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做女人要大度(1 / 1)

至于那射箭之人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他并未看到,这样说也不过是让阮秋以为他知道是何人指使,为了套出这幕后之人,以后会顾及到他的性命!

但是他错了,这幕后之人眼下对阮秋来说却并非非要知道不可,她的目标很明确,此生唯一要做的事便是给姐姐报仇!

“说与不说无甚重要,眼下我要做的便是让你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人体那些器官可有可无,知不知道怎样将一个人的内脏取出再安然无恙的装回去!”

阮秋说着慢慢朝他靠近,“做一个活死人远比死人痛苦!待我将你改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想你的父母看到后是该心痛呢还是该惊讶!”

“妖女……妖女……!”

“呵呵……哈哈……。”阮秋一阵狂笑,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但她硬生生逼了回去,看了眼满身血迹的祁皓,转身走出。

站在门边的东方烨听着阮秋的狂笑,心里却是一痛,见她走出来,忙上前双手搀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道:“秋儿,你没事吧?”

阮秋一抬手将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冷冷道:“能有什么事儿?”

东方烨这几日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样子让阮秋很是不耐,此刻见他凑上前来,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委屈,讲话语气自然冷淡些。

东方烨托着阮秋手臂的双手一空,愣怔了下,见她要离去,大步跨到她的面前,肃然讲道:“本宫有事要问你!”

阮秋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何事?”

“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宫之事?!”

听到他的问话阮秋顿时愣住,什么叫“对不起本宫之事”这话问的好似一个丈夫怀疑妻子出轨了一般。

阮秋本想回答“没有”,但想起他前几日对自己不理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甘,遂道:“宫主这话问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与宫主只不过是未婚夫妻,况且这层关系知道的也仅你我二人而已,日后会能如何还是未知之事,宫主没有权利质问我这种话!”

东方烨闻言登时大怒,吼道:“什么叫未知之事,本宫心里可就你一人,心心念念与你共度此生的!”

“可你呢,前有楚怀真,后有楚怀瑾,你将本宫置于何处,本宫在你的心里又是个怎样的存在,难道连知道你一点点过往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这话听起来完全一个深闺怨妇一般,口口声声指责阮秋拈花惹草,没有将他放在身上,听后阮秋只感觉一阵好笑。

这与楚怀真、楚怀瑾又有什么关系,她与楚怀真顶多见过几面,竟连朋友也算不上,此时竟被他拿来说事。

至于楚怀瑾就更没什么了,先前以为他痴傻,出于怜悯阮秋像对个孩子般待他,但出了师玉清的事后,阮秋对他心里只有怨恨更不可能有其他。

“宫主,我没有什么过往,上的修罗宫以来不是练毒就是被当做毒来试炼,山上也就只有雷霆韵一人,再说了,命不保夕的日子谈何过往!”

东方烨脱口而出:“鬼奴呢,他不是个男人吗?你与他有没有过……”

“啪”东方烨的话未说完,就被阮秋狠狠甩了一把掌,东方烨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呵……”他冷笑一声,心头满是苦楚。

阮秋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竟敢对他动手,但听到他质疑的话心头一痛,脑中一片空白,想也未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二人对视片刻,东方烨漠然的转身离去,阮秋深吸了口气,还真怕他也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但看着他失落的身影,心里也有些憋闷。

午饭时阮秋没有出门,东方烨也留在房间未曾出来,烈火一人在饭桌上胡吃海塞,嘴忙碌着脑子却没有停下来。

果真宫主在外面养了小的,这下被阮秋发现了,大吵了一架,二人谁也不理会谁,吃饭竟也不出门了。

往后在宫主面前可要小心点,一个不察成了那出气筒可就冤枉死了,接过厨娘端上来的菜肴,正吃得津津有味,瞥眼见阮秋走了过来。

烈火忙站起身将阮秋按在身旁坐下,苦口婆心的劝道:“阮姑娘,作为宫主的属下呢我劝你还是不要和宫主杠上为好!”

不待阮秋搭话,烈火又继续说道:“这男人呢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也不要太过于较真,女人再强终归是要嫁人的!”

“像宫主这般优秀的男子世间少有,即便偷个腥也是一时受了迷惑,只要他心里有你就行,你又何必在意这许多呢!”

