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来找老夫?”白持礼一脸严肃的看着林木生问道。这个人总是感觉到十分的眼熟,这种念头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了。
“在下林木生,是洛阳城裁缝铺的掌柜的。”林木生并没有任何的胆怯,倒是谁出这番话的时候十分的自然。苏溪柔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林木生,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林木生为何要到这里开,难道说林木生要将事情说出来吗?他是不是疯了,苏溪柔知道自己这里已经够乱的了,偏偏这个时候林木生跳了出来,这
有点让苏溪柔措手不及了。
“原来是你。”白持礼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个人自己曾经在府外那里见到过,嘴里说是来跟苏溪柔送衣服的,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有问题的,因为绝对不会一个掌柜的亲自上门送衣服的。
“你想跟老夫说什么你就说吧。”白持礼看着林木生说道。
“你不能处置苏溪柔。”林木生指着苏溪柔说道。
“你是谁,赶紧让这个人离开这里。”苏溪柔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跳起来指着林木生说道,因为苏溪柔已经预感到,林木生好像是要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了。
暴跳的苏溪柔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白持礼急忙指示下人控制住了苏溪柔,因为白持礼必须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看样子两人的关系的确是不一般的。
“老夫倒是想听听,为何老夫不能处置她呢?”白持礼索性就坐下来,看着林木生问答。“因为溪柔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这个白府,他应该要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恐怕我跟她早就已经在一起了。白大人,既然你已经心里面没有这个人了,那么请放了她吧。”林木生跟白持礼说道
。
“你胡说。老爷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苏溪柔疯狂的冲着白持礼吼叫道。
但是白持礼并没有理会苏溪柔,此时的白持礼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因为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这个人跟苏溪柔一定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
“你继续说,你跟她认识有多久了?”白持礼指了指旁边的苏溪柔问道。
白枳一直闭着眼睛,听着林木生和白持礼的对话,当看到苏溪柔跳出来的时候,白枳知道,所有的事情已经彻底的瞒不住了。
“我们很早就已经认识了,那个时候溪柔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我们两人便偷偷的相爱了,正是后来你的出现,才让我跟溪柔离开了。”林木生说道这里的时候,用手指向了白持礼说道。
“不得无礼。”白武堂看到这个情景,一下子就冲了过去,然后将林木生按到了地上。
“武堂,让他继续说吧,没有关系的。”白持礼挥挥手然后跟白武堂说道。白武堂听到了白持礼的命令,才将林木生给松开了,然后安静的退到一边,白武堂实在是不想听这个人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严重的影响了苏溪柔的名誉了,但是即便是自己想要阻拦下来,这个场合自己
也是做不了主的。“白大人,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你了,我知道,溪柔犯下了很多的错误,但是溪柔这些年给白家做的贡献已经够多了吧,你也该知足了,现在您已经有了新的夫人,难道就不能成全了我跟溪柔吗?”林木
生苦苦的哀求道。白持礼没有想到,苏溪柔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瞒着自己,甚至是瞒着自己这么多年,白持礼手开始不停的颤抖,这是气愤造成的,身边的牡丹看样子不太对,于是急忙站起身来,给白持礼端上了一杯水,
白持礼接过来之后,一饮而尽。
“苏溪柔啊苏溪柔。你让老夫怎么说你,你跟这个人到底背着老夫见过多少次?”白持礼严肃的跟苏溪柔问道。“老爷老爷,您不要听他胡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我跟他很早就认识了,但是自从嫁进白府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一直到前段时间,我才碰到他,真的就是见过这两次,老爷您要相信我啊。”苏溪柔
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然后跟白持礼求饶到。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苏溪柔我问问你,流产的事情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根本就不想老夫生下这个孩子吧。你是没有尝过家法的严厉是吗?”白持礼大声的怒吼道。
