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教堂毁灭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你可以走了！”秦川义无反顾地找到警察局，但是并没有看到陈秋雨，也没人告诉他。
“老王，老王你给我出来！”秦川突然想到老王，他相信只有老王会告诉陈秋雨的去向。
“你来啦，找我有什么事情？”老王说道，然后想着警察局外面走去，随同秦川上了车才说道：“陈秋雨她离职了，她不再属于这里。”
秦川眉头紧蹙，心里感到一丝不安，低着头，不言不语，在他心里有过愧疚，也有心酸，陈秋雨这次的离开难道真的是因为他，身怀愧疚感甚是强烈，秦川无法原谅自己，尽管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她去那了？”秦川问道，却也并没有抬头看一眼监狱长。
“她回家了，至于她家在那里我们并不知道，还有陈局长已经……已经……”老王堵在心口的话，他不愿意告诉别人陈局长已经穿越了的坏消息。
“他怎么了？我还欠他一个人情没还，你告诉我我去找他去。”
“老陈已经百年了，他得了癌症，上个月就已经没气了！”老王的神情很是悲伤，对于这件事他不愿意提及。
“墓地在那？你带我去，墓地在那？”秦川心里空落落的，这世界对他来说像是好了些什么，那些住在了他记忆里的美好，转眼不知不觉就烟消云散。
老陈对秦川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教会了他什么，或许直到现在秦川依然不明白，但是老陈就在他的生命里来过，像那天空的秋雁，飞过了没有痕迹，只不过那道轨迹还在记忆里。
“我不知道！”老王低着头，双手摸着头发。
“你告诉我，他到底在那个墓地，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你不说我就跟你没完！”秦川心中隐痛，悲愤欲绝。
“秦川，你疯了吗？”罗雪紧张地说道，她并不理解秦川此时的心情。
老王拿出一封信，这是陈局长写给秦川的信，说道：“江湖之中，水深火热的，他不希望你去看他，只是把这封信留下，你不会让一个死了的人为你操心吧？”
秦川打开信，无字？
“我不过是想要去看看，这都不行吗？”
老王摸着头发，长叹一声，说道：“老陈只想图个清净，行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好了！”
老王循着车下去了，秦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罗雪突然提起大教堂的事情。
“秦川，我们去大教堂看看吧！”
老陈的事情他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要前去大教堂，一个是萍水相逢却是救过他命的人，一个给了他人生哲理。
“嗯！”秦川回道，旋即开始朝着大教堂方向而去，用样的心情，或许对于那个地方来说都是相同的吧！
都市里的危险，总是掩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之中，没有人可以做到一手遮天，秦川自知能力不足以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教堂里，空无一人。
那些从门前留下来的血，也被扫的一干二净，这世界就像原来那般清净，教堂里给人一种世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空灵。
“都去哪了？我们走得匆忙，还没来的及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罗雪起初张望着大教堂的每一个角落，之前的片刻回忆如同再一次在这里上演着。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就下来了，老人家跟老陈一样，走的悄无声息，连那让他心里不愧疚的机会也没有留下来。
“你们是害死我师父的仇人，要不是你们来到这里，我师父就不会死！”一个声音从教堂的幽深之处传出来。
不已面目示人，这倒是让秦川和罗雪感到讶异，教堂里还有人活着，莫名地倒是有些心喜。
两人循着声音走过去，数道飞剑从楼道飞出，只要一个不留神，被其中一把剑刺到，剑上的毒物就会侵入五脏六腑之间，难受而死。
“小心！”秦川把罗雪护住，片刻之间飞剑就没了，但又从大教堂正厅中各个地方飞出。
秦川迅速跃向角落躲起来，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就出来，老子跟你没仇恨吧！”
一团火在大堂之中燃起，旋即看到老人的灵柩慢慢地从地下凸现出来，灵柩突然崩裂，悬浮在空中的老人像是仙人，缥缥缈缈。
片刻后，老人看着像是获得重生一样，他飘散落在地上，比活的还要真实。
