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严身上的联合之锁被挣脱了,至于原本可以锁住更长时间的三道锁,为何突然断裂,原因,应该不用我在重复,因为总有些完全不明白其中严重性的人,不嫌事儿大。
老何的父亲,不能说是罪魁祸首,但也直接纵容了自己的后代,在加上这一次,原本可以平静解开的禁术,却在他的手下变成了一场无法控制的屠杀,太多的人以生命做代价为他们的苟活买单。
卢严将其左臂撕掉,他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这也是应得的。
“三皇卫……该你们了……”
“现在要去救他吗?”
“没错,虽然我恨他们,但是他也不应该在这里死掉,不然我们都会遭殃,他们利用了别人那么久,这次也该让我们利用一下了。志宏你现在立刻就去救他下来,少龙接着冲上去,要用最快的攻势,但是招式一定不能重复,因为他会瞬间发现规律和破绽,快去!”
听完了我说的,二人立刻就冲了过去。
“那我呢?你还没告诉我们要怎么破解。”
“破解的方法你就算知道了也没用,因为要破解的人不行还是你。”
“不是我?”他看了看四周,“那还会是谁?”
“你想不通吗?当然是卢湛天啊,我只会告诉你怎样限制卢严。”
“怎么?你怕我抢功?”
“每个人都有可能有这种毛病,万一你手抖了呢?言归正传,三皇卫的配合力很强,战斗力会成倍增加,卢严在使用死亡之网的时候,我曾经看到了他的左耳后有一块皮肤的颜色是不一样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术门。”
“术门?不是说魂啼血唤都是没有术门的吗?”
“那也都是传言而已,因为见到过这术的人应该都已经死掉了,剩下的也只是落荒而逃的,他们没准都没有正眼看到过。”
“不是有人活着回来了吗?”
“那件事情我也听说过,但是那个人的魂啼血唤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那时候的魂啼血唤是没有术门的,整个浑然一体。”
“那……”
“你不要考虑回来的人的能力如何,因为能它练到这个程度的人,自己本身的造诣就已经是顶级的,而且将魂啼血唤练到如此境界的话,他的精神力是不会受术本身控制的,说白了,是不会暴走的,他是在存有本体意识的情况下使用的,虽说多少会让他愤怒,但是自己的本心还是有的,更何况已经登峰造极的人会怎样,我想应该不用我说吧。”
“你是说,他们是被放过的?”
“没错,但是其中的一些人不明事理,以为自己的能力很强,就拿着这个说事儿,所以魂啼血唤的术门之说就直接被忽略了。”
“见到的人都死了,活着的人见到的是顶级的,所以没有术门,人们听到了就会直接联想在一起?”
“没错,虽说卢严的力量挺强的,但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他已经有了这种造诣,那个地方你们只需要攻击六下就可以,但是要有一个规则,第一次三下,第二次两下,第三次一下,一定要按着这个规矩来,而且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少打了或者是多打了,那么术门会立刻隐藏,到时候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
“好!我这就去!”
“还有!记住,术门就等于他的原身,如果伤到了的话,外边看不出什么,但是一道术被压制,本体出现的时候就会身受重伤,弄不好就直接死掉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拳头击打,将这些告诉志宏。”
南宫墨听完立刻冲到了战场上,此时的现场就剩下了三皇卫和卢严,老何的父亲在志宏他们一上来的时候,就直接被卢严远远的扔到了最后面的墙壁上,浑身上下的鲜血,应该短时间内不会给我们添乱了。
志宏的拳头和少龙的腿,在卢严面前不停的晃着,南宫墨上去以后就更加限制住了卢严,每当他想使用大面积的能力时,南宫墨都会直接用双剑刺向卢严,卢严只能去拨挡,好在他练得还不成熟,不然他刀枪不怕了,我们恐怕就会被一击毙命了,他现在至少挨打也疼,而且被刺中也会受伤。
借着三皇卫和卢严纠缠的空当,我拖着身体踉跄的走到了卢湛天的身旁。
“卢湛天,准备要出动了,这一击必须你来,不然……”
“不然怎样……”只见卢湛天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通红并且含着眼泪,“你告诉我,我还有可能吗……”他看了看卢严再次流下了眼泪。
“有可能,不但有可能,这件事还非你不可。”
他抬起头看着我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个眼神里带着祈求。
“卢严这一次是闯了大祸,得罪的人还都有头有脸,你制止可以算是功过相抵,更何况有三皇卫作证,他们强行结婚的问题一定会被拉出来,就算是上层相互保护,这件事闹得那么大,表面上还是要追究的,到时候卢严的问题会小于他们滥用职权的问题,只要让这件事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们就顾不上你们。”
“你怎么就那么有信心……”
“因为我了解他们,好了,现在志红已经在封锁卢严了,很快他的力量就会降到最低点,魂啼血唤虽然厉害,但是就像飞机一样,需要一个初始速度,不然就会直接坠毁,而卢严过一会儿,就会处在那个边缘,你只要稍加力道就可以直接将其封锁了。”
“为什么……”卢湛天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我的身后传出了一阵让我心惊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那一幕让我们两个顿时都惊住了,那个声音是血液成股喷出来时的声音,而喷血的人并不是卢严,却是少龙,而且不只是他,三皇卫都已经身负重伤,志宏已经遍体鳞伤,到处都是伤口,南宫墨的身上已经多处被炸开,并且他的胸口还插着几把血刃,那些爆炸过的伤口全部都是那些血刃爆炸过后的伤口,而最严重的就是少龙,此时他的胸口被卢严那刀锋一般的手划出了五道伤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
不只是南宫墨,我们的身上都留着之前卢严的血刃,而南宫墨痛苦的喊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他控制着我的身体,直接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而嘴里只说着一句话,“…这不可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