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笑赶紧附和的道,“是啊,是啊,这地方当成旅游景点看看可以,若是当成家的居住,不切现实,我们还是走吧。”
冯玉堂虽然内心里还有无穷的疑惑,但还是顺从的迈开脚步,随着众人向前的走去。
不一会儿,一众人再次的来到那个树根所在的地方,两个黑黢黢的洞穴,一左一右,分布在树根的两侧。
“老大,我们到底是从左面的洞中走,还是从右面的洞中走。”风一笑看着两个黑洞,征询聂小雨的意见。
不等聂小雨回答,孔秋香便开口的道,“我认为,还是照着原先地图上所走的路线,从左侧的那个洞穴进去,原先在进入龙马山的时候,不依照路线行走,不是就出现了差错吗?若是如今再犯原先的错误,后悔可就晚了。”
聂小雨一时踟蹰,默默的转过身来,征询冯玉堂的道,“堂叔,在这里面,你的年龄最长,我想看看你的看法。”
冯玉堂很是纳闷,因为他并不是和这些人一起来到此地的,所以,当时因为不根据路线,走到古庙中,遇到女尸复活和嗜血魔蛭的事情,他并不知晓,便只好问询起什么地图路线的问题。
聂小雨于是将郭耳给她地图,要求按照路线行走,可是,在途中受到女鬼的诱惑,致使没按照路线,向上而去,所遇到的那番惊恐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并着重的强调,在那个古庙之中,还死了一个同伴在内,以加强不按照路线行走的后果。
冯玉堂一时踟蹰,诺诺的问道,“你的那张地图现在还在吗?”
“当然在。”聂小雨果断的说完,便将包裹中的那张金黄色图纸,拿了出来。
当冯玉堂看到地图上空无一物时,万分的纳闷,再次的问询这地图为何没有路线。
聂小雨只好又将后期郭耳所说的,这两个洞都是出口,但是,两个洞内的环境不同,因为此地有两个离开的路线,这张纸没法全部的标出来,只好是一片空白,当进入任何一个洞内之时,纸上的画面自然会现出路径的事情,向他的说出。
冯玉堂很是怀疑,“你是说,这两个洞都可以离开龙马山?”
“那是自然,这是郭大王亲口和我说的,我又怎会骗你?”
“那,这张纸,真的就这么邪门?还可以根据环境的不同,而随时的保持着变化?”因为这事情太过蹊跷,冯玉堂询问之时,脸面上保持了一丝的不敢相信神色。
聂小雨见他不信,很是郁闷,想了一想,道,“我想问你,郭大王是人是鬼?”
“鬼。”冯玉堂不做任何的迟疑,干脆利索的说道。
“既然是鬼,他给我的东西又岂能是凡品?当然是有些不同的喽。
实不相瞒,在我们来到龙马山时,这个地图上描绘的是登龙马山的路线图,这是毫无疑问的。后来,到了上面的天池之后,一不小心浸了水,然后,上面的路线图便随之消失,可是,待等纸张干了之后,图案又恢复了上来,只不过,恢复的图案和原先上龙马山时所见到的图案大相径庭,是另一个路线图。
这些都充分的说明,这张图是个怪图,有着一股超乎寻常的力量,不能用平常人的心态去视之。”
冯玉堂被说的哑口无言,默默的走到两个洞口之处,伸着头,各自的看了看两个洞中,这两个洞从外表看去,差不多,没任何的分别,当看到两洞之间巍峨屹立的那个巨型树根之时,不禁万分的好奇,在树根上不停的抚摸,仿佛在抚摸着一件心爱的宝贝一般。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紫龙檀树的树根吧?”冯玉堂在抚摸了一阵之后,转过身来的问道。
众人没想到让他来选择洞口,他却对着一个树根,研究了起来。
聂小雨没好气的‘恩’了一声,以表示他的所猜不错。
冯玉堂默默的转过头,看了看远处先前进入天池广场的那个大洞(因为这个大洞太过巍峨,在这个广场上,又没有任何物体的遮挡,所以,那个甬道的洞口在这个地方一目了然,看的一清二楚。)。
“这棵树根,是上面湖畔边的那棵巨型紫龙檀木的树根?也就是我从上面掉下来的那个……。”
聂小雨见他啰嗦,不等他说完,便不耐烦的道,“对,这棵树的确就是那棵树的树根,你不是说了吗?在这个地方,只剩下一棵紫龙檀树,不是它的根,又会是谁的根?”
“可是,我说紫龙檀树只剩下这一根,但是并没有说它的根部,就只有这一处啊,上面的树木虽然几近灭绝,但是在地下,说不定还有很多的树根,被埋在下面。”
“埋在下面也都是死木的根部,和此处的根部明显会有区别,你可以恰一掐看看,看看这个根是不是很新鲜,就了然了。”聂小雨脸色阴沉的道。
冯玉堂尴尬的一笑,“是,是,小雨说的很对,不用试试了,我已经感受到它正在慢慢的生长着。”说完,便不再对树根进行研究,看了看孔秋香,和望了望风一笑,继续的道,“我想先听一听,有没有选择从右面走的?”
“有,我选择走右面。”风一笑赶紧的应道。
“好,让我选择洞穴,也必须要根据实际的情况,做一番区别再定,绝不可盲目,先前,走左边洞穴的因由,已经被孔秋香说了,我想听听你说从右面出去的理由充不充分。”
风一笑指着树根右侧的洞穴,道:“因为,郭大王说了,这个洞走出山的路程很近,而走左面的那条路,需要绕过整天天池周围的山体内部,路途太过遥远,我看中的,正是因为它的路程近了许多,走出去需要花费时间短,而且,走左面的那条路也并不是一帆风顺,路途也会遇到一些不可想象的艰难事,如此这般,倒不如走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