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月淡淡的笑道，抬起头来很是不解。
“我做错了什么？父亲？纤夫人在干什么？”
苏平虽然欣喜于苏凉月还这样信任自己，只是眼前的事情也太胡闹了。眼下这……
“如果要自尽的话，纤夫人应该再后退几步，冲过去的速度也应该更快一点，不然也不会像如今这样额头起了大包，却没有死成功，不过纤夫人可能现在已经脑震荡了。”
苏凉月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道。
原本李氏面上的伤心欲绝一瞬间都没有了，她被当场拆穿了自己的用心，恨不得那什么来堵住此时苏凉月说话的嘴。
苏凉月依旧笑吟吟的问道：“父亲是要我道歉什么？”苏平深吸了一口气。
“李氏是平伯府的当家夫人，你不愿意称呼她母亲就叫夫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收起来。”
“纤夫人，有什么不对吗？”听完了苏平的话，苏凉月眨了眨眼看着他。
“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不干不净的称呼？”
苏凉月理所当然的说道。
“之前住在庄子上的时候，有一家大户，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等到家里夫人故去后就带了回来，我听到下人们议论，若是那夫人死去，这位外室如夫人就会变成正室夫人。听说这如夫人出自楼子，那是什么地方？”
一句道破。
李氏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苏落雪连忙扑过去抓住了李氏。“娘亲。”又恨恨的看向苏平。“爹，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让大姐姐这样侮辱我娘亲吗？”
“我又说错什么吗？”苏凉月无辜的看着老夫人和苏平。
老夫人皱了皱眉头。“月儿，可别听别人胡说，李氏不是楼子里出来的。”
“那是从哪里出来的？”苏凉月摆了摆手。“我还记得当年那场大火里，我分明看见了新娘子带来了一个号看看的小妹妹，是你吧，落雪。”
苏凉月的声音带着一种低低的引诱。
却又像是地狱的审判。
“我以前听我娘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尤其是外室者，连娘家都没有，自甘堕落的所生的孩子都是奸生子！”
搂着李氏的苏落雪发觉臂弯一沉，李氏这是真的晕过去了。
“够了！”苏平怒视着苏凉月道:“我不管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都要给我好好学规矩，再敢胡闹，小心家法伺候。”又转过头来把怒气都撒在了奴仆身上。
“还有你们，刚才发生的事情，若是有半点传到外面，小心你们的小命。”
在场的奴仆们纷纷说不敢，心里却在佩服大小姐是真的厉害，居然能够把夫人气的晕了过去。
“还不送夫人回去休息。”
苏平怒气冲冲的路开了。
苏落雪虽然面色不甘，但也只能把李氏送回去了。
待众人都走了干净，老夫人指了自己的贴身丫鬟上来。
“阿月，这以后就是你的丫鬟绵绵了。”
苏凉月抬眼看着这个丫鬟，心想着，果不其然齿轮开始旋转了。谢恩之后便由刘嬷嬷送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