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是利用高尔夫球杆,将拖地的床罩挑了起来,但是当我跳起来之后才现,这张床是一体的,下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空间。≯≧≥中文w≤w≤w﹤.≤8﹤1≤zw.
现在我们一般住家所使用的床,通常来说在床头和床尾都是由两个床箱子支撑的,床箱可以打开,里面可以存放一些东西。
但是这样的床在两个支撑的床箱中间,或多或少都有有一定的空间是被架空我。
起初我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同样也是这么想的,窗宽大概应该有两米了,如果这下面有空间的话,想要藏一个人并且不被人察觉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现在就在于眼下的这张床,下面是完整的一块实木,在床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空间。
哦,不,这里应该是一个口误,我想要说的是在床下根本没有可以躲藏人的空间。
我试着用脚尝试了一下,现床下的空间仅仅够到我脚踝的高度,这样的高度基本上也就只能允许保洁人员的清洁工具伸到下面去,根本就不要提什么藏人了,就算是藏只体形大一点的猫都是极其困难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趴在了地上,想床下看了一眼,经过仔细地检查了以后,我确定床下没人,而且床身的确是百分之百的实木,中间也没有什么空隙能够让一个活人藏在里面。
那么这样看来,“x”很有可能已经逃掉了。
为了不留下任何的漏洞,在离开这个卧室之后,我重新回答道了主卧当中,整间房子现在看来就这里还没有搜索过了。
但是经过我再一次仔细的搜查之后,我依旧没有现任何的线索,再检查周围的窗户,它们全部都是锁死的,这整个房间里在我最后锁上大门口的房门之后,俨然已经就成为了一间密室。
所以说,我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在我现这张字条的时候,“x”早就在此之前逃之夭夭了。
我重新回到了茶几旁边,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重新拿起茶几上的那张字条……
但是我再一次愣住了!
因为我看到,字条上面的字迹——居然不见了!
“嘶——”
我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每一个汗毛孔都在瞬间炸了开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字条,上面的字迹去什么地方了?
我可以确认的是,从我现这张字条开始,直到我检查完整个房间到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进入房间偷梁换柱,将这张字条换掉。
我记得我当时拿到这张字条,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手攥的很紧,字条一角在当时产生了褶皱的痕迹,而现在这个痕迹依旧清晰可见,并且与我的手型相吻合,这就是我最初看到的那张字条。
我这下是这的有点懵了,如果没有人换走这张字条的话,那么上面的字迹为什么会消失呢?
我拿着这张字条重新回到了房门口,现刚刚锁上的门锁并没有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的的确确没有人通过这扇门进入过这个房间。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这张字条会自己变戏法不成?”我再心里暗自说道。
但也就在我从心里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顿时就想通了这看似很诡异的一幕,不由自主地开口低声说道:“变戏法?”
没有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到警队的时候接手的第一起刑事案件,那原本是一起经济纠纷,当事人的姓名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就暂时拿a和b来代替吧。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当时a向b借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钱,并且当着b的面给b打了一张借条,但是当还款期限到的时候,a却矢口否认他借过这笔钱,当时b就找出了之前a所写的借条,但是他找到的借条上面的字迹却神秘消失了。
当时b也很奇怪,便向公安机关报案,但是当时的公安机关也并没有处理这种案子的经验,b又无法提供出其他的人证和无证,因此这起案子以证据不足为由没有立案。
之后b又多次向a讨债无过,最终向a和a的家人挥起了屠刀,a当时在外地,躲过一劫,但是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全部罹难。
事后再经过调查的时候,a才对其借钱赖账的事实供认不讳,他坦白交代自己在写借条的时候,是用一种所谓的自动消失笔所写的。
这种笔和普通的圆珠笔差不多,只是里面的墨水是经过特殊加工的,当字迹写在纸张上的时候,和正常的笔迹完全一样,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差别,但是经过时间的推移,自己会慢慢的消失。
警方重新取得了那张借条,并且依靠化学的技术手段恢复了上面的字迹,这在当时国内还是属于例,也正是因为这起案子,利用这种消失笔所涉及的诈骗案才逐渐被公安机关重视起来。
现在看到我手上的这张字条,上面字迹的神秘消失很有可能就是“x”使用了这种自动消失笔。
我不敢怠慢,急忙将这张字条叠好,放进了浴袍的口袋当中,然后将房门上的锁逐个打开,最后打开房门站到了走廊里。
我不知道胡菲玉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但是我需要做的事是第一时间见到她,并且要求她帮忙来帮我弄清这一切。
这样想着,我抬起头看到了房门不远处的一个监控探头,心想:既然我着急见你胡菲玉,那么我索性也就玩儿个大点的吧。
这样想着,我转回身重新回到了客厅的沙旁边,抄起了茶几上的那根高尔夫球杆,再重新回到那部摄像机的下面,些许丈量了一下距离之后,确定高度正好可以砸到。
然后我反复比量了几下,准备一击致命,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摄像机的镜头突然转动了一下,镜头正好对准了在下面张牙舞爪的我。
我心里暗自笑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胡菲玉,你们这个基地到底又没有像你所说的那么安全,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我抬起手,抡圆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对着摄像机就砸了过去……
“铃……”
铃声大作。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因为我并没有在四周的墙壁上有看到扬声器或者类似于扬声器的装置,这仿佛就是早些年学校的时候使用的那种上下课时候所用的铃声。
紧接着……
“嗡!嗡!嗡!嗡……”
我不知道我对这种警报声音形容的是否贴切,如果大伙有看过国外的电影的话,应该对这种警报声音很熟悉,就是通常那种配合着红色警报灯闪烁起得短促的警报声。
而伴随着这第二种的警报声音响起之后,也就是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范围内,我注意到走廊的墙壁上突然打开了一些小孔,虽然彼此之间有很远的间隔,但是因为数量太多彼此看起来还是密密麻麻的。
而也就是在这些小孔展开的同时,我楼内的所有灯光全部都熄灭了,同时我立刻就感觉到自己呼吸到了一股很清新的空气,让人感觉十分的享受……
但是很快,我就感觉到不对,因为这种气体再吸入我的肺部之后,我的肺部功能顿时就无法正常的运转,一股强烈的窒息感马上就袭遍了全身。
我顿时就知道糟了,那些小孔里面排放出的是一种神经麻醉气体,当我再想要堵住鼻子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受到周围有人的脚步声,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看到了一些红色的光点,但是还没等我确定下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我一样东西,就突然罩在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