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现在招惹了他,那就等于夫妻二人招惹了整个黄老儿的家族。
到时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还不算,最可怕的是就此连累了,眼前这个让她们忧虑肿的小女儿‘白子荷’,到时候能不能逃脱他的魔掌还是未知数?
但是,如果面对这个黄老儿的可恶之势,一时听之任之的话,那岂不是形同养虎为患,自己给自己埋下一条深重的祸根之路。可是,若是夫妻二人加以拒绝的话,眼前之势一旦瀑发出来,只怕二人免不了与这个黄老儿自有一翻恶战。
如此一来,夫妻二人不但为自己的小女儿‘白子荷’埋下了祸根,而且因为眼前这个黄老儿的恶意闯入,而抬至自己三人隐蔽的异类身世,必将公之于天下。到时候,再想在人间红尘隐蔽下来生活,可能对他们三人来说,必将又是一场重新的修行。
所以,就在这样一翻自我救赎的思虑之下,只见得夫妻二人最终还是放下了仇恨之心,怀揣着初始修炼面仙的救世初心,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慈悲,终于还是把自己家中所有上好的货物全部贡献了出来,而且还把这些上好的物品做得色香味具全,招人口福。最后还是满心欢喜地端上了一大桌,恭恭敬敬地请过这个黄老儿来慢慢品偿。
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大桌丰盛的晚餐,谁知这个黄老儿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也不轻虚一翻,更不抬眼冷瞧夫妻二人一眼。只是冷眼望着这一桌慧惭晚餐,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得意洋洋阴森森的冷笑。“哈,哈,好啊,你们终于屈服在我黄老儿的脚下了,大高兴啦。如此下来,只怕天下没几样我黄老儿做不成的事了。”
说着,猛然挥动手臂,向着桌上那一盘摆着煮好熟鸡的托盘抓去。只见他弯手一扮,擂起一只肥大而香喷喷的齿水鸡脚,就往他那一个张开的大嘴送。但见他一个囫囵吞策,一个肥大而清香满溢的鸡脚,瞬间就被他吞噬得没了踪影,霎时就连一根鸡毛也见不着。
特别是这种莽撞粗鲁的情形,咋然看起来简直是大吓人。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
眼前最主要的就是黄老儿这个杂毛,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一桌丰盛的晚餐,对于他个人来说,这就是理所当然应该哼有的最好贡品。否则,你让他这一张老脸往那儿搁呢?可是话又说回来,不管你能搁到那里去,同样都是自找的灭亡!
然而,事实上,在那种怨恨挣扎不脱的环境之下,不管你是这个小狐之家,还是别的黄老五之家,对于他这个久历人间沙场的黄老儿来说,绝对是不能生出一丝包含有怨恨和恶毒之言的装饰品。否则的话,若是由不得他这
个黄老儿来去自如,纵跃成风。从此之后的日子,他这个黄老儿终是与你记恨成仇,不死不休!
就在这一贬眼的一时之间,夫妻二人切底明了眼前这个黄老儿的老底,表面上总打愣着为同道中人求福聚财的愰子,实则总是喜欢以自我为表现中心,再者连着牵强附会他人。
然后,外界的这一切纷云争端,终于没能阻止住那黄老儿的锋茫野心,让这一对狐狸幻化成人形的夫妻,多多少少感到有一种难言之隐。特别是关系到她们的二人的小女儿‘白子荷’之时,总是见得夫妻二人死死地拦截在自己女儿的面前。仿佛随时准备着为保护住女儿做妯绝然的一击。
但是,这夫妻二人毕竟是低估了眼前这个形状丑恶的黄老儿。但见得他在一翻独自狼吞虎咽之后,才稍微收敛了一点他那张狂的本性。可是谁又曾意料得到,就在这黄老儿意犹志酣的时候,夫妻二人的小女儿‘白子荷’偏偏在这个时候,摸梳着一腔睡眼腥松的娇羞之态,蓦然从里屋奔了出来,带着这一阵慵懒而随意挥洒的娇靥之意。一时之间,竟在这黄老儿喝得酒酣浓香之际,无意展露出一腔娇美的花蓉月貌来。
但见得眼前的小白子荷长着一张嫩白的的瓜子脸,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皎好地镶钳在她那高挺而尖细的鼻梁之上,两眉弯弯,就像燕子的尾尖,一直淡淡的延伸到鬓角的两峡之间,宛若游龙惊凤,又似双眉戚心。一张生得宛若桃花微苞初露的樱桃小嘴,十分鲜明而突出的彰显在鼻梁之下。一苑圆润的下颌宛若半盏琉璃的明月,温柔而皎洁地融洽在两腮之旁。
细看她那一身生长得颇合时宜的身姿,增之一分则显得过长,减之一分则显过短,不增不减的样子正好颇合其宜。再连同她此时身着的一袭裢袂白衣,在屋中明灭烛光的映照之下,更加显得婀娜多姿,美眉顾昐,让人顿生倾念之心。而她此时的一颦一笑,皆是令人爽心悦目,疑脂莹膏。
霎时之间,看着小白子荷这一翻褒扬不贬的美貌,确实将黄老儿这一双贼眉鼠眼迷得晕晕转了。同时更惊得他一时连连吧砸着自己的嘴巴,都滴溜着一些残余饭渣的表情都毫无掩饰的僵直起来了。更何况他还瞪着一双惊疑的望眼,极其魂不守舍的阴险哑声嘶语说开了。
“啊,哈,你是谁啊?这尘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娇艳美丽的女子啊?我黄老儿看得都快要急疯了!恨不得拿捏在手,张嘴就是狠狠咬上一口。”
“唉,难怪你们这些狐狸精生养的子女,果然在世间的传说流传得不错,真是一个比一个美貌奇绝,一个比一个冰雪聪明!难怪我
老黄族的子孙,一个个都让你们这些小狐狸精情不自禁的迷惑上了。”
说着,猛然一笑,立即又扭头冷眼扫视了那夫妻二人一眼,再迟缓回过头来,一时呆呆地着落在眼前显得一脸懵逼的小白子荷身上。随即又阴柔一笑,一手捏着半盏酒杯往嘴角边送,然后才露出一脸的贪婪之色诡异的讪笑道。“哎呀,这世上的事情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巧。”
“既然今日让我黄老儿碰巧上了,那就请小美女一起来陪我喝一杯喽!”
