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童子?”
“明月师叔?”
“你没事…你…没事吧!”
一时之间,不等台下的众人再齐声呼叫起来,整个比试的场面就已经变得死静一片了。除了和煦的晨风还在呼呼地欢呼着,阳光仍然灿烂地照射在他们的身上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一点有力的声响。
沉默,死寂,宛如延绵不绝黑暗,正在慢慢吞噬着这光明的一切!而看似得胜的邪恶,还是那么放肆地盘旋在他们怒火中烧的眼前。好像就要爆发的火山品,终归是要毁灭的。
但是,那个饶幸得胜的“虎喷”大仙,此时此刻却仍然像一个冷血凶残的恶魔一样,静静地站在比试场当中,神情自若,纹丝不动。而他那一双冷傲而显得凶残的眼睛,就像一只吸血蝙蝠一样,有日没夜色地巡视在众人之上。
“哈,哈,大尊主啊,我且你选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现在你所亲自鳞选的两位擂主,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我“虎喷”大仙轻意的干掉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千成不能怪责到他人身上。否则,那就更加显得你是一个老不死不值得一众弟子相拥护的小人!”
“哈,哈,如此一来,我就乐得看你今后还有何颜面再呆在雪松山上称王霸道下去?还有何能耐再在紫霞冠开门收徒传道!”
“哎,我的大尊主啊,这一眨眼就二十多年过去了。在这二十多年里,直到今天总算为我“虎喷”大仙讨回了一些公道!我真是开心死了,现在我就只有一个想法,只等着看你这个大尊主的无能笑话了。”
耳边聆听着那“虎喷”大仙得意洋洋的刺耳之言,眼中看着那两位颇为得意的徒弟,一瞬间就被眼前这个狂傲不敷的“虎喷”大仙打落得一危一伤,那情形简直就像举刀砍瓜切菜一样容易,着实让人看得不禁都自吓了一大跳,惶惶然惊恐不已。何况,此时此刻愤然面对“虎喷”大仙的竟然是大师父钟灵通而不是别人。一瞬之间,接连遭受如此危重的打击,不用多说也是难以再支撑和容忍的了。
大师父钟灵通终于缓缓抬起了手,口中轻念着一道听不清的喃喃咒语,瞬间就见得在他伸手如剑的气贯长虹中,忽然闪烁起一道赤焰烈火,再随着他一时舞动的手宛,迅速聚集成一道耀眼的利剑光茫,就要朝着与他对面而立的“虎喷”大仙飞箭而去。
但是,就在这剑气如虹,长虹贯日的末落之际,只听得‘硼’的一声大响,马上又听得从场下最后尾的边际,迅速传来了一个血气方刚少年的瀑怒之声,然后便在整个比试场上迅速
地飞扬扩散开来。
“大师父,你暂且手下留情,待白枫上去领教那“虎喷”大仙几招再说。若是到了白枫不济之时,大师父你再出手相救也不迟。”
“而现在正处在这么好的一场比试之中,难道你就忍心让白枫白白错过了这一场难得的比试盛会吗?”
不等声落话止,众人马上就觉得在自己的眼前有一道白色的亮光,飞速地一闪而过,接着就见得在大师父和“虎喷”大仙之间飞落下一个白衣少年来。
众人不禁顿时抬头相望,霎时又迅速地瀑发出一阵惊呼的呐喊和尖叫之声来,隐隐约约听得有人高声地尖叫道。“左白枫,左白枫,这来人果然是左白枫!”
但是,不等场下的众人再相议论开来,只见比试台上那白光一闪之后,此时真正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人,竟然就是左白枫这个被他们一直漠视而颇为懒散无所作为的废小子。
如今,在这样情势危急之下,左白枫敢在这个人人禁口、呆若寒蝉的危急时刻,敢于单枪匹马飞跃上比试台来,以一已之力单独挑战眼前这个嚣张疯狂得宛如洪水猛兽一样的----“虎喷”大仙,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但是,一时涌动的人群中,早已听得有一些人在私底下议论和尖叫开来了。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呐!”
“咱们一直认为最懒怠最垃圾的左白枫,居然会在尊主最危险的时刻敢于挺身而出,舍命相护。这真叫人出人意外!”
“嗯,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吗?左白枫那么得师父的宠,自然是不简单的。可你们就是不信,现在你们见识到这小子的厉害了吧?”
“冒死激进!舍命相求,可敬可佩!”
“唉,如此说来,咱们都得无地汗颜了!与左白枫相比起来,咱们在为人处世方面真是不值得一提了。唉,悔之晚矣……”
“哪,哪,咱,咱们从前都看错人了?”
