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撑天)苏浅如此,叶大教主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表面上虽然大胆猥/琐了些,可心中到底还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不过这样的亲密姿势,就足以让叶大教主双腿发软、眼神飘忽、面颊发烫、心跳如雷。即便是穿过没人的小巷,二人依旧一个没放手,一个没挣扎,就这么相互“搀扶”着进了县令府的大门,直到穆闵从房里冲了出来,才飞快弹开。
穆闵指着苏浅刚想发牢骚,忽然瞥见了一旁身着女装的叶屠苏,一脸惊恐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反问道:“女人?”
苏浅配合地扫了眼静静立着的叶屠苏,淡淡地点了点头。
要说那客栈小二的眼光还挺不错,苏浅只丢了银子让他置办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却并未具体提什么要求。没想到小二买回来的衣服竟意外的符合苏浅的品味,尤其是这套鹅黄女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穿的上等布料,整体虽然简单,裙摆却绣着点点梅花,又恰是冬日里梅花开得最盛的时候,仿佛恰有暗香来。叶屠苏因为刚才一路的酝酿,此时皮肤似雪,面上却盛开两朵酡红,衬得原本就美丽的小脸更加娇艳,端的一个文静甜美、娇柔如花。
穆闵本来打算狠狠骂一顿女扮男装骗他的叶屠苏,可到底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第一次见到这种上乘的美娇娘,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好怏怏将那一顿牢骚又咽了回去,扭头将目光转向苏浅:“你娘子?”
苏浅刚要摇头,却见身旁射过来两道火热的视线,看来方才神游的某人终于复活了。(王者权杖)朝穆闵笑了笑,苏浅也不回答,只伸手牵着叶屠苏进了屋。此番作为反而更引猜疑。
似乎是挺享受穆闵一见她红了脸掉头就跑的样子,即便回到了屋里,叶屠苏也一直未将女装换下。直到第二日夜黑风高,叶屠苏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老老实实地站在苏浅面前听着他的吩咐。
“……总之,那样的老狐狸不可能不养些江湖高手,万事小心,实在不行就跑。办法总会有的,不用太卖命。”
见叶屠苏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苏浅却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气。昨日他抛下了诱饵,这两日那条大鱼必会咬线上钩。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个累赘,只好让叶屠苏单独行动。至于昌亦,应该还不知道叶屠苏的具体身份,遂不方便让他见到叶屠苏动武的样子,还是将他留在身边的好。只是叶屠苏的厉害苏浅虽然知道,但到底是个弱女子,危急关头自己却不在身边,身为男子的苏浅免不了有几分挫败感。
等苏浅结束了交代,叶屠苏反而欢欢喜喜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因为打架之前的兴奋,还是因为终于听完了唠叨。
穆闵剥着桔子,两腿翘在椅子把儿上,边往嘴里塞着桔子边问道:“你确定让她一个人去?”挑眉将叶屠苏从头到尾扫了个遍,穆闵摸了摸下巴:“她行不行啊?”
叶屠苏刚要反驳,却被苏浅护在身后,冷声道:“她不行你去?”