阮秋被他冷不丁的按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噼里啪啦的一通说,当即懵掉,茫然的看向烈火,“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呃?”烈火微张着嘴巴看向阮秋,难道她不知道宫主外面有人而且还有孩子的事,自己不会是闯祸了吧。

抿了下双唇,烈火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心里一阵懊恼,怎么办,万一这阮姑娘不知道宫主的事,自己这不是给宫主不打自招了吗,宫主知道了还不剥了自己的皮。

“这个……这个……”烈火尴尬的不住的挠头,看了眼桌上的一碗饭,忙朝阮秋面前一推,“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了,呵呵……!”

阮秋双眼微眯,最近这两人越来越奇怪了,尽说些个莫名奇妙的话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

“啊?!”烈火一愣,随即干笑两声,“呵呵,我能知道什么呀,我只是个下属,宫主有事不跟你说怎么可能跟我说!”

烈火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个馒头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嚷道:“你……你快吃饭吧!”好似阮秋是那洪水猛兽一般,赶紧溜之大吉。

看着他逃离的身影,阮秋敢肯定,这二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眼下她没有研究他们二人的兴趣,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去做。

沿着上次的长廊阮秋再次从赌场出来,轻拍了下胸口,一条粉色的小眼镜蛇嘶嘶的吐着信子探出头来。

阮秋手一捏将其握在手中,微微一笑,“去,将上次没有烧死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本想着让烈火帮忙寻找的,没想到他竟躲开了。

好在上次这小蛇跟着阮秋,见过赵四的样子,这小蛇虽小,但感知能力却很强,只要见过的人或物它都能很快的找出。

午后,阳光很好,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街上人们看着一人一蛇缓缓行走,皆瞪大了双眼,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蛇不是冷血动物吗,天气未暖,怎的就钻出来了,看这小蛇头通体粉红,颈部皮褶上有个孤立的圆形斑纹,头呈倒三角形,定是毒蛇无疑。

路人纷纷躲避,又几个胆大的,好奇便一路跟在阮秋身后,看她们要去做什么,小眼镜蛇拐进了条小巷,阮秋亦跟了过去。

小蛇在巷内的一处矮房前停下,在门前转了个圈,阮秋一笑,看来这就是那赵四的家了,阮秋上前,轻轻的叩开房门,一年轻女子将门打开了个缝隙。

见一女子,身后跟着好些人站在门前,不由疑惑问道:“姑娘何事?”

阮秋一笑,捏起地上的小蛇塞入袖中,“咦……!”身后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这姑娘可真大胆!”

“这是王老板留给他的银票,请交给赵公子!”阮秋将手中的银票递到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看了眼快速的接过,骂道:“这个狗杂种,竟然背着老娘私藏了这么多的银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阮秋闻言一笑,“是该收拾,男人就该服服帖帖的,整日里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夫人早就该收拾了!”

那女子打量了阮秋一眼,没有言语,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身进了屋子,见赵四躺在床上,将手里的银票朝赵四脸上一仍,“说!给老娘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四看着床上的银票,一骨碌坐起身,拿起那张银票仔细看了眼,这是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张这么大数额的银票怎么会在自家妻子的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银票?!”

“哼,怎么自己何时藏的私房钱都给老娘忘记了吗?你给老娘好好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胡说些什么?要有银子我不早花了,还能留着!”

赵四妻子想想也对,他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可那女子说是王老板留给你的银子,这王老板是谁?”

赵四双手捏着银票喜滋滋的重新躺到床上,“我哪知道,说不定是那女子将银子还错了人,这京都名叫赵四的又不止我一个。”

赵四妻子闻言忙问道:“她不会发现送错了人,马上将这银票要走吧?!”

“嗯,有可能,你赶紧将这银票拿去化掉,买些酒菜,衣服,等她意识到错了我们已经花出去了,倒时想要钱也没辙!”

赵四妻子看了眼那张银票,实不舍得就这么花掉,但又怕阮秋将银子要回,遂狠狠心,白捡的不花白不花,若让人要走了连吃的穿的也没了。

当晚便买了两件新衣,置办了一大桌酒席,美美的吃喝了一顿便睡下了,半夜赵四感觉喉间一阵火烧火燎。

起身倒了杯冷茶,喝下意欲再睡,不料喉间竟泛起红光,紧接着胸口也像是着了火一般,热痛难耐。

他这时才想起那晚白衣女子的话,要他记住王三死时的样子,难道是那女子找上自己了,但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自己究竟是如何着了道的呢!

身上越来越烫,如火烧一般,喉咙干哑,想要喊醒床上的妻子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赵四踉跄着跑到床前,用力摇晃,她却如死尸一般丝毫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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