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七重殿,也就是主殿,邀请老宗主上席就座,衣服洗耳恭听的模样。八一≯≯≤≤≤.
“老宗主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白灵派走走呢?”蝶儿邀请他品尝一下这里的茶水,开口问道。
“呵呵,水门主真是说笑了。犬子在蜀山受您的照顾,我这个当爹的,本应该上门来感谢。”,老宗主不开口,蝶儿也不说话,邪影闷得很。
“爹,有事儿说事儿,摆什么谱呀?”邪影不耐烦道。
老宗主差点儿没被儿子气死,这比得就是气场好么?你个不孝子,光帮着外人来对付你老爹了。
“水门主,这茶水清香爽口,入口回甘,的确是茶中精品。”老宗主赞道。
蝶儿嘴里品着茶,但眼睛会说话呀,你接着说!
这个水门主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还不如刚才顺着儿子的台阶下,再说点儿啥呢?
“我们刚从蜀山回来,然后被赶出来了。”邪影一开口,老宗主一口茶差点儿没被呛死,果然儿子都是生出来还债的。
“为什么?”蝶儿终于放下茶盅,再不说真没耐性了。
邪影朝自家老爹努努嘴,示意他说。
清清嗓门,瞧着水门主好像也没啥特殊的表情,聆听的模样,让自己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我受不了他们没担当,斤斤计较,然后大吵了一架,被他们推出来了。”这话说的很有技巧,表示因为自己不赞同,所以不愿意跟这帮人计较。
“那老宗主有什么打算。”
跟着白灵派啊,老宗主暗想,但哪里会开口说出来,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涉及到门派生死存亡。
蝶儿见他沉默摇头,又抱起茶杯慢慢品起茶来。
论耐性老宗主绝对不是蝶儿的对手,人家这十来年是白打坐的呀?还有前世二十来年的经商阅历。更重要的是不管自己的事儿,你爱说不说。
“就这样事儿?”蝶儿干脆直接问邪影,跟这老头子说话太累,遮遮掩掩的。
“是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妖兽肯定回来报复,跟着他们是死,但如果不跟他们一起,肯定也是死,干脆上来跟你讨个主意。”邪影性子直爽,有啥说啥,又没啥面子观念。
“这是你老爹的意见?”蝶儿接着问。
应该是吧,邪影心想,不然干嘛要来这里咧?明摆着就是来讨主意的呀!
老宗主见水蝶儿盯着自己,心想豁出去了,没面子总好过死无全尸,用力的点头。
“你们若是不介意,就来白灵派吧。”蝶儿一句话让老宗主和邪影丢了颜色。
“啥意思?”邪影追问道。
“你们的邪心派是不是万年前就在邪心岛上啦?”蝶儿问道,老宗主不由得点头。
“难道妖兽不记得你们的地址?”蝶儿觉得说话好累。
如果你们人先移过来,至少还能保留实力,不然就是全军覆没罗。我还是看在和邪影有交情的份儿上,才愿意答应帮这个忙。
另外,指望我去帮你们打妖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跟它无冤无仇,之前是好心想出点儿主意,但已经被当做驴肝肺吃掉了,所以千万别开这口。
老宗主话到嘴边,又被蝶儿堵了回去。
也就是说,如果妖兽不打到我家门口,或者侵害到我的利益,不然我是不会出手。第一不想惹麻烦。第二,世间的因果轮回,想必你们现在正在享受着。
“水门主,我儿子你已经答应收下了,那他从今天开始,就是白灵派的弟子。我先回去安排一下,晚些时候联系。”老宗主知道,人家已经仁至义尽,作为门主不可能一点风险都不承担。
“爹,你是要回去安排他们撤离到这里吗?”邪影起身问道。
“恩,门派撤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既然已经是白灵派的弟子,就要一心一意变强大,不能再向曾经那样无所事事,明白吗?”听着老宗主的话,邪影用力的点头,心里面酸酸的,看着眼前的老父亲,原来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多谢水门主搭救之恩,您是大义之人。若老身还能活着回来,定登门致谢。不然,希望能看在老身这孤老的薄面下,让邪影能有所成就,至少告慰他母亲的在天之灵。”
老宗主作揖到底,这是对水蝶儿的嘱托,也是心愿。
蝶儿起身,第一次对这个老人产生敬重之情,认真的点头应承。
爽快的转身走人,一点都不像刚来时的老顽童形象。
“爹~~我等你来接我。”邪影眼眶湿润,几度哽咽。
老宗主顿了一下,用力的点头,却不再回头,御剑而行,直至见不到身影,邪影的眼泪才吧嗒吧嗒掉下来。
“堂堂男子汉,这时候你要做的不是掉眼泪,而是磨练你的心智,快变得强大,最好能站在你父亲的身侧,成为他的骄傲。”蝶儿的话,让邪影狠狠的擦掉腮边的眼泪,用力点头,眼神变得无比的坚定。
“走吧,接下来你的日子有点难熬,做好心理准备。”
看着眼前的美男子,梨花带泪,视觉上是挺享受的,但心理上的确承受不了。将他丢给枫后,就下山找毛氏他们,有些想念毛氏的手艺了。
可怜的邪影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直接被枫揣进了灵泉池,然后就是不停得哭爹喊娘,那尖叫声简直响彻整个七重殿。
“闭嘴。”枫一声爆呵,终于让邪影的尖叫声停止下来。
“好痛好痛,我坚持不下去了。”邪影哭得那叫一个凄厉,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一点儿小伤口都会让一堆人紧张半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楚。
“你爹马上就要跟妖兽对决,整个邪心宗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难道你不清楚。想好了,若是真想变得强大,给我闭上你的嘴,不然立马爬出来,滚回去。”枫不客气道。
邪影知道枫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而且现实还有可能更残酷,可是真的好痛。不仅皮肤痛,骨头痛,全身经脉都被一寸寸打断再接上的痛,邪影觉得自己好难过。
爬起来难过,不爬起来更难过。
怎么办?邪影在池子里纠结的快要晕过去了,嘴唇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神智甚至已经模糊不清,但依旧很痛。
“想明白了没有?问你最后一遍。”枫蹲在池边,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