对于苏溪柔,白持礼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白枳感觉到事情还是进行的比较顺利的,现在已经彻底的将白持礼给激怒了,但是不直达林木生为何还是没有说出后面的那些重要的事情,白枳有点着急了。“白大人,你想惩罚就惩罚我吧,这件事情跟溪柔没有关系,是我,都是我,那一日我饮了一些酒,看到夫人之后,没有把持住,才导致了夫人的流产,但是我们真的只有这一次啊。”林木生脑子有些发蒙
了,当听到要惩罚苏溪柔的事情,林木生竟然慌乱之中说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看似温柔的苏溪柔,竟然背着白持礼坐下了这等苟且之事。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你告诉我,这个人是在诬陷你吗?”白琉烟一点都不相信的跟苏溪柔问道。
苏溪柔已经已经彻底的傻掉了,此事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白持礼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这是赤裸裸的对自己的报复啊,这比让比白持礼死更加的难受。
“可恶,可恶至极。苏溪柔!”白持礼使劲的拍着桌子,然后站立起来跟苏溪柔说道。
苏溪柔没有任何的争辩,她现在深深的认识到,恐怕这个林木生早就已经受了别人的蛊惑,特意的来害自己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巧在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就突然出现了呢。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用怀疑,因为只有一个人能这么做那就是白枳。
苏溪柔突然转头看向了白枳,不直为何,苏溪柔竟然在白枳的脸上发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枉费我这么多年真心待你,即便是牡丹进门之后,我虽然有些冷落与你,但是心中始终都有你的地位,而你呢?怀着老夫的孩子竟然去跟别人厮混,耻辱,耻辱至极啊。”白持礼声嘶竭力的吼叫道。
好像白持礼已经拼劲了最后一丝的力气。
“白大人,倾听我一言……”林木生还想说下去,但是被白琉烟给制止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诬陷我娘,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白琉烟冲着林木生大生的吼叫道。
“琉烟,你为何要这样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林木生差一点就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了,但是还是暂时的忍住了。
“滚,你给我滚。”白琉烟使劲的推着林木生,让林木生不断的后腿。
“琉烟,你不能这样对我,琉烟,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林木生口中还是这句话不断的重复着。
白枳紧张的在下面不断的捏着自己的衣角,眼看着那句话就要说出来了吗,这个林木生到底在想什么,云景昭不是已经跟这个人说好了吗?难道他已经胆怯了吗?
不过白枳知道,即便是不说出来,今日白持礼也不会轻饶了苏溪柔的,但是终究说出来才能对白琉烟产生影响的。
白持礼虽然已经气恼到了极点,但是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林木生话,这句话硬生生的刺进了白持礼的内心,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难道说……
“来人,将白琉烟拉开。”白持礼拼命的喊道。
几个下人将白琉烟急忙的拉开了,但是白琉烟还是手舞足蹈的大声哭闹着。苏溪柔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言不发,安静的坐在地上,静静的留着眼泪。
“你给老夫说清楚,你跟白琉烟什么关系?”白持礼惊讶的问道。
“没……没有关系……”林木生看到事情并不像是自己预想的那个样子,好像自己根本没有对苏溪柔产生任何的帮助,反而是乱了阵脚。
“今日你不正是来跟老夫说的吗?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说的诉求我可以考虑的。”白持礼开始去利诱林木生了。
林木生明显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测过身子看向了一边的苏溪柔,希望能够得到苏溪柔的肯定,自己才敢说出这件事情。
但是就是这一刹那,一个转身,一个侧脸,一下子让白持礼想起了一件很久很久的事情,因为林木生的侧面那个人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等一下,老夫问你一件事情,在这次见面你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白持礼试探的问道。
“见过啊,在白府的门外,我来给溪柔送衣服的。”林木生说道。
“不是,除了这两次,我们是不是还是见过面。”白持礼继续的追问道。
但是慌张的林木生急忙的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显然他并不想这会再让白持礼看清楚自己的脸。
正是林木生的这个动作,让白持礼几乎是可以肯定了,十几年前来到自己家的那一个道士,正是林木生。
“是你,没错就是你,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以一名道士的身份来过府上吧。”白持礼定睛看着林木生问道。
林木生飘忽不定的眼神,终究是逃不过白持礼这般毒辣的眼神的。“没错,是我。”林木生知道事情已经隐瞒不下去,索性就将事情全部的讲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