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这大禹是终于在山巅遇到了一个高人,这边介绍完毕之后,这高人纳头便拜。
“小老弟,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帝王之才,你弄不好以后就是一代圣君啊。”
大禹左右看了看身边的臣子道:“大哥,你晚上菜不错哈?几个菜啊给你喝这样,我这怎么就成圣君了?都是打工的谁是谁老大啊?”
中年人笑而不语,而是眼含深意的打量着大禹,看得大禹是一阵恶寒,这哥们不会爱好有点猎奇吧。
只见这中年人笑道:“不是跟你吹,这天地间的事没有我摆不平的。念你以后是要当话事人的大佬,你说吧,有什么困难我都能帮你。”
大禹一听乐了:“哥,你要啥事都能办好你能不能先治治自己爱吹b的毛病?我怎么听着这么晕乎呢?”
中年人也不跟大禹争辩,只是笑而不语,似乎是料定了大禹有事相求。
这大禹身边的大臣一脸的无奈,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这爬了半天山来了个神经病,早知道先不让郭支那个滴滴司机回家了,坐着龙来还能快点。这哥们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它是以为自己是西王母还是女娲?怎么张口就来呢?
大禹虽然也做此想,但是嘴上还得客气着,毕竟风度还是要有:“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谢谢您了,那相信您也能踩到我现在的麻烦,能不能帮老弟摆平一下?”
中年人依旧不语,而是从袖中拿出一块铁板样的东西交到了大禹手里。大禹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只见这铁板极为沉重,但偏偏体积极小,既不是金属,却也不似寻常的木头,倒是很像一个麻将牌(比喻,意会,意会啊)。
中年人见大禹生疑解释道:“此旱魃原是九天玄女之妹,发力极为高强,算是天地间极为“恐怖如斯”的存在,你就算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上人家,这样的大佬以现在的你是不可能招惹的起的。”
大禹听完提步便走,这还打个屁?你们见过玩家拿刀砍GM的么?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一把抓住了大禹道:“你怎么回事小老弟?骗完东西就开溜啊?”
大禹反问:“就我这小身板你觉得够旱魃打几拳的?”
中年人一脸嫌弃的看着大禹:“我让你跟他打了?”
“不然呢?”
“我给你的东西,是我身上的一块鳞片,你见到旱魃就直接拿这个东西往她脸上招呼,不过有一点你用完就得还我。”
大禹一脸的不相信:“我怎么听着这东西的作用很像未来世界用来造房子的某种武器呢?”
中间人伸出脚想要踹大禹,不过被大禹躲开了。
“你到底是大禹还是李秋白啊?跑这客串来了?”
大禹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剧组经费不够让我来顶一下,不是你能不能别在水字数的边缘勾搭我?咱们按剧本走!”
中年人白了大禹一眼,这是让自己赶紧走呢,因为按剧本这时候他就“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大禹看着手上的板砖,啊不是鳞片陷入了沉思。旱魃的法力极高,就连应龙这种神兽榜数一数二的马仔都表示有点难顶,你算什么小宝贝?一块鳞片就敢跟我说摆平旱魃?这个说话风格怎么跟某个无良的天界老祖宗似的呢?张口就来?
大家伙跟大禹一样,都没当回事,也就各回各的营帐了。但是仗还是要打,大禹第二天就带着7+1神将连带一帮赶来助拳的天神,奔着旱魃的老巢就去了。心说今天不把旱魃屎打出来算她拉得干净!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才刚到旱魃的老巢,才一个照面,众天神就被烧了个人仰马翻哭爹喊娘。一瞬间人马折损大半。
应龙到底是上古神兽,眼看自己这边吃了这么大的亏高低是忍不住了,一口气飞到北海,带着自己小老弟北海海神的终极圣水“真阴之水(我没开车,它就是叫这么下流的名字。)”回到战场对着旱魃就开始喷,喷得那叫一个惨啊,连禁言都阻止不了。
不过现实又一次变得骨感了,人家旱魃毛事没有,还把这圣水给蒸发了。
眼看大势已去,大禹心想着这不撩等着死啊?于是转身想跑,这才跑出没几步,忽然就想起之前那个中年人送给自己的“板砖”了。眼下虽说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孤注一掷一把。
从袖子中掏出“板砖”站在军阵后方朝着旱魃的方位瞄了半天,“走你!”。
只见那块“板砖”瞬间化为百丈高的参天巨蟒两只巨大的眼睛一黑一白,显得极为凶悍,直扑旱魃。旱魃一口红云直接对着巨蟒口吐芬芳,但是这巨蟒大口一张直接将那红云直接咽了下去。
远处的大禹看得一阵恶心小声说:“哎呀我去,这也太埋汰了。”
身旁的鼠官听得一愣:“唉呀妈呀,你也东北的啊?老乡啊。”
大禹踹了属官一脚:“你别特么在这勾搭我水字数,我不是那种人。”
只见吞下红云之后,那巨蟒瞬间出现在旱魃身边,上来就是一记横扫千军,就连旱魃都不清楚这鬼东西怎么瞬移这么快,被结结实实的打肿了胸口倒飞出去直接跌进了海底。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极快,就连众神都来不及反应。
大禹更是目瞪口呆,我去,这板砖这么吊?一百多个天神,围攻了一整天天让人家揍得鼻青脸肿,这块板砖一个回合直接让对方满血掉线,这得是怎样强大的存在,竟然恐怖如斯?
大禹这边还没回过神来,看着手中已经又化作板砖的鳞片,这才想起来向众人询问之前那个吊吊的中年人是谁。结果问了一大圈都没人知道,大禹也没办法,只能带着队伍一路环游四海,斩妖除魔,后来又在一个叫拘婴国的地方碰见一个妖怪,这个妖怪可是不一般,不仅是个母的还是一只怪鸟,更加荒诞的是她居然长着九个头,不过毫无意外都被板砖收拾干净了。
而也是在那一次战斗之后,板砖飞向了天空,再也没有回来。
李秋白挠着脑袋看着烛九阴:“你这故事怎么没头没尾的?那个中年人是谁啊?到底是谁啊?”
烛九阴一缕胡须:“不才,正是在下。”
李秋白面容尴尬。
烛九阴问道:“你不信?”
“信,信。”
“你这还是不信啊?”
“我信,大哥11点了我能睡觉了吗?”
“你这就是不信啊?”
“我求你了,我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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