于是叶大教主第一次带着这种奇怪的甜蜜感上了战场。(大明星:我的保姆是千金)呃……其实也不能算是战场,顶多就是有些凉风习习的屋顶。
从赵钱孙家的屋顶飞到他家别院的屋顶,又从别院的屋顶转移到仓的屋顶。一整夜暴露在刺骨寒风中的叶屠苏却一定却没觉得劳累寒冷,反而摸着怀里苏浅临走时给她特地嘱咐她带上的糕点,心中暖的好似阳春三月。
往嘴里塞了块点心定了定神,叶屠苏趴下了身子,皱着眉头盯着对面的屋子。赵钱孙自亥时进入那间屋子便没再出来,如今已是丑时,屋内的蜡烛虽然未灭,可已经没了动静。叶屠苏挠了挠后脑勺,难道是大美人想错了?赵钱孙大晚上挪这么远来只是来睡觉的?想到这里,叶屠苏猛地摇了摇头。大美人怎么可能想错?那屋子里一定是有县令府那样的密室!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叶屠苏换了个姿势坐起身来,正准备潜到那屋子里一探究竟,此时一个女子却被几个护卫簇拥着,进了屋内。叶屠苏眯眼仔细瞧了瞧,那女子虽然披着斗篷,可身形却十分熟悉,应该是她见过的人。可要想让叶大教主留下印象,恐怕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美男子,一种是同她打过照面并且有过交集的美女。掰着指头算了算,叶屠苏貌似也就下山之后,结识过几个这样的女子。总共也不过就是苏府里和她同屋的叫……还有潘双双和她的侍女叫做……然后就是……
叶屠苏烦躁地收起了手指,她都说了嘛,她只记得住美女!
刚刚那女子显然不可能是潘双双,难道是……叶屠苏锁紧眉头,闪身跃到了对面的屋顶之上,轻手轻脚地掀起一块瓦片,静静地瞧着屋内的动静。(墨倾天下绝妃太妖孽)
女子一进屋边摘了斗篷,果然如叶屠苏所料,竟是那浮生半日的清清姑娘。虽说这清清姑娘是青楼女子,可好歹是头牌花魁,万万没有半夜上门服务的道理。由此可见一斑,她与赵钱孙之间必然有什么阴谋。
窥见了秘密的叶屠苏越想越觉得兴奋,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核桃酥,叼在嘴里激动地趴在屋顶上看着好戏。
清清倒了一杯茶递给赵钱孙,柔声道:“义父。”
义父?这一句称谓震得叶屠苏头皮发麻,嘴里的核桃酥抖了抖,险些就这么掉了下去。合着前天晚上自己和大美人忙活了半天竟然是在撮合一对父女?尴尬地咬了一大口核桃酥,叶屠苏叹了口气,这时候要是再来一壶桂花酿就好了。
赵钱孙接过清清手中的茶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来这儿,应该没被什么人发现吧?”
清清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清清做事,义父放心。”
赵钱孙撩起袍子在凳上坐下,清清走到炉子旁边,将火拨的更旺些,似是随意问道:“义父今儿找清清来,可是因为那两个蠢蛋昨日找过了义父?”
叶屠苏瞧着赵钱孙点了点,忽然发现清清嘴中说的蠢蛋貌似是指自己……强忍住杀人的冲动,叶屠苏见到那个赵钱孙突然站了一来,一把将清清揽进怀里,用自己那带着八字胡茬的嘴吻住了清清,双手还不安分地在清清身上上下游走。(素手医娘)
“那两个蠢蛋虽傻,可却是两个有钱的蠢蛋。他们既然开了口,我正好将手里这些米粮都出光给他。反正程开那个蠢货死了,这批东西在我手上反倒叫我日日睡不好觉,谁知道我哪天会不会也遭了殃,到时候可怎么将清清你娶进门呢?”
干!这句话信息太大!都是话本子好看,可再好看也没有现实来的精彩啊!叶屠苏嘎嘣咬了一口核桃酥,差点就要激动地拍大腿。好在关键时刻叶屠苏猛然记起自己现在貌似是不能暴露的处境,乖乖又趴回了原地。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大半夜的就算是咬核桃酥的声音也很刺耳吗?不用猜也知道,苏浅若是在场,一定会毫不吝啬地抬手赏给叶屠苏一个爆栗,咆哮道:那包点心里头那么多的品种你非要吃核桃酥这种嘎嘣脆的东西吗?当然,在谴责叶屠苏的同时苏浅也一定不会忘了自我检讨,真正的罪人根本就是没有考虑到叶屠苏的智商居然把核桃酥混在桂花糕里面的自己。
赵钱孙和清清同时抬头,正瞧见兴高采烈的正要从怀里再另外掏出一块糕点来的叶屠苏。叶屠苏一愣,摆了摆手道:“你们继续,继续。”
不过片刻的时间,原本充斥着旖旎气息的房间转眼一片混乱。清清尖叫着夺过披风将自己罩了起来,赵钱孙则大声地呼喊着护卫。
“快点来人!将屋顶上那个人给我抓起来!”
