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安看起来语言又止。
“王爷怎么了。”司空艳叹了口气,看着公孙安这要说不说的模样,她也跟着难受啊,而且心里还有种猫抓似的感觉。
公孙安叹了口气“无事,累了早点歇息吧。”
司空艳默默的横了他一眼。
“王爷说吧,看臣妾是否能为王爷分忧。”
公孙安心里总是闷闷的,要知道此时他的内心十分的低沉,有感概也有难过,他心里憋了千言万语想对司空艳倾诉可是临到嘴边却又无从可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感觉有些闷闷的。”
“是因为皇后吗?”司空艳试探道。
公孙安迟疑的点了点头。
司空艳了然,当然旧情人旧这么驾鹤西去了,有难过也是正常的,此时她应该要扮演成解语花的类型吧。
想到这,司空艳走到公孙安的身后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
公孙安将头靠在司空艳的怀里,眯着眼睛,开始回想。
“第一次见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了,真正让我注意到她的时候,是那天我淘气,被父皇罚跪,母后皇兄为我求情,被父皇责骂,勒令他们不准管我,而那天,电闪雷鸣,下着磅礴大雨,我就跪在那里,心中一片害怕,我只是感觉冷,更怕那碗口粗的雷朝着我劈来,整个大殿前的石板地上只有我一个人,腿似乎都不是我的了,这时候,禹青来了,她撑着一把伞,稚嫩的脸庞,却满是坚定,就那样为我打着伞,陪着我,从此以后,她好像就进入到我心里,少年的情怀全都给了她,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负了我,骗了我,我也设计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司空艳静静听了公孙安的叙说,对此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或者公孙安也根本不需要她说些,什么,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而已。
“你以后不会骗我,负我的对不对。”公孙安猛然抬起头,看向司空艳。
司空艳无语凝噎,这是躺着也中枪的节奏吗,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接着按向公孙安的头:“王爷说笑了,当然不会,只要王爷对臣妾好,臣妾是不会的。”
“那就好,这样真好。”
公孙安喃喃道。
只是他没有看到,司空艳此时眼神黝黑一片,她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在心里暗暗的说:“当然,前提是我在这里过的好。”
两人说了半晌的话,大部分都是公孙安在说,司空艳负责倾听,渐渐的夜越来越深,房间越来越暗,而两人也早已并排在床上。
司空艳也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公孙安说什么她也不太能听得清了。
如她所想,公孙安从未想过要听司空艳说什么,他要的也只是这么一个人,能听他倾诉,而这个人,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司空艳。
公孙安看着熟睡这司空艳,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说完了,心中也舒畅不少,他缓缓叹了口气,轻声道:“那日你对我说你的梦境,那夜,本王也做了同样的梦,那梦那么的荒诞可笑,本王怎会那么对你呢,放心吧,你不会有那样的下场,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和本王一起,我们还要看着敏敏长大,看着其他的孩子,孙子,我们会儿孙满堂,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别人。”
他轻声呢喃着,面上露出的是一副憧憬的神色,可是蓦地突然变了脸色,言语间待了丝哀痛:“可是那梦为什么那么真,你要走了,留下本王可怎么办。”
“好了不想了,只是个梦而已,睡吧。”说吧轻轻的吻了吻司空艳的额头。
而司空艳则是发出一句轻声呢喃。
公孙安霎时笑了,眼睛内的光芒着也遮不住,他将司空艳搂在怀里,好像那就是他的全部,然后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等公孙安上朝以后,司空艳懒懒的起身,与敏敏吃饭的时候,王厨娘匆匆来了面上一副愤愤不平之色。
司空艳放下筷子,给自己和敏敏擦了擦嘴角,哄敏敏去玩以后,才看向王厨娘。
“王厨娘这一大早风风火火的可是有什么号消息要来告诉本王妃吗?”
