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得意的瞅着她妈一脸不舍的表情。
若若大小姐开口又说了:“刻了送给我妈。行吗姥爷?”
刘阳一愣,随即笑眯了眼睛。
“好啊。”
李延从带来的一堆礼品盒子里翻出来一个精巧的锦盒。
边走向岳父边打开盒子。
里面有四五块不大的石头,做印章最为名贵。
“爸,您看看这些,我和父亲这几年收藏的,”又招呼了刘民生和若若:“你俩也一起看看。”
刘林亭起初就不在意,但是女儿亲手做的再送给她,那就有点感动了。
还没等她表达一下自己,就看见这几人围着盒子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了。
这个场面那么像分赃呢?
“爸爸我想要这个鸡血石”刘云若。
“姑父我也想要一个,哪个都行。”这是可爱的刘民生。
刘阳就厉害了:“阿延啊,你拿这些好东西出来,你爸知道吗,他会打人吗?”
到底是什么,她爸都叫上阿延了。
不过李延这厮惯会收敛人心,刘云若收买起来随心所欲,现在来看这老爷子这里更是手到擒来。
厉害。
刘林亭也上前去看了看。
哇哦。
本来一嘴的赞叹,直到看着李延的脸,真想转成了骂骂咧咧。
这里面的是两块鸡血石,两块芙蓉石,一块田黄石。
都是未经雕琢的珍品。
两块芙蓉石是从一块石头上取的,适合做一对儿夫妻章。色泽通透,惹人怜爱。
那块田黄虽然比刚才的见面礼个头儿小了一倍,但是它是全黄,像鸡油一样,又凝又润,老爷子拿着爱不释手。根本就不想放下。
这时刘林元调整好了心情进了屋,看着几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干嘛呢,轻咳一声。
唉,无人理会。
还是自己去好好看看吧。
正好看见一抹血红。瞬间眼睛都瞪圆了。这可是好东西。
一大一小,有趣的是这两块大小不一但是血的形状大体相同,这叫什么?缘分?
他的收藏室里大大小小的鸡血石不少了,但是你应该懂得囤货的人的心理。那就是我看见了,我想要,买了是我的。
什么看到即拥有,狗屁,再特别的宝贝你时间长了就记不住了,要是有幸能记住更是会心痒,那能和在自家收藏室的感觉一样吗?
天天能看,刻刻能摸。
尤其是这种极品的鸡血石,看看锦盒,哦,是他妹夫带来的。
大手笔啊。
芙蓉清俊,田黄诱人,鸡血热烈奔放。都是经年的藏品了。
舍得。
真是舍得。
抬眼看着李延时,手还摸着那两个鸡血石呢,耳朵也没停。
李延说:“听闻父亲喜欢田黄,大哥喜欢鸡血,就带来了这几块,芙蓉石就给民生,你和若若一起学了刻石,赶明儿遇见喜欢的爱人赠予她。”
没等刘林亭说话呢,刘民生立马笑呵呵的道了谢:“谢谢姑姑姑父,我未来老婆也谢谢姑父。”
刘云若一下忍不住了,笑喷了。
那得好好帮民生哥找对象了,总不能对不起那块芙蓉石吧。
刘林亭心想,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有钱真好。
赶紧挣钱啊啊啊。
刘阳开口了:“阿延啊,一会儿你跟我去书房,我藏室里有件好东西,你爸估计眼馋好久了,一会儿让你们带回去。”
你们?
李延眼睛亮了。
不亏他偷了老爸的那个田黄石。
哈哈哈,媳妇儿领回家,极有可能女儿还不用带回去捣乱。
哈哈哈哈哈。
内心YY不停,面上稳如老狗。
“爸,不用拿您的东西的,只有那个鸡油黄是我父亲的,剩下的是我的,这么多年我就喜欢找这种成双成对的,大家喜欢就行。”
刘阳直接摆摆手,根本就不听他的拒绝,准备一会儿直接叫自己女儿去拿。
刘林元就是再厚脸皮,也不能和儿子占那么多便宜啊,唉,不知道妹妹看上他的啥了。
这一刀他挨定了。
“小亭子和若若名下我已经开始转移股票和房产什么的了,小若若,赶明儿想要什么找舅舅啊。”
他妹妹从小到大还是这么奸诈。
这可是冤枉刘林亭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李延会送这个啊。
刘林亭同款老爸摆手:“我不要,若若想要什么让李延给。”
刘民生?这年头继女这么吃香啊。
“本来就是你的,爸爸妈妈身体不好,我这些年也就是保管而已,至于多的,别问,问就是增值的。”刘林元解释一下。
“那行。”
为什么没有被宰?刘林元不敢相信。
“那对鸡血我就要了啊。”
妹妹回他一句:“给你的你就要呗。”
迅速收进自己口袋,拍拍,满足JPG。
刘林亭看着他的动作那叫一个麻利啊,哎呀呀,也想要。
李延抠抠她的手,轻轻在她耳边说:“咱家收藏室里还有呢,等若若学成了,让她给咱们刻,你带她去挑。”
刘云若:谢谢有被安慰到。
“那行叭。”刘林亭拒绝不了。
她老师以前也爱收这些,师兄们都可以要一块,但是,得自己刻。
她手腕上力气小,刻刀像是有灵性,直往她手指上去,实在是没有这个天赋,被迫放弃。
一座宝山啊,看见了,啥也拿不走。刘林亭当初那个难过啊。
现在好了,宝贝儿有了,免费工是自己女鹅,哈哈哈,开心。
大伙儿各自收拾好宝贝,叫徐姨来归置其他礼盒,李延说了,剩下的都是吃的没有别的了。
刘阳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再来点更珍贵的,刘家那些家底儿估计都得陪送进李家。
几人走到徐白芷的遗像跟前,先是刘阳上了香,说了一些刘云若的事,才让刘云若上前。
刘云若看着目光矍铄的外公和笑的慈祥的外婆,内心感慨万千,庆幸自己重生了,早早和妈妈认回了外公舅舅,却又遗憾外婆的逝世。
双膝跪下,虔诚的祈求外婆能保佑妈妈,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
“姥姥,我是若若,你好吗?是我们回家晚了,希望您不要难过了,我和妈妈现在回来了,以后我住家里,天天都跟你说话,你不要嫌弃我烦人啊。”
一席话说的几人俱是泪眼婆娑,但是斯人已逝,活下来的人除了怀念,也必须好好活着。要是他们也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记得她了。
刘民生也上了香,絮絮说了这两个月的学校生活。
几人没细听,回了客厅,各自坐下喝茶。
“刘林元,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民生?啊,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