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站在走廊的尽头久久不肯移动一步,看着前面的风行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冷夏,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啊。准备当石像吗?”干净的声半日戏谑的说道。
冷夏不会是怕老鼠吧,要不然怎么不敢移动一步。而且看她的脸‘色’已经成酱紫‘色’了,可见是被吓到的。
然,冷夏可不是一个会被人轻易用‘激’将法‘激’到的‘女’人。她是被下到了,不过是被这里面的臭味给吓到了。
真不知道谁找了这么一个烂地方关那个‘女’人,要她走进去,没被吓死都被这味道死了。
没错,冷夏是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女’人。所以为什么每次外出或者身上染了血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那么做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为了洗尽身上的罪孽,而是写尽身上难闻的味道。她深深的知道,她身的上的罪孽不是她想洗就可以洗干净的。
“芹泽,你去把苏娴雅带出来吧。”说完冷夏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什么地方啊,简直和当年她野生训练的时候还要来得那啥,真不知道谁找到这个地方的。
不多时,芹泽带着苏娴雅就出现在了冷夏的面前。为是避免苏娴雅那张嘴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苏娴雅跪在冷夏面前,怒目圆瞪,眼底迸发着熊熊的怒火,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还在不停的叫嚣着。
看着这样的苏娴雅,‘唇’边一抹浅笑冷冷的聚敛着,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意。星空般的冷眸里氤氲着残酷的淡薄带讥讽的笑。
“恨我。”冷如寒冰的两个字却如千斤大石般的夺着苏娴雅。
然,苏娴雅只能那样干瞪着冷夏,不能动手,也不能骂人。那种恨到骨里的仇狰狞了那张妖媚的脸。
“既然你做了那些事情,就应该知道是怎样的下场。你又有何资格来恨我。”狠厉的声音同样带着深深的恨。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她那个‘女’蜗老妈怎么会不知所踪,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现在又何须如此。
看着这样的冷夏,苏娴雅心中虽然惧怕,可那张嘴依旧如此的不饶人。
苏娴雅,就算她不用出
声,冷夏也知道她在骂什么。
不过,她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无用之人计较。对她来说,苏娴雅只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不,不是将死之人。只不过是比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的味道。
风行站在苏娴雅的旁边忍不住的捂住鼻子,这下他总算知道冷夏这‘女’人为什么不进去了。这味道真的是...。
“冷夏,你打算怎么办。冷凝霜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吗。”风行疑‘惑’的问道。
虽然他是一个怜想惜‘玉’的人,但冷夏就这样放过冷凝霜的话他还是替冷夏感到很不公平。
只是,这个世界上那有什么公平而言。公平向来都是属于王者的。
听着风行的话,冷夏只是笑了笑。那笑容比阳光灿烂,却比阳光‘阴’寒。
“你认为可能吗?”她说过,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算计她的人。那怕是她的妹妹也是一样。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有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那所谓的敌人,而是那有着血脉亲情的人。
风行看了一眼冷夏,再看看跪在地上的苏娴雅。他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比恶魔还要可怕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那些想要算计她的人。
“芹泽,把苏娴雅送到李娘那儿去调教一下。”
“虽然是徐娘半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看这口吹弹可破的肌肤比那些年轻的小姐能差到那儿去,必定能给雪‘花’楼带来很好的利益。”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讽刺的笑。
说着,冷夏蹲在了苏娴雅的面前,那纤纤‘玉’手轻轻的捏着苏娴雅那张满是污泽的脸。
随即站起身,芹泽便递给来一张干净的湿丝巾。冷夏嫌弃的擦掉手中的污泽,把丝巾扔到了苏娴雅的脸上。
“告诉李娘,给她三天的时间调教好苏娴雅。不然,她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冷然的声音狠厉的说道。
三天时间,应该可以磨掉苏娴雅那嚣张跋扈的锋利的棱角了吧。
“对了,告诉李娘,如果苏娴雅死的话,那她也不用活了。”冰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好似一条人命在她的眼里和蝼蚁
没有任何区别一样。
如果让苏娴雅死了那不可惜了,她还等着看她风情万种的样子。而且她更想看到如果冷风知道自己的二夫人在青楼坐了的红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神情,她很期待。
在冷夏的眼里,除了有利用价值的人,其他人的命和蝼蚁的命又有何差别。
听到冷夏的话,风行才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太让人恐怖了,居然这样做。
虽然一刀解决了苏娴雅干净又利落,但这样的做法无疑是让苏娴雅生不如死。
听从冷夏的话,芹泽亲自带着苏娴雅去了雪‘花’楼。
雪‘花’楼,蔷薇阁在寒月都城的据点。刚新建起的一坐青楼,虽然不是都城的第一青楼,但那名头可并不比其他青楼差。
青楼是收集皇宫里情报最快的地方,而雪‘花’楼的三大头牌皆是出于蔷薇阁。那可些人可是特别调教来执行特别的任务的。
今天的天气有些灰暗,‘阴’沉沉的天气好似随时都会下雨一般。蜻蜓在湖面上飞的很低,偶尔尾点湖水,层层的涟漪便随‘波’化开。
看着外面的天气,冷夏的心情不觉得低落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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