“嗯哪,依眼前之势看来,咱们之前自然是看走眼了,可惜得很啊!”
“哎,那还用说法吗?果真是不到危急关头,不知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一时之间,就在场下众人议论之声此起彼伏,不断发出赞叹和羡慕之声的时候。但听得比试场中又一道瀑喝而起,瞬间就见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挡在了二人之间,随即就见得那白衣之影又快速的连拍出几掌来,一时带着万道金光直向那得意洋洋的“虎喷”大仙飞箭射去。
而那“虎喷”大仙正在傲慢和得意之处,冷不防受到左白枫突然发起的凌厉攻击。瞪时发呆了一下
,仿佛完全陷落在一片空白之中。等他再想着要反击开来的时候,无论他再如何反击起一道道的凌厉绝煞,此时此刻就是不能伤及眼前的左白枫半分半毫,而且人家左白枫还好像显得很轻浮一样,对于他此时此刻无恶不作的攻势根本就不想理睬一样。只不过是迫于眼前大师父的脸面,才略微给他一点还有温度的漠视罢了。
如此一来,先前还陷在得意洋洋之中的“虎喷”大仙,不免心底下暗地里连连大惊起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刚刚赢得的大好局面,居然会被眼前这个全观之人一直视为废材的左白枫,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丑恶的十足嘴脸。而且打得那么适如其分,不露痕迹。
“虎喷”大仙顿时气得又激又怒,刚才还乐开花的笑脸此时此刻已经变得阴沉死黑了。就像那瀑风雨来临前的漫天黑幕,风吹乌云卷不走,大有不把眼前这个该死而坏事的左白枫碎尸万段,就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一样。
但是,很可惜的是,即使“虎喷”大仙此时使出了万般的灵力和术法来。可是等他施展开来,就要狠命拍打在左白枫身上的时候,“虎喷”大仙所使出的法术和灵力,就像那软绵如水柔的绸缎一样,居然是拍打无力,浑然无觉。
“虎喷”大仙猛然一惊,心中暗暗思虑而又焦急起来。眼前的左白枫明明就是全雪松人都视之为废材的人物,可为何还不见人家怎样还手,自己那几十年的毕生修为在人家的面前,就是激不起一个小小涟猗一样。竟然悲衰至此,打得人家不痒不痛不说,而且简直就是把他蔑视得当成了透明的存在。
“左白枫,你小子搞什么鬼啊?”
“你,你不是全雪松山最窝囔废的一个吗?为什么不见你有什么特殊的际遇,一瞬间就弯得这样厉害了?”
“居然连我“虎喷”大仙这几十年的修为也奈你不了你?特别是刚才施展在你身上的法术和灵力,怎么就像毫无约束力一样打在了水上呢?难道你小子真是得了什么造化之功吗?”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面对“虎喷”大仙的一连串疑问和不解,左白枫正想给他一点解释开来,但是后边的大师父已经抢先答应上了。
“虎喷大仙,你莫要惊讶,也莫要好奇!天下之大无奇不用,一时之间很难跟你说得通,左白枫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和造化之功。”
“现在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什么弛别用白想了,不管你修练了多少年厉害的灵力和法术,只要你一用在左白枫身上,那都是毫无益处的,自然消失怠尽,毫无意义。”
“也许,这就是你这些人作恶
报应的结果。或者这就是你欺师灭祖,妄害同门的恶劣行径,才招来这些天怒人怨的沉重惩罚!”
可是,谁知那陷在十万火急而烦闷之中的“虎喷”大仙,一时听得大师父钟灵通之言,非但没有再刻意收潋起自己一腔的丑恶嘴脸来,反而刻意地向着说话的大师父叫嚣道。“哼,你是什么尊主吗?真是岂有此理!”
“老子打的是你这个老匹夫,你却偏偏做起了宿头乌龟,全让你的徒子徒孙来挡架,天下有你这样做一观之主的吗?”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谁爱挡老子的路,我京跟谁过不去。今天不把我失去的那十几二十年年华向你讨要回来,我就不叫“虎喷”大仙!”
但是,只听得那场上“虎喷”大仙的话语一落,众人的耳中马上就听得左白枫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洪亮地响应起来了。
“哈,哈,“虎喷”大仙,枉你在后山清幽之境苦修了十几二十年,到最后仍是死木头一根,无所长进。哎,还真是跟你多说无益,我真潜你难过!”
“现在大祸马上就要临头了,你犹自不知省悟和悔改,你真是愚蠢之极,不可救药呀!”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