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不再喧嚣,本车水马龙的街道变得淡然默默。一道劲风扫过高楼大厦,它冲刺过的天空全变得灰色蒙蒙的,死气沉沉!乌云密布的天空在下一秒就下起了小雨。一个少年在十字路口站着,任凭细雨吹打着自己稚嫩的脸庞。雨水顺着他银色的头发流到额头,额头下一双蓝色的眼睛黯然失色。雨,静静的下。他渐渐仰起额头望着低沉的天空,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也许是想越过灰色的天空眺望那片晴空万里也说不定。但整个城市却是那么的寂静,偌大的街道不见谁的谁来谁往,只有自己一人在那默默的站着,雨水混合着泪水从那自己的脸颊落到了地上,泪混合在淤泥里变得无影无踪。
final从梦中醒来,他很长时间没做过梦了。没想到时隔已久的梦竟是这样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场景,自己的眼眶依然湿润着,一同湿润的还有自己的胸口,连同嘴角都有着些许咸咸的泪痕。final从长椅上坐了起来,他发现教堂外微亮的天空照亮了自己所躺着的长椅,长椅旁飘着一封魔法信件,在自己起身了同时魔法信件也展开了内容:
“银,我相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千万不要来找我,现在的你失去了魔法体质,我们一起行动的话会变得十分危险!皮考斯的目标是我,只有离我越远你才越安全。
——艾维恩.艾斯玻尔”
这封信的内容就像一个五雷轰顶劈到final的头上,写信的女孩一收本来俏皮的性格变得一本正经。信上精神力渐渐消散,魔法文字也慢慢消失。final躺在长椅上看着微亮的天空,他仿佛看到了艾维恩留下信后趴在自己胸膛上哭泣的样子,也仿佛看到了梦中自己在街道中心黯然失色的样子。男孩想哭,但却挤不出一滴泪,心明明感到了如此的痛楚,但不知为什么眼睛就是挤不出一滴眼泪。
天色已经变得通亮起来,final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脸,他在教堂中本是女神像的石堆面前单膝跪地,像骑士接受封爵一般的低下头,虔诚的立下一个誓言。
“即使是没有约定的明天,我也必定回到你所在的地方!”
final朝着城镇出发,若是心有灵犀的话能遇上艾维恩也说不定。而且光明教会总教就在那个城镇里,镇子也因此得名光明镇,光明城。遇上艾维恩的几率,也就多了一层。
说起来final是第一次去光明镇,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倒是帮助教会的人一起对抗过镇子外的野兽,但却从未进过小镇。
光明镇外环绕着一座森林,森林里绿水碧树,美不胜收。但现在final可不这么觉得,他现在身处的这座树林说不出的诡异!整座树林被绿色的烟雾缠绕着,使能见度仅仅只有五六米。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啊?!”final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他加快了步伐终于来到了光明城外。才到城门口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而且那些人张口就是些奇怪的问题。
“你是从哪进来的?”
“有没有见到我的儿子,穿着红色衣服的那个。”
“快通知光明教会!”
......
final被弄的一头雾水,很快他就被光明教会的抓走了,就像抓小偷一样。他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审犯人的房间,很快一个光明教会的教士来到了这里。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教士拿出纸和笔就要开始记录,final没有办法,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嘛,只好逆来顺受。
“姓名,性别,年龄,身份。”
“final,男,十七岁,雇佣兵长枪队一分队队长。”
“哼,带他去登记吧。”教士冷哼一声停止了记录并对身后的带final来的人说吩咐了一声就冷冷离去,走的时候还呢喃着“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当队长,真是不像话。”
final十分不解他的态度为何会变得突然之差。
“我听说整个长枪队都在圣战中全军覆没了,兄弟你可真是够机智的啊。”final能听出来,感情这货和教士一样把自己当逃兵看了。
“呵呵!”final干笑一声,如果峰峰在的话肯定又要吐槽final的用词了。
“兄弟你在这可别太臭屁,这个光明城和圣战前的光明城早已天壤之别!就像那边那个自称是什么镇长的儿子,还不是乖乖的在那边刷盘子!你要是没有实力,和蝼蚁又有什么分别?!”他越说越激动,一副终于到了屌丝逆袭白富美的样子。
“对了,我叫楚非云。final是吧?请多关照。”楚非云伸出右手,一看就是一个广交朋友的人。
“请多关照。。。你说你叫什么?”final和他手握到一半突然一个激灵,楚飛云?!有没有搞错?!
“嗯?楚非云啊,是是非非的非,云彩的云。怎么啦?”他怎么可能猜到final认识一个名字就连说话方式都十分相像的人。
“没,没什么。对了,镇里的人怎么觉得我十分奇怪啊?就像见到怪物一样,还问一些奇怪的问题。”final将楚飞云与楚非云抛之脑后插入了一个自己还算是感兴趣的问题。
“咦,你不知道吗?”楚非云一脸惊讶这家伙是在装白痴吗?
“我该知道什么啊?”final白了楚非云一眼,一脸茫然。
“自从圣战之后,镇外的森林就开始缠绕着绿色的烟雾,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全困在了光明镇内,只要进入森林就别想出来!”
“那我是个例外吗?”
“哦不,应该说光明镇成了一个只能进而不能出的城镇,就等于被困在这里了!”楚非云说的有声有色,final却想着这里人口这样多,食物岂不是供不应求了?那么钱还真的成为了身外之物,怪不得那个什么镇长的儿子得乖乖的去刷盘子了。
“对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啊?”final问了一个很客观的问题。
“你到了就知道啦。”楚非云露出坏坏的微笑,然后大手一挥又说:
“既来之则安之,让我们朝着自由的明天奋斗吧!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