“况且,在眼下这种清冷的风雨夜,有酒有肉,有光有影的时候,却没有歌舞相伴,这可真是一种大扫雅兴的悲衰之事。”
一时听得那黄老儿如此卑鄙的下流之说,夫妻二人马上就惊警起来。一时怒颜于色地瞪着那邪魅的黄老儿,好像双方的战争马上就要瀑发一样。但是,在此当务之急之下,先是听得那白子荷的母亲胡氏惋言相拒道。“哎呀,黄老仙,承蒙你吉言相捧,我家小女真是三生有幸。但是小女年幼尚小,那能陪与黄老仙一起对饮啊!我看还是由我家夫君来陪黄老仙,趁着这空幽明静夜色来个一醉方休吧!”
“这样一来,黄老仙啊,既不伤大家的大雅,也不扫落你黄老仙的酒兴,岂不中两全其美,大家都好啊!”
但是,直令白子荷母亲胡氏真没有想到的是,尽管自己夫妻二人都这样怒颜卑膝的低三下四了,但那眼前的黄老儿犹是贪心不足,恶念从生一样,对于胡氏的惋言相拒并没有听进耳朵中。一时又凭着自己的在屋中摆出老大架子的嚣张姿态,一手指着胡氏又十分飞扬拨忌的恶闹起来。“你,老妖婆,臭黄脸的给我滚一边去。”说着,回手一指,又指着仍然惊呆在当中的小白子荷喝道。“你,小美女,来,来,你快过来陪我黄老儿喝一杯呀?你还傻呆在那里干什么?等我黄老儿直接拉你入座吗?”
突然听得那座上的黄老儿就这样直言不讳的对自己叫嚣着,一腔睥鄙的表情和下流的目光,即时又在她的面前展现出一副穷凶极恶,十分诡异的姿势来。小白子荷吓得突然列嘴一怼,猛然指着那一脸卑鄙下流的黄老儿反击道。“哼,你是那一位鸡鸣狗盗的恶贼?竟然来我家这样指使于我?强迫于我?我与你有仇有怨吗?”
“惹是这些都没有的话,你个臭老头儿我劝你还是赶紧趁走走人吧!否则,惹怒起咱们一家来,对你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霎时,冷眼看着小白子荷这一顿极其生气的表情,宛若春风怒放的花团锦簇簇拥一样怒放开来,她那鲜明的亮丽之姿更加引人注目,招蜂引蝶。谁知那贼心仍然
不死的黄老儿,更是有持无恐的大肆放肆起来,一脸阴险的奸笑道。“啊哈,小美女,你倒是是个有脾气的主儿?不过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尽美于群的美女,越是有脾气我就越喜欢!”
“哎呀,小美人,你真是我黄老儿十里八乡难觅的主啊!等一下,你可不能让我黄老儿切底失望喽!否则,你可别怪我下杀手了。”
直接听着黄老儿越来越说得露骨而又让人十分愤怒的恶话和浑语,兼而更加显得一脸无耻之极卑鄙下流的表情,那胡氏一时也是气极而愤然指着那桌上的黄老儿怒道。“哼,你个挨千刀万剐的死老头臭老头,你别不知好歹,在我家就可以为所欲为!”
“咱们夫妻二人能从那高大的山巅搬入这滚滚红尘之世,也不是空手套白狼吃素又吃屎的!既然先前念在咱们同出一辙的份上,给足了你的笑脸,你不要脸,那么就是你这个该死老头的事儿了,怨不得别人喽!”
“现在咱们夫妻二人也算是看透了,你不过就是一个癞皮的小丑,咱们真的没有必要要这般相敬于你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耍什么手段就耍什么手段吧!你只管使出来就好,咱们夫妻二人一定奉陪到底,决不让你失望而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