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象兽的皮肤像古老石壁上深灰的颜色,蒲扇大般的大耳朵上印上了红土帝国独有的金色漆印。
柱子般的巨脚走都一步,都能够给地面带来锤心的震怯感。
象背上的阁间有一年轻靓丽的侍女,正为座上的项天三人沏上热茶。
茶香飘溢,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静谧。
项天从小窗户中看出去,钟将军在前方骑着战马引路,而左右两边则是数公里长的盔甲士兵列队。
他们手持银色盾牌,挤压着如同黑芝麻般看热闹的人群。
除此之外,天空中还有穿着轻甲的飞行魔兽骑兵,在警惕地徘徊巡逻。
房间内,不会感受到太强烈的颠簸感,茶杯中的液体只发生了轻微的颤抖,这都归功于其巧妙的设计。
“这座椅什么构造,真舒服。”项天双目微闭一脸享受地依靠着赋有弹性的皮质椅背,感觉就像是新鲜出炉的鸡蛋糕一样。
周恭品上一口茶,猥颓的眼神洗涤出一丝亮泽,“口感醇正,苦中带甘,好茶!!”
陈灵玥咬起一口点心,少有的露出销魂,不由得整块放在嘴里充分咀嚼,“这食物也是一流的水准。”
“还不是托项天的福,交了一个不得了朋友。”周恭笑道。
“别闹,这次公主把我们带进皇宫,估计只是在还我的一个人情罢了。”项天把泰古放在大腿上,分给了他一些桌上摆放的美食。
“快说说,你和公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周恭一屁股蹭近项天,把他弄得毫不适应。
“这事嘛,说出来也无妨。”一杯清茶润了下干燥的喉咙,项天把自己帮小莹付了真味楼的饭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然后公主就一直跟着你了吗?”陈灵玥问道。
“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待在身边,一开始我当然是拒绝的,谁知她自动自觉地躲进的帐篷里睡觉,加上又听话不碍事,所以也是今天早上我才答应,谁知刚刚到了赏金堂,又刚刚碰见你们和钟将军。”
“哟!!碰到我们不是重点,她躲进帐幕里睡才是重点吧。”
不仅陈灵玥也望着项天,连同侍女也是。
想想一国的公主和一平民纾尊降贵同睡在一个粗陋的帐篷底下,简直是有失大体,不可描述。倘若被国君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因为这大大侵犯红土帝国的威严。
“呵呵,我在外面喂了一晚上的蚊子。”项天指着那坨橘色的泰古,“公主殿下和泰古睡了一晚上才是。”为了帮项天洗脱嫌疑,泰古沾满了食物残渣的嘴喵了一句,众人才纷纷羡慕地点头。
周恭摸了摸泰古后背的橘毛,引起了他一战的痉挛,“能够与帝国的公主共渡春宵,小橘猫你真是幸福。”
泰古一头地埋进了食物堆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几人光看他的吃相都已经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座看不到边际的宫殿轮廓呈现在三人的视野中。
琉璃的金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坚盾的石墙连接着朱红色的城门,关不着参天大树勃勃的生机,把古色古香的格调挥发得酣畅淋漓,不禁生起庄重和敬畏之感。
皇宫中央的定国大门缓缓打开,巨象兽长鸣一声,经久不散,吹响了公主归家的号角。
进入了帝国的皇宫,两架华贵的金轿已经摆上铺满瓷砖的地上,巨象兽被驯兽师吆喝停下,三人在侍女的提醒下用绳梯爬到了地面,小莹身旁已经围着重重的士兵。
“你们三个什么身份,居然要公主殿下等待了三分钟。”钟将军一副剑拔弩张的口吻,淡淡的土黄色斗气外漏,此时却被小莹一句话抵了回去。
“住口,钟将军。他们都是本公主的朋友,也就是红土帝国的贵客,你要是再敢冒犯他们,就是有损国威,我叫父皇治你的罪。”小莹芊手插在胸前,腮部鼓成了一个球形。
“明白了,公主殿下。”钟将军无辜中招,低下头略带幽怨瞟了三人一眼,“公主殿下,国君听到你回家的消息很高兴,已经在天书阁等候多时。”
“父皇等一会也是等,本公主几天没洗澡了,必须先去沐浴更衣。”
“项天大哥,我等下会派人把你们安顿下来,然后带你们去那个叫什么神奇。。舞蹈。。专业培。。训中心的地方。”
钟将军耳朵嗡动了一下,不屑在重新端详了三人一翻,似乎明白了他们人的来意,不就是参加神武学院的最后一轮考核。
“呵呵,慢慢来不急。”项天态度转化成了恭敬,感觉再也不能用以前的语气跟小莹说话了。
“对,回公主殿下的话,不急但最重要是得快。”周恭毫不客气地后补了一句。
“好!!包在小莹身上,项天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嘻嘻。”小莹坐上了金轿,灰色的仓鼠从帽子中爬出,睁睁地望着橘猫泰古,在钟将军和士兵的护送下离开了。
接着,侍女请三人坐上了金轿,由八门布衣壮兵抬起。
“坐过船,坐过飞艇,还是头一次坐人力发动的轿子。”项天好奇地张望着外面庭院的翠绿景观。
“哈哈,这好不是托你项天老弟的福,等下哥帮你捶捶背,慰劳慰劳。”
“别了,最怕你械化的手了,又硬又冷。”
“那你总得让我表示一下吧,不然我晚上睡不着怎么办。”周恭说。
“凉拌!!”
陈灵玥把白兔裹在手心中,白兔细语道:“看来这个叫做项天的孩子,是我们的福星呢。”
“或许吧,起码他比较算是一个靠谱的队友,还挺强的。”
帝都皇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花上了将近一个多的小时,才到了三人安顿的地方。
这是一间别致的小宅院,金瓦红墙的装修融合了附近的建筑,院子种下了不少绿色的植被,要是早上睡醒看到这般景象想想都心旷神怡。
“三位贵客,这里正好有三个房间,你们可以自行挑选,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吩咐小女。”
“那可妙极了,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天天都能对着你了。”周恭未改猥琐的本色,“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叫雏菊。”侍女脸庞温红,羞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