司空艳装作疑惑道。
王厨娘最近也摸出了司空艳的脾气,这个王妃出手大方,待人和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一心向着她,跟着王妃,可以说,整个府里都可以横着走的。
“娘娘,今儿个奴婢在厨房给娘娘炖汤,听到几个小丫头在那窃窃私语,只是等奴婢过去了,他们就突然闭上了嘴,奴婢藏了个心眼,然后让一个和我要好的婆子去听,结果你猜这些小蹄子说什么。”王厨娘脸上一脸愤恨。
“哦说什么?”司空艳有些来兴趣的问。
“他们说娘娘失踪那几年,其实是去做妓女了,怎么可能,娘娘这么美的妙人儿,怎么可能却做这些事。”
司空艳听了,差点笑出声,暗自腹诽道:“他们还真没说错,不过本王妃不是去做j□j,而是去当老鸨了,水芝啊,水芝,这一世的你也就这么点手段了吗?也不想想,比起我自己来,谁更希望别人不知道我的过往,这棋,可真臭。”
想到这里,司空艳正色道:“哦,是吗?多谢王厨娘告知,否则本王妃还不知道下面的人究竟怎么来编排我,我其实无所谓,只是怕污了王爷的英明,还有,敏敏今年才五岁啊,怎么受的住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及时她年纪小,不懂什么意思,可是别人的善恶,她总是能分的清的。”司空艳说完,还用帕子擦拭着那有些湿润的眼角。
“娘娘放心,奴婢别的本事没有,虽然奴婢位低言轻,可是奴婢对娘娘的心可是天地可鉴的,那在后面嚼舌根子的人,奴婢定然要给娘娘找出来。”
“那我就先谢过王厨娘了,等这事了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王春爱那个喜笑颜开:“奴婢得令,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好的,万事小心。”
临走时,司空艳又赏了一只银钗,更是把王厨娘乐的都找不到北了。
果然跟着王妃混没错,这段日子王妃赏的东西能抵得住她十来年的收入了,想着她还掂量了一下手中钗子的重量,这重量,这样式,可以给小真留着当嫁妆。
公孙安下朝时,就看到了一张忧郁的脸庞。
他吓了一大跳,莫不是昨晚说的话,让王妃多想了不成。
司空艳一看到公孙安就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王爷。。”司空艳拉长音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哀怨一些。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公孙安连忙走过来,将满脸忧郁的司空艳抱入怀中。
“王爷,你还是让臣妾走吧,最起码那里自由自在啊。”
公孙安身子木然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空艳:“胡说什么,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说永远不离开本王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可是闷了,明日我就带你和敏敏出去转转,再说那茗楼不是已经卖了吗?”公孙安说着,那搂着司空艳的手越发紧了。
司空艳将头埋在公孙安怀里,听到公孙安的话,抬起头,那面上早已梨花带雨,看的公孙安心疼不已,同时还伴随着心慌。
“可是,可是臣妾在呆下去,可能对王爷名声有碍。”
“你怎么会这么想。”
“实在是,是在是臣妾不得不想,这几天,府里隐隐说着,我失踪的那几年在青楼里当了妓女,王爷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我是在青楼,可是我是清白的。”
“恩本王知道,本王都知道,爱妃只是去当了老鸨而已,而且当的很成功。”
司空艳满头黑线,现在的重点不是在这好吧。
“王爷,你?”
“好了,放心,本万会给你个交代的。”
公孙安将司空艳好生一顿安抚,然后便踱步去了书房。
“敬从,水芝最近在做些什么。”
敬从一呆,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水芝姑娘。
“这个属下不知。”
“那你可知最近王府上下的流言。”
敬从了然,原来是这件事,只是这件事他也是刚刚听说的,对于王妃失踪这几年的职业,他其实也有些无语的。
“查,给我好好查,看看究竟是谁在后面造的谣。”
“是,属下明白。”
待敬从走了,公孙安的眼底一片阴郁,司空艳在对他做戏,他何尝不知,只是这样她能留在他的身边,也算,他想,她只是害怕,她是喜欢着自己的,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敏敏,后面还有更多的孩子,他有信心,她的心最终会被他融化,至于谁造的谣,他的心里也有数,去过销金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除了水芝,和太医,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人,而除了敬从和水芝,其余的人都没有见过司空艳和敏敏,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看来送走水芝刻不容缓。
想到这里,公孙安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有些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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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妃还没有完结,姑娘可能是隔日更,王妃没有意外还是日更哦,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