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鬼神不测(1 / 1)

卢禹奔到后院,被半截围墙和高高的铁栅栏阻挡,远远望去,一辆出租车驶出后门,尾灯暗红。

天色太黑,附近又无灯光,这个距离下他看不清车里状况,只依稀观察到后排座位上有人,一时间忧急不已。很难说这辆车就一定载了朱哲宇和林语姿,还可能是不相干的人,问题是不确定的话,他就像站在了叉路口,左选不对右选也不对。

下一秒,卢禹脑中灵光闪现,把“结界之眼”释放而出,直追出租车!

围墙和铁栅栏暂时能挡住他本人,可挡不住空气般的结界之眼,而且就速度而言,卢禹心下焦躁,全力用意识催发……结界之眼移动迅捷,顷刻间就追及车尾,然后隔着后风挡直钻车内!

借助这个视野,车里的状况就被卢禹看得清清楚楚了:开车的是一名大胡子男性,看样子人近中年;而后排坐着两人,一个脸尖眼小、样貌猥琐的男青年,身着普通的休闲套装,神情激动,好像在极力抑制某种兴奋急迫的情绪,怀里搂着的正是昏昏欲睡、东倒西歪的林语姿!

目标确认!

不消说,后排那小子,铁定就是朱哲宇了!瞧他那副猴急要死的模样,不知道有多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不过司机大叔好像和他不熟,回头笑道:“小伙子,算你运气好,这个时候打快捷叫车,还能赶上我从蒙内返程,刚好路过泗官镇……不然别的车深更半夜才不会巴巴赶来!”

“是啊是啊。”朱哲宇强作镇定:“我女朋友是学摄影的,今天约了我来乡下采风,没想到车子抛锚,把我俩扔在了这儿……呵呵,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理叫车的,多亏遇见大哥你,运气不错,谢谢啊谢谢!”

卢禹心里咒骂:“放你娘个狗屁!这谎扯得真t没边……”突然想到,朱哲宇如此编纂,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在表面留下任何罪证,方便以后深深的隐藏!否则音乐串吧是他的一亩三分地,找一间空房享受这个“胜利果实”,岂不比带着林语姿离开安全?

还有,他放着自己的车不用,非要半夜三更的叫来一辆出租车,再谎称自己和林语姿是恋人关系、车子抛锚云云……也是在极力营造假象,想骗过所有人,证明林语姿“出事”也没出在音乐串吧。

一句话,他无法按捺自己的兽欲,非要把林语姿那啥了,一点险都不冒不现实,但显然施展了浑身解数,想努力把风险性压缩到最小,预备好了事发之后的应对措施。

卢禹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可笑。相比朱哲宇真正干下这个劣迹,他把伪装、借口、掩饰组织的再巧妙,再真实,完全都是屁用不顶,甚至根本就是场荒诞无稽的掩耳盗铃!他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也太把我堂堂人民警察的办案能力不放在眼里了!讲真,这就是精虫上脑、鬼迷心窍,别说他思维能力低下,其实根本就没在线!

钱小菊这娘们尽管不咋滴,看人还是蛮准的,说的真没错,朱哲宇恐怕这些年一直都被老爸当猪养过来的。

下一秒,卢禹心念电闪:不对!朱哲宇可以蠢到了家,他另外的两个“帮凶”可不傻,抛开夏铁峰不谈,范兆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焉能不谙其中利害?

明知道后果,他还义无反顾的协从朱哲宇,不但是把这位二世祖往火坑里推,好像自己也难逃干联!

就这这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出租车渐渐驶出路口,卢禹“接收”来的视野突然黯淡、变形,然后被严重的撕裂扭曲,倏得一下,结界之眼彻底遁灭,围墙外的他猛然睁开双眼,感觉体内的魂界鼓荡流涌!

怪了,这个法门怎得突然失灵了?结界之眼像战场上的逃兵,只不过和敌人交手数合,就败退回他体内。

卢禹顾不得多想,伸手握住两根栅栏紧了紧,然后驱动魂界力贯双臂……须臾之间,那两根拇指粗的钢筋在肉眼可见下弯曲,无声无息的匮向两边,再各自挤压邻近的钢筋变形,硬生生腾出中间一个大洞!

卢禹亲力施为,瞧见这一幕也禁不住咂舌,乖乖,这力道还是手吗?简直就是个小型的液压机!

他矮身跨过围墙,看到出租车尾灯暗红,渐行渐远,紧忙双足点地,再次紧追而上。

这回概念又不同了,他再能持久的狂奔,也没法和轿车一决胜负,每小时20多公里的速度,不过就是内燃机热身的节奏……万幸这辆出租车还未驶离颠簸的土路,速度缓慢,卢禹不抓住这工夫赶及,一会就无计可施了。

夜深人静、一片漆黑中,双方距离不断拉近,卢禹狂奔中甚至都觉得再次刷新了“记录”,可惜出租车转了个弯,也开始加速了!借助大灯的照射,前面再有几十米就是宽阔的柏油路,而他此刻还落后六七个车身!

形势危急,双方的距离不再被拉近,反而开始变远!

关键时刻,卢禹戛然止步,再次释放魂界……这回则是“结界之手”的形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及车辆,渗入后趁司机大叔不防,猛的抓住方向盘向左一打!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响起,伴着大叔和朱哲宇的惊呼,整辆车突然失去控制,四轮抱死着一头扎下土路,蹦蹦跳跳弹起无数石子,撞断了两棵小树和一大蓬秸秆……这才喘息着完全刹住,然后戛然熄火!