好在烛光昏暗,赵钱孙并没有看清叶屠苏的脸。叶屠苏撇了撇嘴,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帕子系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蒙上了脸。要不是为了大美人,以她叶大教主这样光明磊落的个性,什么时候打架遮过脸?
转眼叶屠苏已经被护卫包围。看这帮护卫的架势,个个也算是高手,看来这赵钱孙倒是挺舍得花钱请人。可他越舍得花钱,就说明他做的坏事越多,得罪的人也越多。
叶屠苏越发觉得不爽,眼看着刚才就要正正经经看一回活春/宫,却被这伙人打断了兴致。本来可以直接开溜的叶大教主怒从中来,干脆从腰间掏出软剑,痛痛快快地打起了群架。
可所谓的高手之于叶大教主,也不过就是练练手的活靶。那群护卫个个出手极其狠辣,只怕原先都是杀手出手。不过叶屠苏今日怀里揣着糕点,怕动作大了将那些大美人给的宝贝糕点弄碎,只挥手化了这些人的内力,并未取他们的性命。
待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门口的这些,叶屠苏才转身去追仓皇逃命的赵钱孙和清清。二人身边的护卫倒是识时务的很,见识过叶屠苏的厉害之后,纷纷逃窜。不过说来也是人之常情,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谁会为了眼前的这点银两,断送下半辈子的赚钱机会呢?若是真被叶屠苏化了内力,他们也就只剩下回家种田的份了。
“你们别跑!我给你们加银子!随便你们要多少!给我回来!回来!”赵钱孙一边慌乱地吼着,一边将清清挡在自己的身前,绝望地瞪着慢慢逼近他的叶屠苏。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英雄!只要你不杀我,随你怎么样都好!”
叶屠苏心里啐了一口,她是见过怕死的,却没见过这么怕死的。将手中的软剑重新缠回腰间,叶屠苏拎起赵钱孙的领子,沉声道:“你确定我要你怎么样都行?”
赵钱孙点了点头,愈加向往清清身后缩。
恶趣味使然,叶屠苏手一松,将赵钱孙往清清的身上一丢,淫/笑道:“嘿嘿,要不你们刚才在屋里正要办的事情在这里办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愣,赵钱孙看了眼叶屠苏,确认了她的表情似乎是认真的,便开始磨磨蹭蹭地解起了裤带。清清原本一张美丽的脸此时又红又燥,看向叶屠苏的目光里满是愤恨和绝望。叶屠苏愣了一愣,心中一疼,飞起脚尖对着赵钱孙就是狠狠地一脚。
赵钱孙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去揉,只加快了解衣服的速度:“我快点,快点……”
“干!快你个大头鬼啊!”本来刚刚叶屠苏就是开玩笑,就她这样的纯情少女,你就是真把她拉去看春/宫图,她说不定半道还要捂上眼睛。如今看到清清的眼神,这玩笑还怎么继续开下去?
朝清清丢了根绳子,叶屠苏不耐烦道:“把他绑起来!啊,裤子就不用给他穿了,你看反正他都已经脱了,说不定是嫌这天气有点热呢。”等清清将赵钱孙绑好,叶屠苏也反手将清清麻利地绑了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之后又用黑布将二人的口鼻都掩了起来,叶屠苏这才晃晃悠悠将二人带回县令府。
快到县令府门前时,叶屠苏命令二人停下来,便转身去拍大门。只是当她转过身来,却没想到赵钱孙手中竟握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匕首,恶狠狠地朝叶屠苏的胸前捅了过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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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