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长认定男女这种事,像社会上其他事一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用在这事上,也是一样管用。
他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果他是个胆小之人,当初就追不到阿莲这个尤物,更加不可能在结婚之前,就有那么多的有色经历。
那些经历,可不是你天天躺在床上,就会发生,从天上自己掉下来,又刚好砸你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你不主动出击,难道这些美妙的事,还会主动撞上你不成?
所以,该出手就出手,尤其是像女员工这种送上门来的美味,又想吃又担惊受怕,当男人当到这种份上,那算是白当了。
小组长主意已定,临近下班的时候,借故走到那个女员工面前,擦身而过时,故意在她背后翘起的敏感部分狠狠拧上一把。
女员工手中还做着事,旁边又有别人,当场无法发作,却仍是耐不住这突然的疼痛,轻声叫出声来。
不明所以的其他员工都一脸诧异地望着她,女员工却是很快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对大家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这两天总是莫名其妙地肚子痛,看来要去找个时间看看医生了。”
这天加班的时间一过,一众员工又鸟兽状散开,小组长心中有事,故意磨蹭着慢慢收拾,他发现老天真的如他所愿,那个女员工下了班后,并没有跟着别的员工一起马上离开,而是在略做整理后,直接去了女卫生间。
小组长心中这个欢喜呀,若不是担心还有个别员工没走完,他几乎要当场跳起来了。
自然,这天晚上,小组长又在车间里的人都走光后,迫不及待地冲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女卫生间——那个女员工,可是在那儿等着他呢!
如是的经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组长一开始还以为那个女员工有求于他,或者必定是想在他身上有所谋求,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可是仔细想想,他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似乎女员工可以从他身上拿到的好处十分有限,而且女员工也似乎从来没有向他索要过什么。
小组长以为自己交上了好运,家门外彩旗飘飘,家门里红旗不倒,这种齐人之福,可不是一般的人随随便便就能有的,若不是他祖上积了什么德,就是他命里该有此等常人难以想象的好事。
既来之,则安之,如是小组长开始了更加卖力的“加班模式”,每天只有有空,就会一个眼色,或者是一个动作,悄悄地约了那个女员工,在老地方再续前缘。
由此小组长再没有之前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心里也不再空落落的,每天回到家后,看到婆娘安然,她腹中的小家伙也一天天茁壮成长,他终于不用苦苦压抑自己,也终于可以身心放松地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倒头呼呼睡去——是啊,不好好休息补充体力怎么行,明天可是还有重要的班,要上呢!
小组长曾经想过,如果在他的婆娘这段特别的时间,他都能和女员工维持这种关系,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一方面他可以和婆娘彼此相安无事,另一方面,他也总算不用再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需要,可以得到充分而又及时的疏解,这种日子,想不满意,都不行呢。
最最美妙的是,虽然小组长承认阿莲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但是作为口味的调剂,女员工的感觉,其实还真的是别有风情的。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如果有生之年,能多翻上几本书,小组长可从来不会介意,不是有古话说什么“破万卷”嘛,这个理儿,他懂,做这种迷人的事儿,他眉头从来都不皱一下,就是愿意!
唯一让人有点不爽的是,总是在卫生间里做那种事儿,给人的感觉多少有些怪怪的。这东西就像偶尔换个口味,一次觉得新鲜,两次也可以接受,但每次都是如此的话,不说审判疲劳,但卫生间里那种标配的味儿,就慢慢让人受不了。
也许开始的时候,小组长和女员工双双都太投入,两个人竟然谁也没有发现卫生间有何不妥,岂止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但是次数一多,时间一长,不管是小组长,还是女员工,都慢慢发现有点不太对劲——空间狭小,环境龌龊,还因为没有一张床,更多高层次的东西无法解锁,这所有的缺点一对比,前面那些曾经的优点,就马上统统什么都不是了。
女员工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说什么,但后来,她终于忍不住抱怨次次都在卫生间,她甚至放出狠话,如果小组长再不想想别的招数,下次别想再找她。
说是这样说,小组长心里暗想,下次他如果真的去暗暗捏上对方一把的话,她未必就不会来,看样子,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不单他心满意足,似乎女员工的感受也不错,不然她也不会次次都让他如愿以偿。
不过小组长还是把女员工的话悄悄放在了心底,倒不是他真正在乎女员工,把她的话当成圣旨,而是想想其实女员工对他毕竟从来没有什么要求,他也没有给过对方什么稍微像样的好处,人家提的这个不算要求的要求,最基本的要求,他实在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更何况,想想去到别的地方,他将会得到的体验,肯定也是大有不同,从女员工一贯的表现来看,她一定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这样思忖着,小组长的心里就火热起来,他本来也觉得每次都在卫生间有点不好,但女员工不首先提出来,他也不会特别介意,反正解决实际需要才是第一要紧的,具体的地方问题,他可以不在乎,也有能力直接忽略掉。
剩下的事情,就是有了目标,就要考虑进一步的实施了,在这件事上,小组长还真不会含糊,他很快就有了切实可行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