秦川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脚步凌乱地冲过去，确实一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个老人像是幻影一样消失不见，这难道只是个幻觉？
“你害死了我师父，我今天就拿你命去祭拜我师父！”这是老人的弟子，他的刀就在在秦川的脖子上抹下去，空中飞来精准的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
“阿九，你疯了吗？”金灿亿气愤地看着地上的阿九，这些天金灿亿一直陪在他身边，陪着他度过人生最黑暗最阴深的时光，对于阿九来说，这段时间比其他死了的人不会好受许多。
“我要杀了他，杀了所有让我师父死去有关的人，你别拦着我。”
“你杀了他，你师父就能活着回来吗？飞来横祸我们都是受害者，心里难受也不是你一人……”
阿九把手中的刀提起，旋即向着金灿亿刺过去，一刀落在金灿亿的肩膀上。
“你个孬种！”金灿亿把刀拔出，一脚踢飞阿九，滚落在地上的阿九迅速爬将起来。
阿九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到他师父被射杀的一幕幕，这些杀手的冷面像是魔鬼一样在他的心里肆意横生，像一只逐渐长大的毒蜘蛛在撕咬他守不住的内心。
“你们都是我师父的仇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阿九已然失去了记忆，仇恨的怒火，烧便他的身体，还有他守了这么久的圣洁的灵魂。
秦川看着阿九匆匆跑向楼道，他不敢再向阿九祈求原谅，也不敢向任何一个人保证一定可以找到那些恶人的藏身之处，他知道，这世界就像是一个赌局，赌输的人提前交出守护一生的生命。
“老人家都安排好了吧？带我去看看！”秦川淡然说道，朝着金灿亿看过去。
金灿亿点点头！望向罗雪。
躲在角落里的罗雪害怕地浑身打哆嗦，她身上的冷汗从心头迸出，新的害怕带着旧的害怕席卷她的脑海。
楼上，阿九偷偷装了炸药，这些炸药分布的很均匀，可以把整个大教堂灰飞烟灭。
“你们都得死，没有人可以活着，哈哈哈……”阿九几乎陷入疯狂的状态，他要与这个大教堂，还有曾经的人一同死去。
“你们都去死吧！”阿九举起手中火把，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冷淡，他已经点燃了导火线，一切迫在眉睫，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
“你要干什么？阿九，你师父的仇我们会帮你报的。”金灿亿说道。
“报仇？只要你们都死了，这仇就算报了！”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秦川冲向罗雪，把她抱起来，以光速微秒般的速度逃亡。
金灿亿滞了零点五秒，战神最忌畏的便是优柔寡断。但他还是选择了就阿九，他的身体腾地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抓住阿九。
以苍穹飞鹰捕食那样的迅敏扑在地上，整个大教堂在一声声轰隆隆的爆炸中毁灭。
“这里是教堂，上帝就伸出你的手，为我指明那天复仇的路，到底在何方，别人的，我的……我都要报！”秦川冲出教堂的那一刻，熊熊烈火漫卷天空。
金灿亿直接从教堂里头飞跳出来，在死神凝视的一瞬间，时间会给人最好的答案，死神多出一秒，便是尘世了然一生。
飞跳的动作需要极大的爆发力，如果因为一个动作不到位，会落下高位截瘫，甚至是当场毙命！
金灿亿这一次不但还带着一个人，他成功的概率更是微弱，但他还是成功了。
战神的别名，这便是奇迹。
“你放开我，我让我死了好了！”阿九从金灿亿手里挣开。
秦川把罗雪抱到车上，新仇旧恨，仇恨的怒火在秦川的心头黯然点起。
阿九向着熊熊大火中走过去，秦川飞速下了车，冲向阿九，一件把他踢倒在地上。
“你是个废物，比一条狗都不如秦氏集团毁于一旦，那些活着的人要像你这样的废物，这世界永远都是恶人横行！”
阿九爬起来，他那悲炝的脸上，满是怒火，抓住秦川吼：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像一条狗一样活着的人，还不如死了！你还我师父，还我的师兄弟们，你把他们都还给我！”
秦川心里一狠，数道青筋在他的额头上显现出来。
猛地推开阿九，他心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死人已矣，活着不容易。
“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好了，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活着的人没有谁会比你容易，有些时候我们还得为死去的人活着，三年前……整个秦氏集团毁于一旦，我不还得活着！”
秦川没有回头再看阿九一眼，然后推着金灿亿上车，冷目盯着前方，那里就是他仇恨的所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