“我靠!”司机大叔吓得魂飞天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打开车门。

他开了几十年车,是名副其实的“老司机”,前不久才给车辆做过全方位的保养,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故障,能导致方向盘突然失控!恰逢这路口黑布隆冬,阴风阵阵,突然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怕不是这月初一忘了烧香,被哪路“大仙”找上门来了?

他绕到车前观察,还好,大灯雪亮,前扛只小有损伤,看起来这次意外有惊无险。回头摘挡打火……引擎嗡嗡轰鸣,也恢复正常运转,禁不住长吁口气:“好险!”

朱哲宇也被吓得面无人色,把林语姿扶靠在一边,跟下车来查看情况,问道:“大哥,不耽误走吧?”

司机大叔蹲下身,努力把车轮下的石头挪开,皱眉道:“看样子是不碍事,我得先把车倒出去。”

朱哲宇见他一个人吭哧瘪肚的费力,情急之下也上前帮忙,好不容易清理完石块,拍拍手再待上车……却猛地僵住身形:后车门四敞大开,里面昏睡的林语姿居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朱哲宇这一惊非同小可,脑瓜子嗡嗡轰鸣,脸色从煞白吓成蜡黄,完全傻在了原地!

司机大叔也懵了:“咦,你女朋友呢,刚不还好好坐在车里吗?”

朱哲宇几步蹿近,探头把车里看了个遍,又俯身检查车底,然后指着后备箱气急败坏:“打开,打开!”

司机大叔一皱眉:“扯淡,她好端端的还能钻进那儿?”走过去一掀后备箱,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这……这怎么回事?”朱哲宇又急又惊,极力看向四周漆黑的夜色,双目圆睁。

……

十分钟后,镇东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被人嘭嘭砸门,好一会,里面的店主才打着呵欠回应:“来了来了,别敲了!”跟着牌匾下亮起两盏红灯笼,光线并不强烈。

卢禹几乎是整个架住林语姿走进了屋,开口就问:“掌柜的,有钟点房吗?”

老板是个男子,相貌颇为年青,大概有30多岁的样子,马上看来狐疑的目光:“兄弟,钟点房没有,另外我这也不许胡来,这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语声充满戒备。

卢禹摇头一指林语姿,语气颇为无奈:“我们是同事,都在溪州市里工作,今天来这儿办事,没想到她喝成这样,凑巧我们的车又抛锚了,所以想在镇上对付一宿。”他灵机一动,把朱哲宇的谎话稍加篡改。

老板不吱声,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瞄,显然没全信。

卢禹一皱眉,面现不悦:“干脆,直接开间房吧。”伸手在林语姿裤袋里一模,掏出了她的警官证,啪的扔在柜台上:“你看看这证件,我们像是会胡来的人吗?”

老板微微一惊,抄起警官证翻看,又仔细端详林语姿本人,马上陪起了笑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呵呵,警察同志,是我误会你们了,房间现成的,105元大床房……”说到这里停住,转了转眼珠:“你确认就开一间房,然后你们俩……住?”

卢禹叹了口气,皱眉道:“一间,我不住,安顿好她,还有案子办!”

“那好那好!”老板连连点头,麻利的登记了林语姿证件,连同一把钥匙递还过来,态度已经极为热情:“一楼左转103房间,空调热水、电脑电视一应俱全,是条件最好的……呵呵,你们身份不一样,是保护咱老百姓生命财产的,房钱我只收成本,给90元就行!”

卢禹哭笑不得,付了钱收起警官证,搀住林语姿直接去到房间,刚把房门关上,冷不防被她一把搂住,娇柔性感的身躯全贴过来,呢喃道:“好热,我好热!”

卢禹连连皱眉,可又不敢松手,连房灯都来不及打,瞬间感受到满怀的温香软玉,极难自控,血脉偾张!

下一秒,林语姿神智迷离,微蹙柳眉:“热!”突然手搭肩头,嗤的一声……竟把t恤衫扯撕开来!

卢禹吃了一惊,勉强腾出左手摁亮房灯,只见林语姿英秀的脸庞飞满了红晕,半睁的眼神迷离狂野,一条精致的黑色bar带赫然入目,眼瞅着就要自香肩滑落;诱人神秘的领口处更不用说,简直达到了“春色满园关不住”的境界,直把卢禹看得目眩神驰,忘却了呼吸!

更惨的是,此时正值盛夏,人们衣着都遵循“薄轻透”的原则,他们俩紧紧贴合,卢禹固然只穿了单裤单衣,林语姿也是普通的牛仔裤和白t恤,全身加起来只比他多了“一层”而已,这种“负距离”的接触下,感受堪称惊心动魄,只觉得浑身血液急速流转,便似万千匹桀骜不羁的野马放蹄驰骋,再难缚束。

“**……”卢禹无所适从,心旌摇荡,不得已伸手去帮她把bar带复位,哪知这么一探头,脸颊被林语姿的芳唇触及,居然如饥似渴的连连亲吻,跟着本能似的寻到他嘴巴,顺势堵了上去!

“唔!”卢禹圆睁双目,明显被吓到了,急切间双手托住她的小蛮腰走到床边,扔垃圾一样扬了出去!

骨碌碌,林语姿一路翻滚,烂泥似的仰面朝天,兀自咯咯娇笑:“小箐,不许走……再来一杯!”

卢禹粗喘连连,心头猛跳,前胸后背已然被汗水浸透,感觉狂奔了8里地,也没现在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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