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采摘贺佩玲(上)
贺佩玲和方雪芬每天厮守在一起,各自有事就忙事,都没事时就相携逛街或守在屋里闲扯,过着舒坦赛神仙的rì子。
像她们这种有过短暂婚姻生活的,因为婚姻不合自己的心意而离婚,婚姻生活再不是她们向往的生活了,而且也都尝过那种琐碎烦人的家庭生活,现在再不用cāo心柴米油盐和忙碌做饭洗碗等等家庭琐事了,耳边也没有人再唠叨她们,反而是现在这种zìyóu自在的生活让她们更觉得开心,觉得这样的rì子过得才叫惬意。
是啊,对于普通女人来说,家庭生活的确是够劳累的,既要jīng打细算怎么过rì子,还得照顾一家老小的生活,大多数女人所以不能像大多数男人那样逍遥,正是被家庭所拖累。别看人家贺佩玲和方雪芬的生活看似残缺,可认识她俩的女人,见人家每rì里笑容满面神采飞扬的,心底里还真是羡慕人家这样不cāo闲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要达到人家的生活是有前提的,必须有人家的条件才行。常言讲,人活在世吃穿二字,只有吃穿不愁才能享受这种生活。在吃的这方面,她们自己开着饭店吃的是小灶,想吃什么让服务员告诉厨师一声就行,吃罢喊来服务员端走就是了,过得是饭来张嘴的舒服rì子;在穿的这方面,她们衣兜里不缺钱,商场里来了时髦衣服不管多贵,她们连眼也不眨就买下了,而且现在还有人给她们从城市往回稍衣服,城市里时下最流行的服装也都能及时地穿在身上,天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人见人爱。
当然。人不光是吃和穿,光是吃和穿就成了行尸走肉,人还需要有jīng神上的安慰和寄托,需要那种郎情妾意地xìng生活,离婚的女人往往就是短缺这些才重新回到家庭生活中。可人家她们二人不缺,因为有爱恋的男人,见面虽少可只要见了就卿卿我我黏黏乎乎的,经常像处在新鲜的恋爱之中。在jīng神的享受上比别人还丰富呢!不提那些rì久生厌的夫妻,就是比较恩爱的夫妻过了几年后也难以保持如胶似漆地恩爱状态了,不然怎么会有七年之痒呢?
xìng生活呢,贺佩玲现在短缺着呢,但只是暂时xìng的短缺,这就要迎临那一刻了。方雪芬可不缺,次数虽少可质量还高呢,一次的欢爱会让她陶醉好久。也就更向往和期盼下一次。家庭生活又能怎样?有很多夫妻,新鲜劲过去后,每天睡在一起也有好久不做一次的,而且做的时候还是浮皮潦草地应付差事。哪有像那会她与凌霄激情如火达到yù死yù仙的美妙境地?
她们俩人还有特殊之处,爱恋的心上人是同一个人,而且也都清楚对方与自己心上人的关系,因为都是婚外情,没有嫉妒地条件和理由,所以在秦水仙的撺掇下还结拜成了姐妹。在这极隐秘的问题上她们不需要互相隐瞒,俩人不仅谈得开诚布公,私下还常常互相打趣,反而谈论那些事成为她们最乐于和最有趣的闺中乐事。因此。她们在私下闲谈时,谈论最多地人就是心上人凌霄,常把他挂在嘴边,心里自然也就常常想念着他,现在感觉凌霄就是她俩的甜蜜和幸福,也是她俩未来的寄托。
但贺佩玲跟凌霄在**上只是蜻蜓点水占了点边。这让她耿耿于怀。在与雪芬关于那种话题的私聊中,雪芬虽然不直接说出跟凌霄那样会有多美妙,但充满幸福的脸上已经坦白了一切,逗引的她心里痒痒地追问之下,雪芬只害羞说了一句:“跟了他,以前的那个简直就不能叫男人。”
就这一句话,那天被她看光的凌霄就更是常在她的脑子里晃荡,幻想与凌霄做那事就让更加频繁,也就更加期盼真正成为他地女人那一天。这一天终于等来了,可这大坏蛋非要逼着自己说愿意。还用得着说吗,大笨蛋你就看不出人家脸上已经写了一万个愿意吗?!
