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的天气,什么鬼差事,新兵跟老兵就是没法比,都是脑袋栓在裤腰上的活,待遇可差远了,据说新建给我们的营区到了入冬的时候可没有暖气,大晚上还要来巡逻找地道入口,也不知是哪个高层的大人物在发疯。☆→頂☆→点☆→小☆→说,“曙光营地里街道林琦的警告之后派出查找地道口子的新兵营,负责巡查营地半径二十公里范围内东段防御圈内的几个士兵在寒风里哆哆嗦嗦,一边搓着手一边抱怨着。
”可不是吗,他们每次出任务身上都是两个基数的弹药,我们才两个弹夹,谁不知道子弹是保命的家伙,就算搞不死怪兽让它们投鼠忌器是足够了。“
士兵们毫无疑问的对于大晚上的来巡查基地外围寻找一个所谓可能存在的地道入口的事情既不心甘也不情愿,北风如刀,刮得人脸上生疼,马上就要入冬了,离一切的生死死绝很快了,他们并不像那些丧尸既感受不到疼痛也感受不到寒冷,他们有血有肉,然而这血肉有成为亡者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的东西。
今天的天气到了傍晚之后有些糟糕,天空层层叠叠的云,让人看不到璀璨的银河,呼呼的烈风吹起地面的砂砾,若是一时风速增大了,便出现一阵飞沙走石。
”有情况么?“营长和指导员在各个巡查队间巡视,每隔两三分钟便会问一句巡查的情形,两人原本都是老兵中的连排长,对于带新兵这种工作没什么积极性。只不过部队扩编,加之在新兵部队虽然杂务繁多然而终究危险较小,谁都想多活两天这才过来了。
“东段安全。”
“西段安全。”
“北段安全。”
对讲里是懒洋洋的声音,指导员一边记录着一边打着哈欠。
“怎么这么早就想回家睡老婆?”营长笑骂了一声自己多年的搭档,等着传来一声南段安全的回答,这样的话他们马上就可以收工了,说实话他也想去休息了,虽然时间只是夜间十点多,但是从早上八点开始,这一营的兵就没怎么休息过了,他也是一样的感到疲劳。
“去你的,这不是这两天感冒,吃了几片药,催睡。听那些新兵蛋子的抱怨,就像以前听我高中老师的政治课一样,循环往复都在说着一样的内容,烦死人。”指导员说话鼻音很重,看来是换季让他有些生病了。
“那都是些平头百姓出身不知道厉害,我们新兵虽然任务多,但是死亡率低,老兵呵呵,我们两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在搞活埋丧尸么,听说原来那个火焰山连队不小心被拖进尸群里没出来。”营长所说的的确是实情。
守护者当初在京城周围紧急调集过来的部队不过也就四五万,都是北方兵,南方的因为交通线路瘫痪,根本过不来,这一点人,在京城的九死一生和周家的火并内乱和各种外派死亡之后,活下来的不过只有两万四千多人,这些经历了考验的军人正是守护者的根本,一个个都是宝贝,现在上面千方百计的想降低老兵的伤亡率,特别在扩编了六万人之后,老兵都被分配到新兵当中成为骨干了。
新兵不同于以往和平时期的作训方式,他们一边接受任务一边训练,通常都是在巡逻或者修筑工程,要么就是清理小规模的尸群,处理零零星星的变异兽在营区内部的入侵事件。
“这个二连怎么这么拖沓。”营长等了好一阵子,却没听到南段有任何的动静,承担南段巡查任务的是本营的二连,连长也是个老兵了,办事向来也是精明的,今天要是这小子磨蹭回去定要罚酒三杯。
“二连回答,回答。”指导员接过对讲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
“搞什么幺蛾子,集合过去看看。”营长有些不耐烦了,各个方向上的人员开始汇聚,南段应该是最没问题的地方了,那可是基地对接前哨战和前方内蒙中部工业区对接的地方,天天人来人往的,当初为了防止南部再来一群百万级的尸群,修了大量的防御设施,为了保证战略通道的顺畅平时巡防的人手也是最多的,二连过去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谁知道还特么掉链子。
运兵车里,有的士兵百无聊赖的打着牌,有的靠在车厢边上,点起一颗烟,露出一副忧郁的神情。
”怎么有枪声,该不会是二连哪个新兵蛋子走火了?“车队渐渐地要靠近营地南侧了,营长却听到了沉闷的枪声。
”不像,你好好听听。“原来一副病怏怏的指导员眯着眼打开车窗听了一会之后却严肃了起来。
枪声渐渐地清脆了,一声连着一声非常密集,可是过了没几个呼吸,枪声就渐渐稀落了。营长和指导员都是老兵了,挥霍过的弹药海了去了,距离渐渐近了之后便能分辨出到底是什么武器在开火,更能听出一场战斗究竟处于什么状态。
现在的枪炮声预示着二连已经溃败,甚至已经跟敌人近身相接,******狩猎手枪手雷都出现了,看来情况有些不妙啊。不知道有没有友军过去支援,也不知道二连遇见了什么东西。
“都过去看看,装甲车和战士协同。”营长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连忙下令全营前进去支援二连。二连之所以没有回答,很简单连长已经死了,同时连队中的军士长以及几个骨干都和连长一块死了。准确来说这场战斗开始已经有十分钟了,而死去的那些人在冷风中躺在冰凉的土地上,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尸体已经被风吹凉了。
当时的情况是二连每一个班分成一个小队,向不同的路线巡查,其中一个班的战士在走夜路时,掉进了一个大坑中,为此还有好几个人受伤,等到其他小队的人过来将几个人从坑中背出来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道这个所谓的巨坑是一个长四五十米的沟堑,深度大概有两三丈,这并不是一个地道入口,没有挖通的迹象。
二连连长嫌天气冷,喝了两口小酒,大概是有点喝多了,他有些微醺了,遇见这件事后并没有过多警觉,在聚集了全连的人勘察了一会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便要离开了。
偏偏在要走的时候,沟堑的那一道光秃秃的土壁里好像有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