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一起,数不清的人会被牵连进去,即便是上忍,也有陨落的危险,更别说中忍,下忍。
各行各业,受到的冲击亦是不小。
主旋律是战,税收增加,生意减少。
除忍具店,药店,这两处地方的收入会暴涨外,其它方面,是很难抱持乐观。
这些经济上的影响,已经让人很难接受,再加上生死不由己,看命。
多得是人对这次事件的当事人,佐助,鸣人,产生怨念。
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战争,就因为你们两个的操作,演变成了这样。
在忍村建立以前的战国时代,以家族为单位,各自为战,那时的死者,可以用棺材去清点。
到了现在,规模扩大到村子,已经不是靠棺材就能够数点,那是犹如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家人,有可能在战场上死去,大家看鸣人的眼神,充满了怨气,是那种杀气腾腾的。
察觉到这点,鸣人扶额,没再走人多的大道,转去走人少的小道。
到四下无人,一直跟在后面的小樱,这才松口气,加快步伐,追赶上鸣人。
“对不起。”
“呃,什么?一上来就道歉?”鸣人费解。
“如果不是我提出帮佐助偷跑,你也不会...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小樱小小声道。
鸣人忍不住捧腹大笑两声。
听见这笑声,低着头的小樱,侧目看鸣人,翡翠般的眼瞳里,闪烁着意外与疑惑。
“你想多了,不要太自作多情,我做这些,是因为佐助是我的朋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鸣人道。
“也不是你提醒的我,在你提出这个方法以前,我就打算要这么做了,所以,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不想小樱愧疚,话,是必须要说的清楚明白。
“真的?”小樱愣。
“恩,绝无虚假。”鸣人确定道。
见鸣人不像在说假话,小樱的心,是得以放下。
她昨晚可是一整夜没睡,就在想这个事情。
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鸣人遭遇本不该承受的环境对待,她很难原谅自己。
既然鸣人不是被她影响,从而展开的行动,那···
她便是能从圈子里跳出,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待这个问题。
“不妙啊,鸣人,你最近不要出门,待在家里会比较好。”小樱得到冷静的头脑,思索鸣人所处的境地,给出建议。
大家的异样目光,那不高也不低,恰好能听到的窃窃私语,各种指指点点。
换位思考,小樱自觉她受不了这般对待。
经历的多了,心态会崩,会自闭,眼不见为净,就干脆宅在家,等这风头过去以后再说。
“功课,给你看我记下的笔记,吃的嘛,以现在的局面,你可能购买不到,把钱给我,我帮你,支付我一点跑腿费就好。”
鸣人摇头。
“为什么?你该不会还要像以往那样,正常的生活吧?”小樱瞪大眼睛。
“我又没做亏心事,凭什么要躲起来。”鸣人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小樱愁眉。
前方又到了人多的地方,鸣人闪身跃至高墙,翻腾着跳到房顶上。
想事情的小樱,见状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跟着跳上去,和鸣人一起在房顶与房顶之间纵跃。
很快来到忍校。
学校里的氛围,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人的眼神怪怪的,鸣人察觉到了,却没有在意。
走进教室,落座,老样子取出木头,柱刀,自顾自的雕刻。
同时,分心去修炼灵化术。
此术不需要结印,只需心无杂念的投入进去即可。
将鸣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小樱单手托脸,心里胡思乱想。
变化快,事情的发展之迅速,让她始料未及,等回过神,已经成这样了。
稍微理一理。
佐助被迫出逃,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且,这是个对恋爱,对女孩子,不太感兴趣的帅哥。
好可惜。
鸣人倒是在身边,可人家喜欢的是大姐姐。
这是真心话?
是变相在拒绝?
今后还有没有机会?
想的多了,小樱忍不住叹息。
不过,有一点却是没跑的,那即是医疗忍术。
得知鸣人从小体弱多病,小樱就有志,想成为顶尖医疗忍者,为鸣人治病。
或者,鸣人会被她的付出所感动,放低要求,从了她,那就很嗨了。
下午三点多。
课间时间。
雏田洗干净手,走出卫生间,迎面就看到背靠墙,站在门外的鸣人。
心跳像是漏掉一拍,她条件反射的后撤,退回卫生间。
“什么!鸣人怎么会在这里,专门来找我的?唔,不,不会吧,应该是上完卫生间,准备要走,恩。”
想着,寻找到理由,雏田平复剧烈鼓动的心跳。
双手合十,结印,辅助提炼查克拉,再控制这股查克拉涌上双眼。
白眼开。
鸣人站在原地没有动,摆明了是在等谁。
这边卫生间里没人,那边卫生间里也没人,排除掉其它答案,剩下的就只有···
“是在等我?”雏田暗道,心跳再次加速。
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如果自以为是的弄错,那会有多尴尬。
思来想去,雏田攥紧小粉拳,低头出去,贴着墙走。
“雏田。”
听到鸣人叫自己,雏田内心大定,没有错,鸣人果真是专程来等她的。
没有走,也不敢抬头看鸣人,雏田就保持这个姿态,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什,什么事?”
平时偷看鸣人,仅仅是心里安宁,有依托。
此时,面对面和鸣人搭话,心脏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的一快再快。
“没,就感觉你今天投过来的视线比以往要频繁,想说你是不是有事?”鸣人道。
雏田腿发软,直接站不住,就地蹲下,差点摔倒,幸好有墙可扶。
“怎么会!鸣,鸣人知道我有在偷看他,我!我···”雏田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两手捂住脸。
“没事吗?”鸣人问。
雏田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我昨天帮佐助偷跑,是这件事?”鸣人道。
空了片刻,雏田迟钝中,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鸣人哑然。
他还以为雏田是在家里遇到什么难处了。
猜到可能是这事,但不能否认有家里的可能,所以才专门找雏田去卫生间的机会,跟来询问。
敢情还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