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藏已经不想去吐槽现在的情况有多脱线,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居然能在激烈的战场中心睡着,这种事情也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br/>
全藏搓了搓手哀叹着,心想什么时候能回去看jump就好了。
呆在这里迟早会被自己的槽感淹没然后笑出声啊。
全藏努力的深呼吸几次,稳下心境
脱去了厚重的衣物,华佗的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点两点,刚刚被方浪和银时两个人压制,看似处于弱势的人现在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变得游刃有余。
桂本来应该扔向阿伏兔的炸弹忽然扔到了银时那边——但那个炸弹并没有炸开,而是伴随着呲的一声冒出滚滚浓烟。
那是烟雾弹。
全藏不禁皱起眉。
烟雾弹也是他使用的很多的东西。
虽然这里已经破了个大洞但是烟雾弹的效果也可以持续一阵。先是从华佗那边开始,烟雾一直蔓延到了阿伏兔和桂的战场,什么都看不清了。
单一的炸弹攻势起不到作用,所以果断的换了一种方式进攻,实在是高明的想法。
在烟雾覆盖了视线之后,能见度非常低。
与此同时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从阿伏兔身边传来,让他分不清桂到底是炸了哪里,只能凭着本能规避一下距离自己比较近的爆炸声,然后在一次后退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的危险的气息让阿伏兔猛地转过身。
他瞪大眼睛,什么都没看到。刚刚顺着转身动作猛地肘击过去的手也什么都没有碰到,只是挥舞了空气,一片虚空。
还没等他茫然完桂就从另一侧出现,先前一直未出鞘的武士刀透出危险的寒光。
这是桂使用炸弹以来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攻击阿伏兔,横着一刀狠狠砍向脖颈。
桂并不擅长近身战斗,所以难得的接近行为也并不只是要让他受伤,而是要让他毙命!桂将全身的力气聚集在手上,看下去的力道绝对不轻,可是还没有让他断气。
从后面砍效果不比正面,但也有可能是夜兔的身体机能和人类不同的缘故。
与被卸下的那只手臂同等的痛楚从颈后传来,但阿伏兔并没有就此缴械投降。他绷紧全身的肌肉,立刻将手臂往上往后一挥——预料之中的没有打中,桂在被打中之前就逃开,隐藏于烟雾之中。
刀恐怕是一直砍到了骨头,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幸好没把骨头给砍断。
阿伏兔皱着眉头用手捂住脖颈。整齐的切口往外冒着血,已经淌了背脊,让衣服布料都变成了红色。不仅如此,阿伏兔还感觉到头被削短了一截。
刚刚的炸弹到底是佯攻,还是攻击了华佗,这也说不清,总之很不妙。
阿伏兔已经不想数这已经是第几次不妙了,总之就是很不好的感觉在心中蔓延。现在他全身几乎没一块好地方。光用工作来说好像还是太亏本了。回去准要被小鬼团长调笑的。一想到这里阿伏兔就觉得前途灰暗。
况且到底能不能回去也说不准了,并不是因为现在局势不行,而是飞船的问题。这个建筑被炸毁,肯定就不会有飞船停泊。
既然如此就要去其他的要塞——反正不能指望那个小鬼下来接自己回去。
切口深的伤口并没有那么容易止血。但是捂着也毫无用处。血液的腥臭味满腔都是,因为是自己身上传出来的,根本无法甩掉。
阿伏兔默默增强了自己的戒备心。以夜兔灵敏的感官神经,多加注意的话就不会出现刚刚的差错。当然了前提是桂还有攻过来的勇气。
第一次与他战斗的时候,完全不留后手的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进攻,理应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刚刚那一下砍击已经是足够让阿伏兔鼓掌称赞的攻击了,可是这样的攻击将不会再有第二次。
这一点阿伏兔是猜准了的。躲在烟雾中的桂,完全无法遏制双手的颤抖。
刚刚砍过去的时候,阿伏兔离他是那么的近,那种压迫感,那种几乎要把人按在地上的气场让桂想起被揍到地上的事实。
脸上的某处隐隐作痛,他的拳头的力气仿佛再一次打在了脸上。
可怕。
好可怕。
之所以对阿伏兔会直接使用炸弹进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来之前西乡也嘱咐过可以的话全部都用炸弹解决。原来不只是因为要炸建筑,还有就是料到了要和阿伏兔战斗的这一点。
因为双方僵持不下,感到有些焦急了。
桂才会扔出烟雾弹,想要近战。可是战斗了那么久,桂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明那一刀也结结实实的砍到了阿伏兔。
可是在佯攻时,冲自己挥来的拳头。
在真正攻击时,冲着脸后击的手背。
好可怕。
好像感觉到拳风擦过面颊。
在阿伏兔抬起手的一瞬他就失去了继续在刀柄上施加的力气,有什么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于是他立刻逃跑,躲开。
比起说是躲开的很及时,倒不如说是因为在害怕什么逃跑的更快。
这算什么啊,心存畏惧的人可成为不了优秀的战士。明明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桂紧咬着唇。
刀上沾着阿伏兔的血液。
绝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畏惧,就退缩。长久以来的训练,西乡的教学和努力,都白搭了吗?把自己从那个吹着黄沙的战场中救出来的结果,绝对不能只是这样。
桂凌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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