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筵热烈欢腾,凌子以前酒场言欢大多是假颜欢笑,哪里像这样和朋友之间开怀畅饮,所以心情格外舒畅。渐渐的也有些头晕眼花,醉态可掬。那些球员虽然热情,但见凌子有了酒意,也就不再劝酒。小迪也害羞地端着一杯果汁过来和凌子说着悄悄话,何虎只在一边傻笑,一时其乐融融,开心欢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队员们还要回校,而且三天后还有决赛,自然不能真的酩酊大醉,大家尽兴言欢也就就此散去。凌子有华哥给的南部山区酒店的金卡,大家都要回校,送凌子回酒店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柳志承的身上。
出了房间门,柳志承自然而然屈起了右肘,看着一对对幸福的小情侣,凌子也微微一笑,没有做作,挽起了他的胳膊。外面夏夜的微风一吹,凌子觉得酒意更浓了。柳志承转过头,把嘴唇贴着凌子的耳朵,用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柔声地说:“我喜欢你!”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凌子耳朵痒痒的,她其实也有点喜欢这个阳光爽朗还有一口白牙的大男孩。她轻轻低头,有点羞涩,除了高中朦朦胧胧的感觉,凌子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一个男人自然而然地向自己表白了,不由心中也是微微一荡。那些欢爱后的虚情假意或许有一丝真诚的感情,但绝不会让凌子已经冰封的心感受到一缕阳光的。柳志承看凌子不说话,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神俱醉,微微抱怨着又低声说道:“你这样挽着我,好像我是长辈一样,能不能靠近一点?”凌子轻轻抬头,看着这个表面温文尔雅,现在露出小狐狸尾巴的男人,笑着皱起了鼻子:“不要得寸进尺哦。”男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可比薛强听话多了,而且我也受伤了,你不靠过来,我心都碎了,我也要担架!”柳志承看凌子的眼睛里没有气恼的神情,就轻轻手肘用力带了带凌子,女人柔然的身体就温柔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胳膊感受着女人胸前娇挺的绵软,柳志承突然有种又多喝了几杯的感觉。
凌子的头轻轻靠着男人的肩,微笑着给小迪他们道别。再热闹的筵席也有结束的时候,转眼,就只剩下两个人还在饭店门口灯火辉煌的门前相互依偎。柳志承放下手臂,从后面揽住凌子柔软的腰肢,轻轻把她拉进怀里。额头相抵,低头看着凌子的眼睛,柔声地问道:“都走了,我们呢?”凌子靠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嗯了一声,抬起头,眼睛在夜色里显得更加明亮。她微微一笑:“你答应把我送回酒店的,是不是想反悔?”志承望着凌子的眼睛,秀气的鼻子,心里小腹的热火再也忍受不住,轻轻低下头,吻住了凌子的香唇。
他的吻温情而缠绵,时而轻柔时而热烈,就像允吸着芬芳的花蜜。舌尖轻轻挑开凌子的唇,找寻着女人小巧的舌尖。凌子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两个人唇齿之间细腻的触觉,她觉得志承的舌头就像一条调皮的小鱼,轻轻游荡在自己的香唇贝齿之间,偶尔还追逐自己的,让凌子一阵的眩晕。和那些急切凶猛的男人比起来,志承的吻温柔充满了爱意,让凌子心醉神迷。
过了许久,凌子才想起还在饭店的门口,害羞地推开男人,轻轻打了志承肩膀一下,身边有吃完饭的客人经过,都善意地笑着。志承也有点不好意思,微笑露出了他标志性的洁白牙齿,不过现在凌子看来,这白有点可恶,真想给他拔下来几颗。志承伸出手,拉着凌子的小手,慢慢向自己放车的地方走去。凌子低着头不说话,指甲在男人的掌中狠狠地掐了一下。志承吃疼,但甜蜜在先,却也不躲,反而把凌子的小手握的更紧了!
车门关好以后,志承看着身边的凌子,微微的笑着。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年少多金,地位显赫,人又帅气俊朗,性格开朗宽容,身边自然不缺少女人。无论同样地位身份的大家闺秀,深闺少妇,还是在欢场流连的青春少女,江湖太妹,他从来来者不拒。他相信人生体验是美好的,每个女人都有她独特的吸引男人的一面。不是她不够好,只是男人没有发现的眼睛。当然,丑妇无盐之类女子的闪光点,他就留给更有慧眼和耐心的男人去发现了,毕竟做男人也不能太贪婪不是。
但今天凌子给他的感觉和以往的女人都不相同,他已经好久没有心跳的这么厉害,没有如此患得患失,没有这样享受单纯的拥抱和接吻的快乐。和这个女孩子接触柳志承总有种看不透的感觉。以前的那些女人,他总能找到一丝突破的方向,或爱慕虚荣,或不满,或有公主情结,或单纯为了金钱,他总是能自己也相应变幻不同的风格来适应这些要求,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愉悦对方。虽然他也知道这种解释有些卑鄙和虚伪。有时也审视自己的内心,是从小在豪门成长,太过于提放和算计,还是自己实在就是个大花心。但从见到凌子到刚才抱着她的那一刻心跳加速、心情激荡时他才明白,原来以前自己只是没有真正的动心!
