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现在她都空着肚子,是该饿了,楚泽彦带她去了家早餐店,牛奶三明治加火腿,西式的早餐一直都不是白笑笑的菜,她宁愿来碗粥,再点萝卜干比较可口。
如果你面前坐着个帅哥,那你应该会非常有食欲,可白笑笑不这么觉得,至少是楚泽彦就不行。任凭其他女孩子见到他被迷的神魂颠倒的,但她绝对不会。
那段该死的回忆在她心上已经牢牢的扎着根,再加上这几天发生在她和他身上一系列的事情都让她无地自容。
“你能别这么看着我么。”白笑笑终于忍不住的提出了异议,在楚泽彦目光的注视下,她实在难以下咽,更何况是干巴巴的面包,大早上吃这个就已经够难为她的了。
“吃你的,看我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白笑笑认了,只能岔开话题继续问道,“你不吃吗?”
楚泽彦淡然的说了三个字,“吃过了。”
其实她挺想好好吃早餐的,但是这么干坐着又被他盯着看,那种尴尬的处境她忍受不了,只能找各种话题跟他聊天,随便说些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不在这么安静的面对面。
“对了,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
今天已经不止一次跟他道谢了,但如果没有他,他和顾韩两个都不知道去到哪个国家了,那个司徒逸又没说送他们去哪,万一去了非洲,美洲的,那不是玩完了。
楚泽彦又是低调的“嗯。”了一声。
不是吧,他能不能别这么冷淡,本来已经够冷的了,现在听他说话直接能被冰冻住了。
白笑笑自己给自己打气,继续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怎么会在那里的?”
楚泽彦轻轻牵动了一下嘴角,“你觉得呢。”
“你不会真的——是去救我们的吧?”
难道被顾韩说中了,可楚泽彦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司徒逸手里的,他的消息不会那么灵通的吧?
“我让小李和Rilla查了顾韩的行踪,还有司徒家最近的动向,知道你们会在那里。”
天呐,真的被顾韩说中了,不是什么巧合。
白笑笑瞪大了眼珠子,“所以你是特地——去救我们的?!”
楚泽彦毫不含糊的点了点头,“是,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吗?”
虽然他救他们,但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她这样的问题不会很没礼貌么?亏他还是堂堂大总裁。
要怎么感谢他呢——她怎么知道啊,看他那样就是什么都不缺,他那样有权有势的人,当是做件好事也不行吗?还要她感谢,直接说声谢谢还不够嘛,一个大男人也太小气了。
白笑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来,索性当着他的面问,“这个——你要我怎么感谢你啊?”
楚泽彦:“一个月。”
白笑笑一脸茫然,“一个月?”
楚泽彦:“做我一个月保姆。”
“一个月——保姆?!”白笑笑整个人就像被雷给劈了,这是件多么惊悚的事情。
楚泽彦优雅的拿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嘴角扯着半抹弧度,理所应当的盯着她看,“我对你有救命之恩,怎么,做我一个月保姆都不行?”
救命之恩?说的太过了吧,顶多是救了他们一次,但救的不是命,他们还没面临生死呢。
白笑笑理直气壮的辩驳道,“你是救了我跟顾韩,但也不算是救命之恩啊,司徒逸是准备把我们送出国,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回来嘛。”
楚泽彦冷哼一声,眼神也变的凌厉起来,“呵,你是不知死活。”
白笑笑最怕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啊?”
楚泽彦:“你想的挺美,你以为司徒逸真的会放过你们?到了国外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处理掉,他是不会留着祸害的。”
“祸害?什么祸害啊?”
目前为止,她只知道司徒逸是顾韩的叔叔,其它的——从昨晚他们的谈话里,两人好像有什么恩怨的,司徒逸好像非得除去顾韩不可,这中间的原因她没来得及问顾韩。
好像只要提及顾韩和白笑笑的那些事,他就会非常的不悦,情绪上也会有很大的波动,他沉着脸,冷声道,“你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白笑笑内心越发的疑惑:“说什么啊?”
楚泽彦有了一丝的迟疑,但如今麻烦已经找上她了,那她就有权利知道一切,让她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也希望借此让她离他远些。
在白笑笑的等待中,他神情自然的说道,“他的身份,还有司徒家的一切。”
司徒家?那是不是就是司徒逸的家啊?司徒逸叫顾韩什么,司徒——司徒宇,难道顾韩也是司徒家的人?
面对这许许多多的疑问,白笑笑很想找顾韩问个清楚,而现在她只能木讷的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泽彦:“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白笑笑迫不及待的回答,“我想知道,你说吧。”
楚泽彦瞧了她两眼,要诉说一段往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在理了理思绪后,他才说道。
“楚家,肖家,司徒家,在老爷子那一辈他们共同打拼了天下,当时有个名字‘世纪’集团”楚泽彦猜到白笑笑肯定不知道三大家族是谁,又接着解释道,“楚家就是我们‘名品’,肖家的人你也见过,你应该还记得肖涵宇,至于司徒家,你应该不陌生了。”
“但‘世纪’在他们的手里创建,也在他们的手里瓦解,当初第一个自立门户的就是司徒谦,他是司徒宇——也就是你认识的顾韩的爷爷,在过了没多久,肖家也独立了出来,曾经的‘世纪’就变成了三个独立的集团。”
白笑笑听的津津有味的,是不是插了一句,“好好的,司徒家干嘛要自立门户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一直都是老爷子他们想要守住的秘密,从那以后三家人都不在有多余的往来,顶多是生意上牵扯到一些,那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