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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晚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是啊,哥,明媚说他一直惦记着当年的那个人,她还爱着他还放不下!所以她不能嫁给池昶一直求我,我只好!”
曲晚翊现在已经被曲晚景的话冲的兴奋的快要狂奔起来了,他没想到我会说出那样的话。
激动的捏着曲晚景的双手都在颤抖着,脸色复杂的变换着。
曲晚景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及秒过后笑容掩去,转头看向一脸波澜不惊的宋池昶。
“池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忍心伤害你,所以才......”说的倒像是她心地善良,不忍心看着宋池昶的新娘逃婚了。甚至是愿意舍身相助的高尚。
我呸了两下,看着曲晚景那副嘴脸实在是恶心的很,若不是我现在动弹不得,我早就杀出一条血路,回去给她左右右手几十个耳光。
无奈,现在只能仍凭他在两人面前挑拨离间,生出我的是非来,我竟无能解释。
“所以才替她嫁给我?”宋池昶如鹰眸般的双眼紧盯着曲晚景,嘴角含着轻笑。“还是你原本就盘算着想要就此跟我完成仪式,凭借着宋氏肯定不愿意损失颜面,让我的父亲给我一个抉择。然后让你顺理成章的成为我宋池昶的妻子,是吗?”
他不怒自威,声音虽然低沉却是百般的威慑力。吓得曲晚景往他哥哥的身后躲着,不敢直视怒气铮铮的他。
“我不是.....我是真的拜明媚所托!”她仍旧死不悔改的狡辩着,我心中的那个气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曲晚景如何待我,改日,我定当加倍奉还!
“好一个受明媚所托!”宋池昶愤恨的怒吼了一声。
宾客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里面不乏有人知道曲晚景和宋毅名关系的人,现在曲晚景又公然穿着婚纱出现在宋池昶的婚礼上,奇怪不奇怪!
“我告诉你,明媚心甘情愿嫁给我,当初我们领证的时候她就说过,若不是。她又怎么会答应跟我领证?”宋池昶面露凶光的冲着她怒吼着。
她颤抖了一下,一脸惶恐的看着宋池昶手足无措,脸色变得刷白,她显然没想到我先跟宋池昶去领了证。/
“你倒是告诉我,你把她藏哪里去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宋池昶就已经身后一把扼住曲晚景的脖子,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们兄妹二人今天苦心积虑为的什么?说,明媚在哪里!”曲晚景被他的扼的脸色发白,反抗的力气一点也使不上。
曲晚翊想要靠近,被宋池昶急剧威胁性的目光给瞪了回去,不敢上前只敢看着叫他别冲动。
宋池昶疯了,他居然在婚礼上挟持曲晚景。见着情况,宋毅名坐不住了,站起来压场子。
“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收到一条短信,是明媚的口吻发给我的,叫我去顶替她!”
宋池昶的人很快找来了曲晚景的手机,果然上面有一天不知道出处的短信,内容跟她说的一样。
宋池昶害怕是她们的合谋的诡计,有没有打听到我的下落,不敢轻易的房间曲晚景。
就在互相僵持的时候,宋池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丁宇送了上来,他打开一看立马松开了曲晚景。
他蹙着眉头朝着会场四周打量着,像是在什么人一般,眼中难以掩藏紧张。
他到底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会让波澜不惊的他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曲晚景被他用力一推踩着婚纱倒在了地上,泪眼婆娑的捂着喉咙咳嗽着,看着霎时让人心爽。
宋池昶握着手机扫视着四周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遇到了烦心事一般。
这时,他们身后的大屏幕突然缓缓下落,宋池昶绷着身子紧盯着大屏幕,谁都未曾料到这个时候会有谁启动屏幕。
宋池昶大喊了一声,“丁宇,快带人到播放室抓住那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太过疑心,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打开的大屏幕上突然跳出几个粉色的字,看的我脑袋里轰隆隆的声音,像是水流湍急撞击般难受。
看着那几个自己脑袋发懵,差点昏了过去。
“祝,新婚不快乐!”落款还是个大大的骷髅头,跟抓我那人脖子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想要将我抓起来幽闭的人不是曲晚景?
