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孙炀急匆匆地来到老杨面前拦住去路,连忙道歉说道:“老杨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原谅我吧!”
老杨往孙炀脸上一瞪,骂道:“滚开,好狗不挡道。”显然他还在生孙炀的气,孙炀紧紧跟着进了休息室,看了看没有人,才开口说道:“我这有一笔大买卖,那些小事情就让它过去,我相信您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元长不耐烦地看着孙炀,不耐烦地说道:“你就叫我老杨吧!你这一个一个元长地叫着,听的我心慌。”
孙炀一屁股坐下来,露出诡异的笑容,再把他那张黑.卡掏出来并且放到老杨的面前,说道:“老杨,你可见过这个?当然你是是否知道现在天丰市的后起之秀孙先生?”
老杨仔细地看着黑.卡,又抬头端详着孙炀,突然明白了原来孙炀是想让自己把后起之秀和这张卡想到一块去,是在告诉自己他孙炀就是个商业界大佬,还是个年轻的大佬,老杨突然就觉得贼恶心。
不过这饱经世故的老狐狸,尾巴总是紧紧地夹着不容易露出马脚,为了迎合孙炀的话老杨张大嘴巴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孙先生,后生可畏呀!这可是国际银行黑.卡,这海龟回来发展事业,带动经济发展,实在难得呀!”
“老先生果然是个豪爽之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就是个商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是一次双赢的生意,商场如战场,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一百万。”孙炀不断地用眼神诱惑着老杨,绘声绘色地说着。
老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出神入化,片刻后才回过神问道:“孙老板,你这跟孙悟空同姓,七十二般变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说罢!老杨打开保温瓶,把里面的水慢慢地倒出来,然后边听边喝着杯子里的水,完全就是游山玩水的心态。
“我想要借一把刀,一把隐形的刀,让那个伤员秦川永远地留在这里,你看?”孙炀身体前倾,眼睛阴暗无比。
听到这句话,老杨被一口水呛到,杯子里的水潵在桌面上,老杨连忙咳嗽几声,心想这孙子的心可真够黑的,医院里的手术刀,只救人不杀人,这要是不医不治那是水到渠成,时间一到坐收渔翁之利,可就算能拿到这一百万,也是有损医德,并且……
突兀地,老杨想不出清楚,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喝水喝多了的先去趟厕所,有什么事急等着我回来再说吧!”
孙炀伸出来哎了一声,老杨却根本不管他,急冲冲就往厕所走去,身后确是小陈喊着走过来,“杨院长,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病人秦川的病状太奇怪了!”
老杨好奇地看着小陈,只说了一个字:“O”
“他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确又突然活过来,并且翻来覆去地说梦话,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说你到底是谁什么来着……”
老杨听着小陈的话,脑中灵光一闪,这小陈是个实习医生,这要是让他去负责病人秦川,一来可以用实习生为由,告诉孙炀这实习生就是来混口饭吃的,让他去操刀那可是九死必死的事情,还可以掩人耳目,一举两得;二来实则小陈是个精通医术的年轻医生,这不正准备出国深造么,所以让他去操刀,那可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如此一来不会得罪孙炀,不会让医院留下不好的形象,还可以让小陈锻炼锻炼,在他的实习业绩上加分,真是个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老杨轻轻地拍了拍小陈的肩膀说道:“小陈啊!这病人秦川就交给你了,只要你尽心尽力去救他,不管他多么的诡异,你只要记住医者仁心,我们就是从鬼门关把病人拉回来的的人,这一次你在我们医院表现的特别好,当然只要你完成了这次的手术,你就算是个优秀的医生了!”
小陈听着老杨的话,顿然大喜,说道:“院长您就放心吧,这个任务就交给我,病人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普通血型,我去血库去学,缝合伤口也算打工告成了。”
“哈哈哈!年少有为啊,不久的将来你会是个好医生,去吧!”老杨又拍了拍小陈的肩膀。
小陈离开后,老杨重新回到休息室,一连串哈哈笑着坐下来,孙炀着急地说道:“杨先生,您考虑得怎样了?”
老杨装糊涂地想了一会才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件事情,孙先生既然出口,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
“果然爽快,这就先有劳了,事成之后除了一百万,还有一场豪华的宴席,还望您可一定要来。”孙炀眼见事情谈拢,满面飞喜,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激昂地说道。
老杨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嘘嘘……”然后摆摆手勾引孙炀把耳朵凑过来听他的悄悄话:“孙先生,我安排了一个实习生去操刀,就他一个人,胆小如鼠,他不能够庖丁解牛却可以把一头牛宰成一头猪,他不能够死马当活马医却可以把活马医成死马。”
听着老杨的话,孙炀甚是满意地竖起大拇指,满心欢喜。
手术室内,病床上。
秦川正躺着,小陈正在聚精会神地缝合伤口,大汗淋漓忙得不亦乐乎,一边输血,小陈喃喃道:“你可以一定要醒过来呀!这次业绩就看你的了。”
缝完最后一针,小陈发现还是没有生命的迹象,秦川正想要起来,却听到了罗雪哭泣的声音,“秦川,你可一定要醒过来,他们都盼着你死,你一定要快点活过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很小但秦川却能够听得到,这不会是喝了那杯茶的缘故吧?秦川想着,又听到张一丰安慰着罗雪的声音,“还是不要太伤心了,这都第三天了,要是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早就醒过来了。”
罗雪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连你也盼着他死吗?秦川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就相信他可以再活一次。”
张一丰哑口无言以对,空气里死寂,罗雪的眼泪如断线珍珠,坠落地面,这时孙炀大摇大摆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