他望着凌子,眼中充满了满满的爱意,只想轻轻的抱着她,就这么依偎在一起,虽然从刚才吻开始,他已经知道自己多么想真正得到、拥有这个女人,可现在他只想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一刻也不松开。他伸出手,邀请的表情,眼里只有三个字“要抱抱”。凌子轻轻咬着下唇,蜷缩在宽大的磁电车的一侧,笑颜如花看着这个英俊爽朗的男人。男人如一个孩子般伸出双手,脸上也露出了撒娇的表情,配合他古铜色的英俊脸庞,实在可爱。
凌子只是笑,并不过去,男人终于忍耐不住,轻轻的要抱过来,凌子嬉虐的笑着,抬起曲线细长的腿,轻轻用鞋踩在了男人的胸膛,鼻子微微皱起,轻轻地摇着头。男人却并不勉强,握住女人的小脚,把凌子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微微低头,就要用嘴去亲可爱的脚趾。凌子害羞,连忙把腿缩了回来,咬着的嘴唇轻哼道:“傻瓜,还没洗。”却没想正是男人的计策,顺着凌子缩回的小腿,就势向前,抱住了凌子,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温在车内逐渐升高,夜空中的星星也害羞一样躲进了云彩。
车里,凌子已经被志承拉进了怀里,就这么温柔的抱着,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幸福的闭着眼睛。男人的舌尖灵活在在她耳边偶尔轻吻,偶尔说着一些动人的情话,偶尔还呼出热气弄的痒麻不止。男人的手一只搂着凌子的腰,一只却仍旧捉住凌子的小脚,女人为了配合,只好轻轻蜷缩起一条腿,她知道自己的小腿和脚长得很可爱,可是男人的有时她还真的不是太那么理解。两个人轻轻说着话,偶尔也停下,相互看着,然后就微笑,轻轻的接吻,慢慢就吻的很深,男人的呼吸逐渐有些急促,手也终于放弃了小脚,抱着凌子,开始向高处的山峰和平坦的小腹进发。凌子偶尔也发出轻声的呻吟,但每当男人的手接触到太敏感的部位时,她总是柔柔地推开,她喜欢让这个男人吻她,有股淡淡的香味和甜甜的味道,有股晕晕地红酒的味道,真的很舒服。
志承在车里缠绵眷恋,在深深的夜里,至少一百多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在志承磁电车的周围或明或暗地等待着。柳志承其实和凌子的关系并不远,因为他就是柳麟吉的小儿子。麟吉两男一女,这个最小的儿子从小虽然也算锦衣玉食,但除了风流也没有其他纨绔子弟的不良毛病。而且这位小公子从小就难得没有什么架子,和园丁厨子,保镖司机都能相谈甚欢。经常夜里窜到门房屋里,让小厨做点乳鸽鲑鱼给看门老头,自己抢着对方的豆皮花生小酒一盏到天亮。成年以后,家族军火生意大哥帮着父亲打理,其他商业买卖大姐负责,志承也乐得清闲自在。飙车,乐队,赌坊,夜场是他经常留恋的地方。麟吉自从三年前从青卢大学回来后一头扎进柳家最大的实验中心,踪影全无,不过自小除了过年几天以外三个孩子也很少和父亲亲近见面,现在每年少了这几天相聚他们倒也习惯了,只听大哥说父亲在忙一项宏大的工程,志承也曾去家族实验室工地看过,车忙人乱的,估计父亲又有什么灵感正在实施。志承虽然行事不同寻常,但极为孝顺,父亲不太管他,母亲的话他是俯首帖耳,所以家里安排他诸如去学校深造,诸如不得接触迷幻剂等等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至于到了学校约着同学老师再去赌坊飙车,母亲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至于年少风流,流连花丛,因为志承手腕熟练,从来不会把麻烦引到家里,而且为人温柔机变,在母亲眼里,倒成了一项优点,只是偶尔也嘟噜两句,遇到真心喜欢的就定定心思,不要整日换来换去,弄得有时见了相熟的女孩子的母亲还要替你遮掩圆场。
(大年初一,天气晴朗,有风极冷,但凛冽痛快,和家人饮酒至微醺,甚为快意。遥想七上还在温暖的房间整理一盘洗好的水果,木秀感冒也好些了吧,雨滴长途赶回家想也美美地歇着,假装是鱼的不要被真的吃掉,有朋友很好,惊见好久不见,忙年吧。恭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吉大利,感情甜蜜!点击不多,可能广告太少,不懂宣传,也可能是我笔拙,词不达意的。都安好,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