难道那个脖子上带着骷髅头的男人不单单是巧合?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可是任凭我怎么想,都想不通,除了曲晚景不想我出现在婚礼上之外,黑骑士阻止我的婚礼又是为了什么?
仅仅只是为了报复吗?
丁宇带着一队人马快速的来到宋池昶的身边,脸色十分的难堪耷拉着脑袋说道,“少爷,播放室里没有任何人,想必在我们到达之前已经离开了,我们查过监控,监控已经被人为的破坏了!”
宋池昶听闻脸上的紧张神色褪去,反倒是露出了一些阴冷的笑意,看着连丁宇都皱起了眉头。
他捏着手机,朝着那个大屏幕挥了挥手,扯掉了领结狠狠的丢在地上。低低向弟。
丁宇跟了上去叫住了他,他站定抬手示意他们停下,及秒过后才转身说道,“不用跟着我,我知道明媚在哪里了!”
他知道我在哪里了吗?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想要扑进他的怀中向他撒娇求安慰。
宋池昶,我等你!
丁宇不安的叫了一声被他阻止了,“你在这里安排好宾客,陪着董事长等我回来!”
说完,他不过宋逸民的呼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场,后面的画面就断掉了。
他现在这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那个脖子上带着骷髅头印记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我防备的看着他,生怕他有设么非分之举。
他的手中捏着那个黑布带子,见我在床上缩着身子,扯着我的脚将我拉到了床边,我尖叫着,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样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我的尖叫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他,起不了什么真正的作用,可是我不呼喊心里就会害怕的要死。
还好,他只是将我拖拽到了床边,将我的眼睛重新蒙上了布条,然后扶着我下了床,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我感觉到,好像我们在下楼,经过平底,然后被他丢尽了车子里。
他要将我带到哪里?我现在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会伤害我了,我的警觉不敢懈怠,凭着感觉感应着四周。
他肯定不是要将我送回去,现在回去不等于找死,路面跟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完全不一样,窗户里还漏尽了丝丝的凉风。
凉风带着湿气,夹杂着一股海边特有的咸湿的鱼腥味,难道他将我带到了海边?还是码头?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重重的摔门声和交谈声将我吓了一条,那交谈声说的是方言,我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他们说了很久。
他们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没打算摘掉我的眼罩,一直拖拽着我走了很久,好像爬上了什么地方,风很大很凉,发出呜呜的声音。
婚纱是裸肩的,吹得我有些冷,虽说现在深秋还没到来,一场秋雨一场凉,站在风口上还是觉着受不住。
很来,我感觉到我的身上好像套上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些暖和,我赶紧挤了挤,然后感觉到腰被绳子勒紧,还勒了好几层好多根。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我假装镇定就是为了不给敌人留下致命的把柄,眼前看不见,能感觉的情势好像也不是很好。
怎么办!我飞速的旋转着,我看不见就像是失去了脑子一样的,根本想不出办法!
就就这时候,我感觉那个勒着我腰的力气突然加大,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准备叫人,自己的尖叫声就将自己淹没了。
我感觉到自己被腾空跳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晃动的那种失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蹦极一般,突然一下子失去了保护力。
我拼了命的瞎晃着,结果自己在缓缓地下降,一直往下落,我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希望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来救我。
我叫完之后才发现,四周空旷的能听见我叫喊的回声,我慌了,天啦,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些人准备做什么?他们把我吊起来算什么?
我保护着动作不敢晃动,绳子还一直再放,那细微的摩擦声传在我的耳朵里特别的明显,我一直在往下落。
那种咸湿的味道越来越明显,我不知道那群人到底要怎样,我现在到底在什么位置上!
被蒙着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样,我看不见,好惶恐。
我想了个办法,开始在绳子上不管的挣扎着,然后转身摩擦着身子,果然布条子被我磨松了一点。
一点点就就足够我看清脚下了,天啦!这是我停止了下降,将我顿在了半空中。
我的脚下是湛蓝的水,面积很大的水,我现在离水面大概就三十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