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也看出了方浪的意思,于是,他朝着张三丰瞥了瞥眼,张三丰会意,他转向方浪说:“方少侠,就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收下这孩子为徒吧。”
方浪微微地叹口气,说:“好吧,既然是张真人话了,那我就收下了。”
话音落下,张翠山便转向张无忌说:“孩儿,快,赶快给师傅磕头。”
张无忌此时恍如在梦中,他很快回过神来快地跪在地上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方浪立即将张无忌扶起来,说:“无忌,从今天开始,你虽然是我徒弟了,但是我不一定有时间教导你,以后你有什么修炼问题问你太师傅。”
说完,张无忌用力点头。
这一夜,方浪跟武当弟子喝的是醉气熏天,俞岱岩为了感谢方浪,他跟张翠山一人一只胳膊将他扶到了一个高级套房内休息。
回到房间后,殷素素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张翠山知道她为什么事情愁,只见他坐在妻子的旁边安慰的说:“素素,你不要担心,现在无忌有师傅他老人家护着,而且他还拜方少侠为师了,咱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只要咱们守口如瓶,不管是谁,他们休想知道大哥的下落。”
殷素素听了心里放宽了,她将头埋在了张翠山的肩膀上小声地说:“这里是武当山,我想那些人不敢来捣乱,只要咱们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行。”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第二天一大早,张翠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好像生了什么大事,殷素素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跟他们的事情有关,于是,两人将剑放到腰间准备出去看看。
突然,门外响起了大声敲门的声音,张翠山快地打开门看到四哥张松溪站在门外,只见他一脸焦急的表情,张翠山急忙问:“四哥,怎么了,外面到底生什么事情了?”
张松溪大声地说:“外面来了好几伙武林中人,他们先说要给师傅他老人家拜寿的,紧接着便询问你们的下落,师兄弟们怕对你们不利,所以阻止他们上山,没想到他们不讲道理,竟然跟咱们的人大大出手。”
张翠山紧紧地握住拳头,说:“我出去看看。”
殷素素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说:“五哥,你要小心。”
张翠山轻轻地点头,他跟着张松溪来到了武当山的山脚下,那些武林人士一看到张翠山便停下来了,其中为的正是少林寺的方丈大师,只见方丈大师轻声地说:“张师主,一晃十年间,别来无恙啊。”
其他人都死死的盯着张翠山看,而张翠山冷冷地说:“我知道方丈是少林寺德高望重的大师,既然是来给我师傅拜寿的,为何与我武当师兄弟刀兵相见?”
少林方丈冷笑着说:“施主,我此次前来的确是给张真人拜寿的,同时也是想向张施主打听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谢逊与我少林寺有仇怨,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找到他。”
张翠山冷笑着说:“方丈,看来你找错人了,我的确不知道谢逊的下落,还望方丈能够见谅。”
其他武林人士纷纷指责张翠山,他们都不相信他的话,而殷素素这时也赶了过来,她冷冷地说:“亏你们还是正道中人,名门正派,今天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寿辰,你们在武当山的地盘咄咄逼问,不觉得羞愧吗?”
这时,昆仑掌门何太冲拔出剑大声地说:“你们少说废话,赶快把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告诉我,如若不然,我现在就踏平你们武当山。”
与此同时,武当其他各侠纷纷赶过来了,宋远桥大声地说:“武当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在此撒野,我敬重你们是客人,如果是真心拜寿,你们就跟我一同上山,如果是为了别的事情,就请你们回去吧。”
何太冲一听顿时觉得无语,他知道武当山高手如云,如果将他们惹急了,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华山派掌门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如果不告诉我们谢逊的下落,我们坚决不会离山的。”
其他弟子都随声附和着,张翠山看今日的局面是再也挽回不了了,如果自己不说出谢逊的下落,那么武当山肯定会遭此大劫,如果说出了他的下落,自己又怎么对得起结拜之情。
想到这,张翠山转向殷素素,他深情的望着她说:“素素,你去方浪那看看咱们的无忌孩儿。”
殷素素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只见她轻轻地点头便朝着山上走去。
张翠山看殷素素走远了,他转向所有的武林中人说:“你们既然想知道谢逊的下落,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完,张翠山突然自断筋脉,而其他几侠看到了连忙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殷素素走着走着,她感觉不对劲,于是,她快地转过身返了回去,当她走到不远处时,看到张翠山已经躺在了地上,于是,她突然扑到他的尸身大哭起来。
“五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殷素素不理解的自言自语道。
而其他几侠看到了纷纷过来安慰,殷素素用手摸了摸张翠山的脸哭着说:“既然你已经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她便拔出了一把匕准备自尽,而张松溪看到了一把将她的匕打掉,宋远桥让人将张翠山的尸体抬到武当正堂,他转向那些武林中人说:“我师傅在正堂等着大家,还请你们跟我一同上山吧。”
他们一想只得如此,于是,他们纷纷朝着山上走去,而当张三丰得知张翠山自杀的消息悲痛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九十大寿之际竟然会生这种事,身边的弟子纷纷劝阻,最终,张三丰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