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呢?叫他给我滚出来!”
刘府门前,点着四盏大灯笼,十多人站在门口,点着火把,撑着伞,正迎接往来的宾客。林云三人刚进大门,就听到一声大喝传来,当真有如半空中打了个响雷,便是在大厅上的众人,也是远远的就听到这声暴喝。
“这是天门师伯的声音,他怎么如此愤怒!”令狐冲心中疑惑。
“我想定是你那天松师伯在般弄是非吧!毕竟田伯光伤了他,而天松又认为你与那田伯光是一伙的,现在他打不过田伯光,就只能来找你的麻烦了。”林云说道。
“还真是麻烦,不管了不管了,麻烦天天都有,喝酒喝酒。”说完,便想去找酒喝。
“大师兄……大师兄!”几声呼喊响起,却是岳灵珊等人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令狐冲,立刻围了上来。
“大师哥,你身上怎么都是血?你受伤了!”岳灵珊自怀中拿出手绢,将令狐冲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可看着令狐冲身上还有好些伤口,心疼不已。
“小师妹不用担心,都是些皮外伤,已无大碍。”令狐冲一边说,还一边耍了几下。模样甚是搞笑。
“仪琳师妹,你没事吧?”另一桌的恒山派众人亦是发现了仪琳,也跟着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中年尼姑眼神不善的盯着令狐冲说道:“你就是令狐冲?为何掳走我仪琳师妹?”
“仪光师姐,令狐大哥没有掳走我。”仪琳见她们误会令狐冲,急声解释道。
“仪琳师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小尼姑问道。
“师妹,师傅在后厅呢,她老人家见不到你,很是着急,快去吧!”仪光见状,恐仪琳将一些不堪之事说出,急声说道。
“啊,师傅!我知道了,师姐,我这就去!”说罢,行了礼,便向后厅跑去。
林云笑道:“走吧,我们也去瞧瞧,而且,我也可以给你做个证人什么的!”说完,举步向后厅走去。令狐冲见状,苦笑着摇摇头,无奈只得跟了上去。岳灵珊等人跟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五岳剑派最重规矩,若无长辈传唤,便不能进去,因此岳灵珊等人只得在原地干着急。
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那红脸道人便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着十几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此间主人刘正风。厅中央放着两块门板,上面躺着两人,正是泰山派天松和那被杀的弟子。因青城派被林云所灭,倒是没有来,而劳德诺则是换成了三师弟梁发。
林云和令狐冲刚进来,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二人
“大师兄,你受伤了!”三师弟梁发见令狐冲身上有不少血迹,关心的问道。
“小伤而己,已经没事了。”令狐冲拍拍胸脯道。
“好你个令狐冲,目无尊卑,伙同田伯光杀我门下弟子,又伤我师弟你天松师伯,现在还敢来,”天门道人满腔怒火。说罢,抢到令狐冲面前,一掌拍来,这一掌又疾又狠,以令狐冲现在的身体,一掌下来,便是不死,也要重伤。
“天门师伯,请手下留情!”一旁的梁发急声说道。可暴怒中的天门道人那里会听,毫不停留,一掌拍向令狐冲的胸口。
“我看你还是冷静冷静的好!”林云将手中折扇点在天门手掌掌心,天门用了用力,却是前进不得。脸憋的通红,最后发现占不到便宜后,讪讪收回手。
“好功夫!”定逸师太一拍茶桌,站起身来说道,一点都不顾及天门道人的面子。
“哼!”天门怒哼一声,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一言不发,自生着闷气。
“原来是白衣剑神林云到访,刘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今日是刘某金盆洗手之日,还望给刘某一个薄面,还望停手!”刘正风赶紧上来劝道。
“哈哈,刘三爷客气了,在下不请自来,该是我的不对才是!只是这天门道长脾气太大,给他降降温而已。”林云笑道。
“林少侠客气了,天门师兄只是因天松师兄之事,才会动怒!”刘正风说道。
林云想了想说道:“回雁楼中的事,我倒是在场,也清楚。”
“哦,还请林少侠说说当时的情形,若真是冤枉了令狐贤侄,也好还他一个清白!”刘正风道。
林云点点头说道:“当时田伯光带着这位仪琳小师傅上楼来,我见她行为拘束,眼神惊慌,而我又知田伯光这人,因此寻思应该是田伯光掳了她。本想出手,却见一位一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少年走上楼来,一言不发,走向田伯光那一桌,我见他服饰乃华山派,而素闻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便知他应该是来救人的,嗯,就是这令狐冲了。可令狐冲自知打不过田伯光,只得与他纠缠。当时的情形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内情,更何况这位天松道长比令狐冲来的早,他二人的对话亦是听了个清楚,可天松道长不思救人,反而污蔑令狐冲为淫邪之辈,被田伯光伤后,又在这里满口胡说,冤枉小辈,呵呵!你这长辈当的可真称职啊!”说到最后,林云冷笑道。
“哼,好你个天松,你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问题都看不出,这么一把年龄,都白活了。”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毫不留情的骂道。
“你!你……噗!”躺在门板上的天松看着众人鄙夷的眼神,一时急火都心,一口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
“师弟,师弟。”天门道人一惊,来到天松身旁,查看了下,见只是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并无大碍,一时松了口气。
随后又转身怒瞪着林云:“林云,你……”
林云撇了眼天门道人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大年,为义,快快将你天松师伯抬下去,好生照看。”刘正风赶紧安排道。
“是,师傅!”二人领命,将天松抬了下去。
“哼,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天门怒哼一声,反驳道。
林云无所谓的说道:“你若是不信我,那这位仪琳小师傅的话总该信吧!不访让这位小师傅说说!”
天门看了眼仪琳说道:“需得让她在菩萨面前发个誓!”
“哼!”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说道:“仪琳,你将那天与我们失散之后的事说出来。”怕仪琳说出些不堪之事,又道:“只拣要紧的说。”
“是,师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