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这个声音的源头,正是刚刚睁开眼睛的那个....兔子商......
“你知道?哼,你当然知道......”张全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信。”那人苦笑了一下。
张全松开了手,看着那个人,“你倒是想听你说说,你所知道的东西.....”
那人看了看张全沉默了一下,开始讲述了他的事情。
这个人是周边的一个小村庄的人,很久以前祖辈们就搬到了那里,一直挺贫苦的,但是家里祖传了一种手艺,其实那种手艺,就是蛊术,只不过这种蛊术按照他的说法来看,有别与其他我们认知的蛊术,战争发生的时候,家里人凭借这一身的本事,被敌军看中,给抓了回去,在威胁之下不得不跟着他们卖命,最后良心发现在最后关头,帮着我们的人取得了胜利,随后他便再次躲了起来,回到了原来的故乡。
他一家六口,他的奶奶在战争中死去了,爷爷和父亲还有母亲和两个弟弟在原地生活着,父亲没有学习这些本事,所以很自然的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又是长子,虽然父亲很反对,但那时候孩子多,家长也没有太多的管着。
然后慢慢的到了那一年,他来到了这里,原本是想给人看看病什么的,但是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他的口中,他说,“这个地方的气息和其他的地方很不一样,这里的浑浊,但是又不失清澈,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像是至清的水,当你看下去可以一眼看到底,你感觉不深,但是当你下去的那一刻却发现水的深度远远超过了你的想想,并且很多人看到这种情景,一般都不敢下水,都会患上短暂的极度恐水症。”
在他说来,这里的气息就像是那潭水,清澈,但是却给人一种压抑,胸口闷闷的,张全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那个人也没有看张全的表情,只是定了一下继续说着。
他在这里摆摊医治了几个病人,一开始还不错,但是没有几天就看是恶化,人们都开始反对他,他才开始发现,那股另类的气息开始在排斥他,就像是他破坏了那股气息的计划一样,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东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并且已经开始干涉,他已经不能在表面上帮助这里的人。
随后他找到了气息最重的地方,这里也是气息的发源地......菜市场.......
他来到了那里,准备在这里扎根,所以他就选了一个人很少的地方,在最角落里的最里面,那里很少有人会去,而且相比之下,气息相对要少很多,在那里他可以直接观察这里的情况,因为这个菜市场,是这附近最大的一个,并且也是唯一的一个,其他的都是到处去卖东西的小贩,所以这里聚集了这附近几乎所有的人。
经过了并不长的时间,他就熟悉了这里,每一个人的情况也都摸了一下,大概的做到了心里有数,而他也发现从他到了菜市场之后的一个月起,这里的人开始有些变少了,而且有些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其实在一般人眼里这根本就看不出来,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有几家的女人这些天一直没有露面,并且有几个小摊贩也没有来,菜市场外的茶摊也少了几个老头,这些细节开始让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好。
他原本就是在那里卖些野味,这下子也刚刚好,他在自己卖的东西里加入了自己的蛊虫,看好时机,将蛊虫发到人们的手里减缓这种情况的发生,慢慢的人们起色变好,异常的气息也开始被蛊虫吞噬,但是随后这里出现一大批的死亡事件,而那些死亡的人,全部都是他发过蛊虫的人。
这根本不是巧合,因为他发蛊虫的对象都是他觉得有问题的,而短时间他们就全部死亡,他也开始怀疑自己,但是随后的事情让他觉得他可能需要收手了........
因为流言开始出现,很多人都认为这些厄运是因为这个奇怪的商人,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情况有些危险,但是他觉得自己碰到了就是老天安排的,不能不管,处于这种想法,他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拿出自家的祖传手艺。
“哼!那那些人头呢?”张全听到这里的时候,很显然觉得是这个兔子商在说谎,虽然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每一件事都脱不了跟他的干系。
“那些人头啊,哎,这就是我家里的祖传手艺........”
原来那些人头的名字叫做,抑灵,他的确是人头,但是并不是像我们所想是从活人身上砍下来的,而是他们的祖辈留下来的。
没错,我听到这个情况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这倒不是恐惧,就是觉得有些诡异,在他的形容里面,那些人头,也就是抑灵都是自己的祖辈,估计再过些年,他爷爷的头颅也会被做成抑灵,在他爷爷之前每一代都会这样,不过他的父亲可能是个特例吧。
抑灵,在他们的蛊术里,是绝对的神器,他的功能是压制一切,但是在使用者的手中会掌管压制方向,说白了吧,就是这个东西没有思想,既可以用来干坏事也可以用来做善事,但是毕竟这是先人的遗物,出于对祖先的敬畏,这些抑灵全部用来做善事,至少那个人是那样子解释的。
至于他手中的抑灵的数量,他的爷爷有两颗,他自己手里有六颗,其中两颗保留在原家乡,剩下的四颗就都埋在了这里,至于这些抑灵为什么都是鲜血淋淋,那都是因为他的蛊虫。
他手中的蛊虫并没有特别的称号,算起来应该是蛊术中比较冷门的一种,他们自己将这些蛊虫叫做,食落虫,它们的作用就是吃掉腐败还给新鲜,听起来和蛆虫很像,只不过它们是吃掉腐败的气息,被做成抑灵的人头经过了各种术和仪式的洗礼,已经是气息超过了肉体,食落虫吃掉腐败,让人头一直处于新鲜状态,不过能保留的那么新鲜也有其他术的功劳,不过这也是相辅相成。
一开始他的抑灵还可以有效的抑制,但是到了后来,就连他祖爷爷的抑灵都没有用,他开始慌了,自己的所有手段都几乎限制不了这些东西的蔓延,但是庆幸的是,那些不太严重的,还是有办法抑制一下,乃至治愈,可是还是有很多根本没有办法的,很多人都死了,而且事情越来越严重,他之前埋在这里的一颗抑灵没有成功的抑制,结果这家的男主人就死去了,这个男主人正是那个大汉的岳父。
说到这里,基本上很多事情就都接上了,随后就是张全和张颂龙来集市,因为他们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以至于让这个人认为有可能是异常气息的出人知道他的所在地,所以来找自己算账,才出现后来的交手。
整件事情在他的口中说出来,给人感觉合情合理,可是他的每一个节点,几乎都可以用两种方式来说,他做的那些事情,可以说成是帮助人,但是每一次他的帮助,却都出现了更严重的事情,这一切真的很难和他脱离关系,太多的偶然......往往.....就变成必然了.....
张全没有直接相信,而是选择了一个退一步的办法,他将这个人带回了家,这个决定很大胆,但是他不用担心,因为他的父亲张颂龙所要派过来的那个人,已经再来这里的路上,而这个人在后来发生的事情当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