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全都是秦烈不在家时发生的事情。
秦烈很认真地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没过多久就没声儿了。
他扭头看去,见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秦烈凑过去亲了下她的额头。
动作非常轻柔,如同蜻蜓点水,蝴蝶拂花,不留任何痕迹。
唐蜜睡得很沉,没有一点反应。
一夜好梦。
次日唐蜜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脸正贴在秦烈的胸前,秦烈的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两人的身体紧密相拥,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唐蜜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下某跟东西正昂扬抬头,顶得她大腿有点难受。
她一边告诉自己这是男人早晨起来的正常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她才刚动,秦烈就醒了。
“醒了?”
他的声音还透着刚睡醒时的低哑,显得格外性感。
唐蜜发现他剩下那东西似乎变得更大了,她紧张得不敢乱动,僵着身子说道:“天都亮了,咱们赶紧起来吧,我还得去给大家准备早饭呢。”
“哦……”
秦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身体依旧没动。
唐蜜推了他一下:“你别赖床,快起来。”
秦烈低头将脸埋进她的胸前,特别不要脸地蹭了蹭:“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丰满的胸脯被他蹭得很痒,唐蜜忍不住红了脸,伸手将他往外推:“你干嘛呢?多大个人了还撒娇,赶紧起来。”
秦烈就是不肯动。
他甚至还故意隔着薄薄的衣服,咬了一下她胸前的小圆珠子。
“唔!”
唐蜜忍不住低呼出声,满面羞红。
“秦烈!!”
秦烈从她胸前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像是浸在水里的黑珍珠,闪烁着湛亮的光泽:“我真的好难受,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一定会难受死的。”
说完他还故意用身下那物顶了下唐蜜的小腹,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唐蜜气得咬牙切齿:“那就难受死吧!”
臭流氓刚醒来就欺负人!
秦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们分开那么久,你难道都不想我吗?”
唐蜜一张死鱼脸:“不想。”
“可我很想你,昨晚我就想抱抱你,可是你话都没说话就睡着了。我又不忍心闹醒你,只能一直忍着,现在你终于醒了,就帮帮我嘛!”
他觉得自己真的特别体贴媳妇儿,说完还不忘朝媳妇儿露出一个“我表现超好快表扬我”的表情。
唐蜜特别想一巴掌呼在这个臭流氓脸上!
可是看在对方重伤初愈记忆缺失的份上,她只能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咽下去,咬牙说道:“你自己有手,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
秦烈利索当让地说道:“我有媳妇儿,为什么还要用手解决?我就要你帮我。”
“……”
唐蜜一口血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别提有多憋屈了。
见她不动,秦烈以为她默认了,立刻就将她按在床上,迫不及待地亲了起来。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亲得没有章法,几乎是狗啃似的,啃得唐蜜特别疼。
唐蜜用力将他往外推:“二郎你冷静点……”
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人推开,廖贞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烈郎,我给你送热水来了!”
可当她看到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秦烈停下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皱眉喝道:“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廖贞红了眼眶,失声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唐蜜已经坐起来。
她看到廖贞几乎要失控的神情,心里一动,这是个好机会啊!
唐蜜伸手搂住秦烈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嘴角舔了下,目光瞥向廖贞,轻笑道:“我们是夫妻,我们不管做什么,那都是天经地义的。”
随后她挠了下秦烈的喉结,声音娇软婉转。
“二郎,你说对吗?”
秦烈被她勾引得浑身血液都在燃烧,他感觉怀里的女人就像个妖精,要把他浑身上下的精气全都西光。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
他的眼眶逐渐染上薄红,如同陷入欲望的猛兽无法自拔,声音更是低哑得不像话:“对。”
廖贞第一次看到秦烈露出这种模样。
之前她费尽心力去勾引他,甚至还不惜在酒里下药,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可他始终都不为所动。
她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他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否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直到现在,廖贞亲眼看到他被另一个女人面前无法自持的模样,心里陡然间就明白了,他不是不行,是她对他而言不行。
他只愿意接受唐蜜的勾引,他的眼里只有她。
无论她做得再多,他都看不到。
廖贞不禁悲从心来:“为什么偏偏只有她可以,而我不可以?”
秦烈没有回答。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切都是他的本能,他本能地抗拒其他女人,本能地只接受唐蜜一人。
唐蜜靠近他,贴上他的嘴唇,轻轻地一吮。
秦烈先是一愣,脑子里面像是有什么炸开了,强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他甚至都来不及分析自己为什么如此喜悦,双手就已经不听使唤地抱紧唐蜜,低头狠狠地回吻她。
男人在这方面的领悟能力惊人得厉害。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撬开唐蜜的唇瓣,趁她没反应过来时,舌头就已经溜进去,肆意地搅弄。
廖贞松开手指,装满热水的脸盆摔在地上,热水撒开,打湿了她的鞋子和裙摆。
而她却像是察觉不到般。
难堪与失望齐齐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落下眼泪。
事已至此,廖贞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廖贞失魂落魄地走了。
唐蜜一直注意廖贞的状态,见到廖贞走了,唐蜜立刻将男人的脸推开,她用力擦了下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差不多就行了。”
刚尝到甜头的秦烈哪里肯罢休?
他就像只欲求布满的公狗,整个人都趴在唐蜜身上,不停地舔她:“媳妇儿,我越来越难受了,你快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