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斯府上,因为已经夜深,府中的下人已经休息。
林川好心把林斯送回了房间里,谁知林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一招虎禽式把林川压倒在床上,口中却在呼喊着自己丈夫的名字。
“林斌,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自己一个小女人撑着有多辛苦。。。你知道我有多空虚,多冷!!”
空气中充满着荷尔蒙的味道,林川几乎被林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要推开对方。
因为林川也明白,林斯已经喝得烂醉了,说不定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去的丈夫。
可是一道更加强大的力气把林川给镇住了,紧接着一缕长发轻轻搭在了鼻梁上,痒痒的,一股清幽的香味瞬间蒸腾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酥麻的滚烫感觉带给林川前所未有的感觉。
“三长老!!”林川把三个字将要脱出口,林斯却作出一个嘘声的手势抵在他的嘴唇边,磨蹭着林川不多的耐性。
如此尤物,如此良辰美景,任何血性男儿都抵挡不住诱惑,他终于理解到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道理。
林川终究还是卸下了包袱,显示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雄风,林斯迷幻的眼神痴痴地对视着林川,两人的脸庞越贴越近。
借着强烈的酒劲,林斯和林一来二往便成了云雨。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林斯醒来,原本柔顺的秀发在一晚激情之后变得蓬乱不堪。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和一名陌生的男子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而这男子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二长老的儿子林川。
一贯冷静的林斯没有大声喧哗,她开始组织拼凑起记忆的碎片。良久,终于回想起昨晚不可描述的事。
她拨起晾在额头处的发丝,一边凝望着还在熟睡林川,微微叹了一口气。
林斯娇容失色,昨晚打破了自己固守多年的城墙,可来者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
虽然林川已经是成年,这要是被内宗的族人知道,肯定笑掉大牙呀!!
于是把心一横,把林川直接叫醒。
林川咪开眼睛,眼前的场景证实了昨晚不是做了个春梦这么简单,他假装伸了个懒腰,却不知该如何说起。“三长老,实际上不是你想那样的。。。”
林斯用被单裹住自己身体,冷冷的道,“我承认是太过想念我的亡夫,对不起把你给替了。”
“昨晚的事你忘了吧,我俩是不同世界的人,你也不需要为我负任何责任。”说罢,林斯转身走到屏风里换衣服。
林川毕竟年轻懵懂,感觉上占了便宜得卖乖,穿好衣服之后就从窗户处鬼鬼祟祟跳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事情很快就暂时告一段落,林斯还是那个少言寡语的三长老,林川还是那个高傲的流氓瘪子。
两人的生活上极少会有交集,在偶尔家族聚会仍少不了会碰面,僵硬一笑后各回各的家中,而林斯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出门在外总会带上一个女仆人。
林斯表面上把事情倒是忘记得一清二楚,可林川毕竟对于爱情这回事看得似烟雾般的飘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把那段羞事来对抗睡意,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患上了严重的失眠。
渐渐的那种虚无的感觉越感强烈,他终于按捺不住,趁着深夜无人的时候,爬上窗户来到了林斯的闺房。
毫无预兆的到来,对林斯来说却早有预料一般,林川对其说出一大堆压抑在心头的话,夹带着事先想好的甜言蜜语。
林斯听了一番话之后,心有所动,暗浪翻涌。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一个族人对自己嘘寒问暖,表达爱慕的情意。
林川年轻帅气,体格强壮,精力充沛,对多年独守空房的林斯来说,无疑是久旱逢甘露。
当晚两人顺理成了云雨,再这之后两人达成了情人的关系。
海风吹的正劲,吹不散林川满头可见的邪火,他跟了上去一把搂住了林斯的纤腰。
不料被对方一脸嫌弃的推开,“你这个死鬼,多久没来找老娘了。”
林川一脸的嘻笑,戏谑道:“我这不来了嘛?”
“在这里?你疯了!!我们还得执行任务。”林斯羞红的脸蛋顿时泛滥,林川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最近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后海神祭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处一起了。任务的事就交给林西他们,而我们。。。嘻嘻嘻。”
“讨厌,你这大色鬼。”林斯玉手小打了林川几下,“但在这里会不会太张扬了,你就不怕被其他人发现。”
林斯虽默许了林川的要求,但毕竟自己的身份有碍。
林川二话不说一把抱起了林斯,往下方的外宗地域的森林跃下去,待四下无人,才把她放下。
林川牵着林斯的手,在他带领下,两人悄悄来到了一颗四人才能环抱的大树前,他轻松拨开表面用作掩饰的树皮,里面呈现的居然异常宽敞。
“进来吧,这位美丽的老娘。”林川拖起林斯的手,齐步走入了树洞中去。
“这里是??”林斯张望了洞内的环境,通风通气,比想象中的倒是还要干净。
一丝红晕升起,因为此刻的林川已经在背后悄悄地抱住了自己。
一股痒劲燃起,身体略微摇晃的酥软起来。
“这里以前是一级树熊兽冬眠的树洞,那现在咱两的闺房。”林川一把推倒了林斯,一场覆雨翻云骤然上演。
树洞内,两人轻喘缠绵,你来我往间掀起一股热辣的昧气,流淌的汗水把垫在身下的草堆都渗湿了。
林川林斯在树洞中浑然忘我,恕不知外面迎来了几下低沉的脚步声。
“跟紧点,再走一段路就到家了。”项邢转头向后方叮嘱道。
“慢着,哥。我想去开个小号。快憋不住”项天捂住了裤裆,一脸的无奈和尴尬。
“小天你真是的,这个时候才来?”项邢脸上浮出一丝的不满,但怜爱之心生起,还是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我们帮你守着。”
“不要,有人在旁边我拉不出的。我自个去找块地。”项天说着就走开了。
“小天。。。”项邢想叫住,但是怕声太大,还是由得他去。大牛没说什么,一脸鄙视地瞥着从身边走过的某人。
项天左瞧瞧右瞧瞧,最终停在树下,因为憋得太久的关系,弄得腰酸腿软,不得不一手撑住了树身,一手用作解决问题。
一股清流喷井而出,淋在树上冒出一股有味道的白烟。项天无比的享受,口中还念念有词,“今天老子心情好,出来溜溜鸟。”
谁知,撑住树身的手忽然间悬空,项天万万没想到这莫名的大树居然有一道暗门。而那拉到一半的清流,跟着失去重心的身体,一同带到树洞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