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报纸的公开,关于高阳的不良舆论立刻引起了各方关注。【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还没等徐天宇召开县委常委会,他就已经连接到市委书记方知海、市长陈立林等一些市领导的电话责问了。
对于这些市领导的电话责问,徐天宇还好解释得过去,但是李广宁那一边可就不行了。在召开的县委常委会上,李广宁丝毫不给徐天宇面子,当着众人就数落起他的不是来了。
面对李广宁的数落,徐天宇自然也没接受,他趁着许思军没在,难免公然与李广宁顶嘴了,“广宁同志,这么说来,这机构改革还改错了?”
“错不错,我不知道。”
李广宁态度非常坚硬,“但是我知道我们高阳不能再出事了,我作为县委书记,受市委领导的嘱咐,坚决不能让你再胡来了!”
“哟?”
徐天宇拍着桌子,“我胡来?我怎么胡来了?”
李广宁狠狠地戳着桌上的报纸,“你自己看看,都写了什么?”
“嘴在别人身上,笔在人家手上,人家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徐天宇拿过报纸撕成两半,“但是,我们问心无愧!”
“就是,柴强之死,这不是还没化验出来嘛!”
金宝插嘴支持徐天宇,“如果说,柴强不是自杀,而是病死,那么柴强家属这么一闹,这就是陷害我们县委、县政府,企图利用外界舆论来干涉我们机构改革一事,我们绝不能姑息,更不能手软!”
“是啊!”
县委宣传部长高应详觉得这个时候不是追问责任的时候,而是应该应对报纸刊登机构改革迫害干部死亡原因进行公关,挽回不利影响,“李书记、徐县长,我们是不是应该以县委常委会的名义致电给龙川报社党委?让他们纠正,挽回不利我们高阳的负面影响?”
“不错。”
徐天宇应声,“今早把大家召来的目的正是这个。”
县委常委是高阳县委、县政府的上级组织,代表着高阳领导班子。
以县委常委会的名义致电,分量足够重。
金宝举手了,“行,我赞同!”
在座的人,除了李广宁、王斐敏外,还是有大局观念的,纷纷主动举手了。
尽管李广宁、王斐敏等人不愿意,但是为了不给别人说不顾大局,也都纷纷举手赞同了。
一看全票通过了,徐天宇也就叮嘱高应详道:“老高,这个公关的问题由你来负责,无论如何,一定要让龙川日报给纠正过来!”
“你放心。”
高应详点头应允了下来,“我这就马上去办!”
徐天宇心里恨死了李广宁,却还要面带笑容问道:“广宁同志,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要是没有了,那就散会了!”
“散会吧!”
李广宁想讲几句,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讲了,反正这个社会舆论及上级领导的压力,这个徐天宇是背定了!
所以等到大家一散伙,李广宁立刻叫着王斐敏到办公室,“小王,柴强家那边你盯着点,只要这事做好了,就算他再有什么后台,可能也干不下去了,那这个县长,我会向上级领导极力推荐你来担任的!”
有道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王斐敏知道徐天宇的后台很坚硬,可是在县长这个职务的利诱下,他还是横着心跟李广宁一脚走到黑,谁叫他之前已跟李广宁合伙弄走了王梅,再弄走徐天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从李广宁办公室出来,王斐敏也就立刻赶往柴强家里,打算再烧点火,让袭静把这场舆论给吵起来,最好能把徐天宇给离高阳县。
不过一到柴强家门口那里,王斐敏顿时有些傻眼了,他看到了市委副书记许思军竟然在那里安抚家属,特别是徐天宇、钟庆华等人也在,看气氛,似乎有点不对,袭静竟然没闹,这可真是有点不妙啊!
王斐敏犹豫了一下,正打算不进去了,却没想到被徐天宇给瞅见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打招呼道:“许书记,徐县长!”
“哟,是王县长呀!”
徐天宇做作地寒暄道:“你也是来吊唁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告诉你说出来烧火的吗?
王斐敏恩了一声,“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作为常务副县长、党组副书记,怎能不来探望一下呢?”
我看你是来使坏的吧?
徐天宇暗暗嘀咕,倒是没说出来。
打量着王斐敏,许思军微微点头,又冲着袭静进行安抚道:“袭静同志,关于柴强同志的死因,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希望你尽量要保持克制,等待化验结果!”
袭静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不过人家市委副书记都亲自来了,她怎么说也要收敛一点,毕竟丈夫的死,确实是不关机构改革的事情。
尽管是这样,该表演的,还得要表演。
袭静抹着挤出来几滴泪水,怨恨地朝着徐天宇瞪了过去,一副要杀了徐天宇的样子,“就冲着许书记的面子上,我今个不闹了。但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算是死,也要到市里、省里告状去,实际不行,我就到京城告状去!”
这话说得连许思军都有些反感了,好在他的个人素养极高,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回过头来,“小钟,化验报告什么时候出来?”
“最迟也得到中午的时候!”
钟庆华故意响亮回应道:“我应该作好相关安排了,一旦化验报告出来,我们立刻召开记者会,向外界公开柴强同志的情况!”
一听到这话,袭静心里没底了,她担忧丈夫患有心脏病的事一旦查出来,会不会认为这是他们家属故意隐瞒?免不得向王斐敏使了个眼色,让他走到内堂里头没人的地方说话,“王县长,你说这要是化验出来了?那我们会不会?”
“化验是一个硬伤,但是死因也不能全推到心脏病发上去不是?”
王斐敏压着声音,“只要你死咬着不知道他有心脏病,这不就得了?就算是定性为心脏病发,也是被姓徐的给气的?他多少不也要担点责任不是?所以说,只要你咬住这一点,再加上其他方面的社会舆论,他就脱不了干系!”
王斐敏利诱道:“只要他脱不了干系,那他这个县长就别想干下去,只要他被调走了,那就没人敢跟李书记唱对台戏了,那你的副科不也有着落了吗?还有你那女儿、你弟等人工作,不也都可以解决了吗?”
听到这些诱惑条件,袭静顾不了这么多了,也就猛点着头,“好!”
看袭静点头,王斐敏玩味笑了笑,一手摸在袭静的下颚处,心想袭静尽管是半老徐娘了,可是她皮肤身材却保养得非常好,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四十五岁的女人,倒是像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免不得歪了心思,一副神情地样子来盯着袭静发看,又暗示道:“小静啊,只要你肯听我话,保管有你好处!”
袭静都活了四十多年了,又在混了几十年,一看到王斐敏的这副眼神及这说话口气,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了。只是袭静的丈夫刚刚离开不久,她就算是想要找靠山撑起这个家,她也不可能立刻作出一些亵渎丈夫的龌龊事来,也就轻轻把手一搭在王斐敏的手腕上,再把手给拿了下来,“王县长,别这样,啊强刚刚走,还没下葬呢!”
这一点,王斐敏当然清楚了,他收回手来,又重重拍了拍袭静的肩膀,“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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