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封也是微微叹了口气,“仗义每多屠狗辈”寇封又说出了这句话,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跪他,而是跪那个他们认为已经死去的黄巾大渠帅管亥。
说罢还回身看了看身后的棺木,廖淳还守在那里,身旁便是装着管亥“遗体”的棺木。
之后就如同刘玄德带着黄巾回平原一样,黄巾很平静了,再也没有喧闹,安静的等待刘玄德的到来,现在的黄巾应该已经不会被人轻易煽动了,为了能够生存下来,黄巾之中已经是有太多的人,付出太多太多了。
于是,此战,不战而胜。
然后就是北海解围,青州各郡县皆是望风而降,进而青州六郡皆平,至于北海太守孔文举则是大开方便之门,听闻寇封前来,二话不说打开城门迎接他的“大侄子”,没啥说的,这北海我是治理不了,今后还是交给你们吧,我就老老实实的喝喝酒,谈论谈论风月吧。
而本是孔文举护卫的武安国也是调到了刘玄德那边和许仲康一起担任刘玄德的护卫虎卫军的头领,孔文举也是不想武安国一身武艺就此埋没,便以实话告知武安国。
武安国便是再三顿首,表示对孔文举的谢意。
你说怎么不保护孔文举,孔文举知道武安国跟着自己大概也没什么前途了,跟着刘玄德说不得还能落个前程,况且自己和刘玄德的关系不差,定然会有一个好待遇的。
刘玄德入主青州,开始开垦荒野,丈量土地,重新分配,建设城池,开始重复了当初平原以工代酬的情景。
平定了青州寇封的心情好了许多,毕竟天下要慢慢的走向正规了。
不过当战报传到刘玄德那里的时候,兄弟三人则是大吃一惊,自家的侄子能耐也太大了吧,就带了万余精兵就平定了青州,自己这做长辈的都还在赶来呢。
徐元直则是蒙了,说好的我做军师呢,说好的带兵打仗呢,怎么我还没到地方,这战争就结束了,不过徐元直也是欢喜,毕竟不战而胜,多少百姓会免于遭难了,所以徐元直也是没啥意见的,就算是有意见也没用了,毕竟战争已经是结束了。
平原的荀公达本在处理公务,看了战报也是顿了一下,一边正在偷偷的吃东西的简宪和则是好奇“公达啊,怎么了”。
荀公达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战报递给了简宪和,郭奉孝也是凑了过来,这可是偷懒的好时候啊,还不得抓住机会。
郭奉孝看了战报也是下了一跳,默默地将战报递给了崔季珪,崔季珪接过战报,扫了几眼,便将战报放在一旁,叹了口气“未曾想少将军竟有如此本事啊”。
厅内众人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处理政务,你是妖怪,我是凡人,还是不和你比了,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干自己的活吧。
而这个时候,中原也是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冀州现在已经变成了袁本初了,以比较和平的方式入主了冀州,至于韩文节则是不知道让他给送到哪里去了。
韩文节手下大将张儁乂和秘法师沮公与则是跟着袁本初混了。
没办法,韩文节胸无大志,袁本初现在是胸怀天下,两者一比较,自然是高下立判,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冀州的耿武和关纯则是看不爽袁本初发起叛乱,结果就被颜良文丑给灭掉了。
从那一刻起,冀州也就换了主人,改姓袁了。
幽州公孙伯圭则是和刘伯安分出了胜负,要说治理,刘伯安确实有一套,不过论起领兵作战那就简直是战五渣了,领着数万大军包围了公孙伯圭的治所。
公孙伯圭二话没说带着自己的五千白马义从就是一次冲阵,加上刘伯安的手下大都以安抚为主,战斗力实在是不强,但是也有些战斗力,只是这刘伯安的天赋太差,经验又不足,没说的,被公孙伯圭杀的大败,被人一路平推,直接破了治所,然后结果就是,刘伯安,卒。
幽州也就改姓了公孙,至于辽东辽西,那都是姓公孙,在说了,山高水远,也就没多少人在意了。
不过公孙伯圭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杀了刘伯安这个朝廷宗室,刘伯安在幽州还是很有威望的,公孙伯圭擅自将刘伯安杀了,他治所下的人就不乐意了,然后就开始反对公孙伯圭。
要说公孙伯圭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是以暴制暴,以杀止杀了,然后名声也就开始坏了下去,而且刘伯安的安抚确实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甚至有些乌丸头领知道刘伯安被杀带着人马便是跑到幽州,说是要给刘伯安报仇。
总之就是公孙伯圭杀了刘伯安之后开始脾气更暴躁,不得民心了。
荆州的刘景升和孙文台则是大战了一场,孙文台仗着自己武功高,带着自己的兄弟冲阵,结果杀得太深,被刘景升大将黄祖埋伏了,万箭齐发,生生被射死,也算是应了那句誓言,万箭穿心而死。
刚而易折,本是江东猛虎的孙文台却死在了黄祖的手中,江东没了领头的,孙文台之子孙伯符还小,刘景升也就没多做杀戮,杀了贼首他就已经是满足了,孙策孤儿寡母,他也就没有多做追究。
江东的残余势力被在豫州的袁公路直接吞下,一时间也是实力大涨,然后就顺手吃了豫州,豫州也就换了主人,刘景升吃了个哑巴亏也就看袁公路不爽了。
两方也是开始大大小小的摩擦,当然同为宗亲的刘正礼则是跑到了曲阿,没办法,他打不过袁公路啊,所以只能跑路了。
扬州的王景兴和当地的豪族严白虎则是一直在打架,势力错综复杂,一时之间也是难分胜负。
徐州的陶恭祖还在混吃等死,等着个有缘人来接受自己的遗产,好给自己的子孙留下一份好一些的家业。
交州的士威彦则是偏僻过头了,也就没什么人去管他了,也就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土皇帝。
并州的张稚叔和黑山黄巾则是打的火热,黑山黄巾虽然也叫黄巾,但是和青州黄巾算是两个不同的种类,青州黄巾大都是清苦人家,没什么坏心思,当黄巾则是纯属无奈,被逼上了绝路。
而黑山黄巾则不一样了,有许多人是为了钱财,这才落草为寇,所以黑山黄巾和青州黄巾的风评也就不一样了。
凉州北部的马寿成和韩文约又掐了起来,一个是官,另一个是匪,两方打起来也是自然的事情,而且这两位也算是冤家,一直在打架,一直在和好。
益州的刘君郎已经去世了,现在的益州牧则是他的儿子刘季玉担任,刘季玉有点废,派张公祺平定汉中,汉中是平了,然后张公祺毁了栈道,两边不通,然后张公祺就自立了,没了路,出兵讨伐都成了问题,于是刘季玉失去了兴趣,你不打我我也就不打你,我们和平相处算了,顶多就摩擦摩擦,益州文武也是醉了,碰上了个疲软的主公,也就只能打打酱油了。
至于西凉军那边则是暗流涌动,看不爽董仲颖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西凉军也是开始大肆的杀戮,抢夺,名声也是开始大降,虽然说原来也不太多,但是好歹还有些。
总之现在的董仲颖已经不是当年豪放的董仲颖了,现在的董仲颖只是一个顾着自己享福,不想其它的死胖子了。而西凉军也不是当年那个纵横不败的铁军了。
董仲颖的好日子大概也是享受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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