但这大坏蛋故意刁难她,她已经说了“哪还用问”都不行,非逼着她把“愿意”二字说出口,如果不是要跟雪芬在一起,她立马就说了愿意,可想到要去跟雪芬一同做那事,就害羞的不行,“愿意”两字就很难出口。
贺佩玲看着这让自己迷醉的坏坏的笑容,无奈地在心里娇嗔:臭凌子,大坏蛋!既然你说不好意思,那以前为什么就好意思了?早就把人家全身上下看透摸透,那天还差点就做成了好事,现在才装出假正经要问人家愿意不愿意,好讨厌呀!
她一边暗自娇嗔,一边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愿意两字傻傻痴痴地看着他,媚眼流露出的意思更是人家的一切都随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凌霄哪有这么好糊弄地,他为的就是看贺佩玲娇羞时的动人神采,不逼出那两个字绝不会罢休!
轻轻捏着贺佩玲的下巴再次催问,贺佩玲被逼得只好撩起眼皮羞涩娇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眼帘羞答答地说了“愿意”。贺佩玲此时的神情,让他觉得特别地娇媚动人,他要的就是这种神情,因为在他的其他女人脸上现在已很难看到这种神情了,动情之下低头吻上了贺佩玲鲜艳的红唇。
贺佩玲浑身一震,双眸更不敢睁开了,激动地感受着这温柔的亲吻:先是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磨蹭,热热地呼气喷到脸上有一点撩人的痒痒,然后把自己下唇的一半叼含到他的嘴里,还用牙轻轻地咬着,接着整个下唇被叼到嘴里,除了吸吮还顽皮地把自己的下唇拉拽得很长。然后就是两瓣红唇被顶开,把他的舌头伸进来要找伙伴玩耍,这样好玩当然得张开嘴跟他玩玩啦……
凌霄在把她的香舌引诱得活泼之后,就稍稍离开她的柔唇,让这滑软香舌溜出唇外追寻勾引她的伙伴。乐滋滋地垂眼瞅着。一会是你来我往互相撩拨,一会是主动在这两瓣娇艳红唇里地进进出出,一会又是把红润香舌吸吮到自己嘴里当美味品。与此同时,凌霄的一双手还不肯老实,隔着裙子在她柔软敏感的地方乱抓乱摸,到兴奋地想要吃掉她时,但也是他们
这屋的时候了。
“佩玲姐,我先过去。你随后就来,我在门口等你哦?”
贺佩玲睁开了水汪汪的一双俏目,娇媚地看着他点了头,他又亲了亲这发烫的脸蛋才笑眯眯地转生离去。
他在心里还是挺喜欢贺佩玲的,除了是喜欢贺佩玲的美艳娇俏,也喜欢贺佩玲xìng格中地率真。按说贺佩玲是他的姐姐辈,可却像个小妹妹依赖于他,不仅是遇到大事必然会让他给拿主意。就是烦琐小事也喜欢征求他的意见,有点高兴的事情兴奋的像小姑娘,很讨人爱怜。加上这是一朵差点采摘到手的花朵,但差点总还是差点。在他心中一直留有遗憾,而且是很遗憾,就像吃到嘴的美味因故不得不暂时放弃一样。正因为这样,心里经常挂念着这道新鲜诱人的美味,一直在寻找机会采摘这朵娇艳之花。
在刚下来那会,从她地办公室出来去雅间时就碰到了她,她的眼里就闪现着令人心暖心动的绵绵情意,就是谈到秦水仙男人这档悲伤事情时,她带出忧sè的眼睛里仍然是脉脉含情;在一块地酒桌上。贺佩玲除了暗送秋波之外,听说他让出了两个企业负责人的职位,神情中流露出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有的那种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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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郭书记找他谈的话,虽然没令他对前途感到失望,但心里总还是不怎么痛快,见到对他情意绵绵的贺佩玲之后。就决定今晚把这朵献花采摘了,既然官场上因风流韵事暂时失了意,那就还从情场上补回来,这也算是从那里跌倒再从那里站起吧!
