心脏。
“白芙蓉见过丁公子!”
黑衣女子落下之后,一伸手便把面纱给揭了下来。露出一张俏脸。
庄晓菲已然算是难得的美人了,可是同白芙蓉一比,差距马上便显现出来了。纵然是以丁锐两世为人的心性,在此时,亦不由得一失神。不过,他只是一个深呼吸,便又调整了过来。
“丁公子,这是我的铭牌!”
见丁锐如此快的恢复了正常,白芙蓉对他又高看了几眼,这才又取出了一块白色的玉牌,亮给了丁锐。
这玉牌雕刻的极为精美,上面刻有一只丁锐叫不出来名字的妖兽,张牙舞爪,好似在破牌而出。
这样的令牌制式,丁锐在斗兽场时曾经见过,只有斗兽场的主管级别的人物才有资格拥有。
而且材质不同,代表着人物的身份等级也不同。铜牌最低,而后为银,其次为金。然后,便是四种玉制,青玉最低,白玉其次,然后便是墨玉和紫玉。
“见过白大小姐!”
丁锐只是知道这些令牌所代表的含义,亦知道白风只有资格执铜牌。眼看白芙蓉竟然能取出来白玉令牌,便知道她的身份绝非一般,连忙抱拳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