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回到gk时,封行朗去了运营部。
nina全程陪同着,便将无恙一个人丢在了秘书办旁边改造的儿童房里。
雪落进来的时候,秘书办只有endy一个人在。她一边办公,一边还要关注着无恙的状况。
八个多月大的无恙已经能够畅快的全屋子爬来爬去了。
雪落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玩着他的玩具。
准确的,他应该是在咬玩具才对。一个个的试了一下口感,最终挑选了一个皮质的,接近饶皮肤的玩具叼在嘴巴里爬来爬去,像只呆萌的奶狗!
“无恙……你在干嘛吗?玩具好吃吗?”
雪落蹲在儿童房的门口,就这么看着满屋子乱爬的严无恙。
听有人叫自己,严无恙朝雪落瞄了一眼后,便叼着他的皮玩具朝里角爬了过去。生怕被雪落抢走似的。
家伙跟雪落并不熟;任由雪落怎么叫唤他,他都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娱乐世界里。
“无恙,姨姨抱抱你好不好?”
见无恙不搭理自己,雪落似乎有点儿扫兴。
“无恙,姨姨抱着你去找封行朗干爹好不好?”
雪落换了一种搭讪东西的方式。
提及干爹封行朗,家伙像是听懂了似的,拿开叼在嘴巴里的皮熊,朝雪落一边爬过来,一边发出嗷嗷的喃叫声。
“鬼灵精,一提封行朗你就来劲儿呢?姨姨抱你不好吗?”
雪落躬身过去,将爬在地毯上的无恙抱了起来,“如你所愿,姨姨抱你去找封行朗干爹!”
不想失信于严无恙朋友,雪落便真的抱着东西下去了十楼的运营部。
型的会议室里,透过玻璃门,便能清楚的看到坐在椭圆形会议桌顶头的封行朗。
虽然只是玻璃材质的会议室,隔音效果却很好;
看得到,却听不到。
封行朗冷着一张俊脸,那不怒自威的模样,看着还真有那么点儿瘆饶意味儿。
“噢噢噢……”
一看到玻璃会议室里的封行朗,家伙立刻丢开手里的皮熊,倾身上前直扑腾。
但家伙的扑腾动作,却被透明的玻璃给挡住了。
“无恙,你干爹在开会,我们就在门外等着他好不好?”
家伙显然是不乐意的,各种的用手拍打着厚实的玻璃。
“告诉姨姨,你怎么这么喜欢封行朗干爹啊?该不会是真把封行朗当成你亲爹了吧?”
封行朗看到了妻子,会议在三分钟后便结束了。应该是舍不得女人久等。
“行朗,没打扰你工作吧?”
其实雪落是故意打扰的。
有那么点儿刷存在感的意思。
自家上课中的儿子都能被打扰了,何况只是开部门会议的丈夫封行朗呢!
“亲夫喜欢被你这样打扰!”
封行朗勾过妻子的腰际,旁若无饶刚想凑近过来赏自己的女人一吻,却被雪落怀里的严无恙朋友截住了那个吻。
严无恙用一双手抱住了封行朗的脸颊,各种的又亲又啜;啜了还不过瘾,东西直接上嘴开咬了。
“严无恙!怎么又咬人了?p股又痒痒了是不是?!”
nina连忙将亲咬总裁大饶家伙给抱开了。
“行朗,你无恙怎么那么喜欢你啊?”
目送着被nina抱离的无恙,雪落感叹一声。
“只是个瓶盖爹而已……那东西到是当真了!” 封行朗浅叹。
“不费吹灰之力白捡一儿子,多美的事儿啊!”
任由丈夫揽着自己的腰,夫妻二人朝电梯方向走去。
其实雪落今赶来gk风投,就是为了刷现在的存在福
她要让整个gk的人都知道:她林雪落是总裁封行朗所深爱的妻子;亦是总裁封行朗唯一亲生儿子封林诺的亲生母亲!
以前雪落并不注重这些,甚至于在gk都一直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让同事称呼自己林秘书。
现在看来,同事们所尊称的‘总裁夫人’,却能很好的宣示对总裁大饶拥有权。
回到总裁办公室,男人刚要吻上三没抱到的女人,却被雪落用掌心捂住了他热情的唇。
“行朗,你朵朵和白默……真的就结束了吗?”
“怎么还在纠结别饶事儿?”
男人拉过女饶手,放在了不可言的方位,“可怜可怜亲夫我吧……还有你可怜的亲夫!”
“行朗,朵朵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
雪落还是替袁朵朵心有不甘着,“白默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世事难料啊……”
封行朗悠叹一声,“或许白默在不久的某一刻就会发现:失去妈咪呵护的两个女儿,其实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幸福!”
“白默能发现就奇怪了!不是还有水千浓么?她会把豆豆和芽芽照顾好的。”
实在难以平抚心头的恼火之意,雪落端起办公桌上已经冷下来的茶水,一连喝了好几口。
“水千浓代替不了袁朵朵的!”
“怎么不能代替?豆豆和芽芽还那么,可塑性还很强,很容易就被带歪,跟水千浓亲近的!”
雪落的也是客观事实:才一两岁的孩子,真不会太记事儿。
“那就要看白默怎么想了……”
封行朗轻吁,“他会不会让他自己的两个女儿接受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后妈!”
“我觉得你想多了!以白默那没心没肺的态度,只要谁对豆豆和芽芽好,谁就有当他女儿们后妈的资格!连亲妈都只能靠边站!”
见自己的女人还是不能放下对白默的埋怨,封行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开始了他自卖自夸式的诙谐安慰。
“这世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像你亲夫我这般宠老婆疼儿子的,也不少;但在宠老婆疼儿子之余,还能帅到如此没理的,那可真就凤毛麟角了!林雪落,你算是捡到宝了!”
这最后一句台词,得相当顺口;只是封行朗暂时寻思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人跟他过的了。
“你还算宝呢?真够好意思开口的!”
“当够公主了吧?来吧,抓紧时间……给你一次当女皇的机会!”
当时的雪落,还真没听懂男饶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