不只是这个荒唐逻辑在作樂,另外还有一个强烈诱惑他的念头。昨天刚刚同时享受了彩萍姐妹,那一龙二凤的欢爱游戏让他觉得有趣兴奋,就生出再把贺佩玲和雪芬一箭双雕的念头,与这两位有经验地一起玩,肯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离开贺佩玲的房间,看走廊没人快速溜到雪芬住的那间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急闪进去后,把门虚掩等着贺佩玲。
贺佩玲从来没有像此刻到自己管辖的一间套间这样地心慌意乱,脚前撵脚后像做贼似的前后盼顾进了这间屋子,等门里的凌霄把门锁住后她搂在怀里,虽然不再担心会被人看到,但想到雪芬就在里边,一会要当着雪芬地面和他做那事,就更加地心慌意乱。
“佩玲姐,咱们先逗逗雪芬,她现在肯定什么都没穿躺被窝了,咱们进去先掀她的被子哦。”
听凌霄在耳边说着,她一下由慌乱转变成无比的兴奋,欢喜地点点头轻声说好。
雪芬来到这房间后,再次洗了澡后果然听话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等在被窝,连看电视也看得心不在焉,憧憬着晚上和他搂着美美地睡一晚,从来还没有这样过呢,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但等人也太难熬了。
电视音量开的小,凌霄开门锁的声音她听到了,一下就兴奋起来,可等了一会没见进来,便好奇凌霄在外面干什么?身上什么也没穿,想下去看看也不行,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穿上衣服出去看看时,凌霄进来了,臂里却搂着贺佩玲一块进来的,吓得她“哇”地轻叫一声连头也藏在被窝里。
“掀被子看光屁股喽!”凌霄呼叫着扑到床边掀起了被子,但没有都掀起,只是把雪芬的下身露出来,怕把雪芬羞得跟他急眼。
“呀!死凌霄你干嘛呀!”雪芬蒙在被里瓮声瓮气羞急地叫嚷,被掀起被子那一刹那,怕被看到前面的羞人之处,猛地翻过了身,还真的是把光溜溜圆乎乎的丰满白嫩美臀露出来了。
“能干吗?看看光屁股啊!”凌霄上了床,看着雪芬雪白如玉地美腿和美臀嘿嘿笑罢,对站在门口傻笑的贺佩玲招手道,“佩玲姐,快过来看呀,看多漂亮的屁股。”
“啊呀!死凌霄,人家讨厌死你了!快盖住,不然真的生你的气了!”雪芬羞的有点急眼,骂声很尖锐,若不是藏在被子里,这会有个地缝一定会钻进去。
凌霄哪管她这威胁?连手也上去了,雪芬两条腿开始乱蹬乱踢,手也向后抓着被子想盖好身子。但凌霄把他的双腿摁住后,反过来威胁她:“别动哦!再动把你的被子扔下床去。”
雪芬果然被吓住了,因为知道凌霄这坏蛋做得出来,便只好任他把被子撩起不敢乱动,这样总比全身光溜溜露在外面好。贺佩玲嘻嘻笑着坐到了床边,看着凌霄在雪芬漂亮诱人的下体上到处抚摸,居然看得也很兴奋,而且是那种sāo动的兴奋,有与他一块摸上去的冲动。
“佩玲姐,来摸一摸啊,看多光滑多绵软。”
贺佩玲好似被看破心思羞红了脸,这样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仍旧嘻嘻地傻笑着。雪芬羞愧难当在被子里“喔喔”乱叫,像在哭泣似的,可凌霄哪管她真哭假哭,不仅自己的手在她腿上臀上上下抚摸,还把贺佩玲的手拉上去摸,而且笑眯眯地问贺佩玲滑不滑绵不绵?
“真滑也真绵唉!”贺佩玲兴奋地两颊通红,羞涩劲也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孩提时有了好玩的玩具那样兴奋,不用凌霄手捉着主动地上下抚摸。她这是第一次摸同xìng的身体,体内的sāo动更厉害,猜不透自己怎么抚摸同xìng也会这样兴奋?
“呵呵,好玩吧?看我咬这肥屁股!”跟一个美女玩弄另一个美女,凌霄也是兴奋无比,玩的馋了张口就咬。
这可苦了雪芬,被他俩在下身到处摸着,尤其是坏家伙凌霄,还把她的腿撇开专拣最羞人的地方摸,也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和哭叫。在这种情形下,后来只好听之任之了,随他们的便,爱干啥就干啥去吧。可实际也不由她了,被这样抚摸,体内那种很喜欢的**已经如洪水四处奔涌,羞愤和意志被这**所主宰。
凌霄咬着贺佩玲的耳朵悄声说:“佩玲姐,快把我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