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酒怪怪的,而寒歌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没事啊,雪微帮我把毒都解了。”‘性’感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那杯酒他根本就没有喝,那个时候太子的注意力都在冷夏的身上,他把酒全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那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冷夏这么说...。
“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冷夏不会突然问他这话的。
说着,寒歌猛的站了起来俯身看着冷夏,一副紧张不已的样子盯着冷夏。伸向半空中的手却停在了当下。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冷夏有些莫名其妙的白了寒歌一眼,挥开那扬在半空中的手,他什么时候那么关心她了。
就算有事她也不会告诉寒歌,因为说了也是白说,他又帮不上忙。
见此,寒歌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只要她没事就好。
“对了,你在太子的酒里下了什么毒啊。”‘性’感的声音淡漠的问道。
据他对冷夏的了解产,冷夏是一个你敬她一尺,她便敬你一丈的人。所以,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她。
“你看到了。”冷然的声音有些惊讶。
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她下毒的手法可是堪比魔术师了,他是怎么看到的。
“我看到了很奇怪吗。”寒歌倒了一杯清酒递给了冷夏,薄‘唇’上场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冷夏下毒的手法的确很高超,要不是因为那人毒的味道,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作了手脚。
“没有,只是...。”冷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
“奴才小棍子参见七王爷,七王妃。”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太监,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样了。
太监向着寒歌和冷夏行了一个礼,一脸恭敬的样子。
但冷夏清楚的看到那厮的眼底有着不屑的蔑视,那完全是一种狗眼看人低的眼神。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公公可有何事。”双眼微沉,冷眸里一闪而逝的‘阴’寒。
冷夏看了眼那个小太监,莲步轻移,走了过去。她最看不得这种人在她面前嚣张,她要怎么整整他呢。
“回禀王妃,太后请七王爷和七王妃移驾雅心殿用餐。”此刻,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知为何,七王妃走过来就感觉有种无形的压力朝他压来,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说小太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君臣之礼。”粉嫩的‘唇’角,一邪肆的笑肆无忌惮的蔓延着。
看着这样的冷夏,寒歌知道这个太监要吃亏了。她这是在为他出头吗,很好,他喜欢。
听着冷夏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那个小太监分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奴才不知。”小太监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卑微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小太监的声音虽然是颤抖的,可那腰板却是‘挺’直了的,那种态度好像是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那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主子,什么叫狗。”冷声刚落,冷夏一脚便踢在了那个太监的膝盖处。
只听一声闷声的沉响,随即是‘啊’的一声凄惨的大叫声划破夜的长空。小太监便跪在了地上。
“这下懂了没。”弯腰,一双冷眸俯视着小太监,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毛’都还没长齐的了小小‘毛’孩居然就敢在她面前嚣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奴才知错了。”懦弱的声音剧烈的颤抖着,述说出小太监心里的恐惧之意。
那不屑的表情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惧骇,趴在那青石板上不停的磕着头。
站直身体,冷然的声音道“本王妃很大度的,起来吧。”
好戏还在后头,对那些狗眼看人底的奴才她可是非常大度的。
小太监抬头看了冷夏一眼,有些犹犹豫豫的却还是站了起来,眼底的恐惧之意丝毫未减。
“只要你喝下这杯洒,本王妃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冷夏看着小太监,莞尔一笑,那抹浅笑是如此的倾国倾城,让月亮都失了‘色’。
冷夏这做法完全就是给了别人一巴掌,
然后再给一颗糖吃的做法。
然,寒歌却清楚的知道不是。那杯酒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小太监深埋着头,那样子好像是巴不得把自己的头缩进身体里一样。
“我让你喝你就喝,那么磨干吗。”冷柔的声音里飞是不悦。
她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最好不要挑战她,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自己也不清楚。
小太监被冷夏的声音吓得身体颤抖了几下,这才出双手去接过冷夏手中的酒杯。
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看到小太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就好像是害了‘鸡’抓疯一样。
经过一番挣扎后,太监终于接过了冷夏手中的酒,顿了一下便喝了下去。
“听话的狗我最喜欢。”一声如夜莺歌声般悦耳的声音在清云院响起,和着那大自然的声音谱出一章最动听的乐曲。
越过太监,冷夏和寒歌便朝着清云殿外走去。
“小棍子,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带路。”不远处,传来了寒歌的声音。
雅心殿
雅心殿是太后专‘门’的居所,看着那诺大的雅心殿冷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整个大殿里的寂寞。就算是有满院的‘花’香,也不能释放那份寂寞。
在一声高声的宣告中,冷夏和寒歌步入了雅心殿。两人到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了。不过清一‘色’的全是美‘女’,男的倒一个也没看到。
“参见太后娘娘。”看着寒歌的动作,冷夏跟着慢半拍的行着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