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北堂傲越却让张烙去通传早已等候多时的诸位大臣,取消了今日的早朝。而后他看着身旁沉睡的平凡容颜,忍不住轻轻贴近,一点一点将手从额头滑落至唇间。
北堂未泱原本泛紫的面容,如今早已恢复如常,尤其是唇色,已然粉似多娇。
在他的腰间,那枚麒麟玉佩,正默默泛着红光。
北堂傲越扯出玉佩,放在手上细细端详了一番。玉佩上的红光依旧跳跃着,他把玉佩放置在伤口上,用力一按,直到新鲜的血溢出之后,玉佩像是许久未曾进食的野兽,亟不可待吸收着北堂未泱肩部上流出的鲜血,最终,待玉佩上的红光消失,才再将它放回北堂未泱的腰束那。
玉佩和上次一样,表面并没有留有任何血迹。
北堂傲越眼神复杂的看着此刻不省人事的北堂未泱。这个孩子日后就如同废人一般,他却没有丝毫的心疼,甚至觉得放心?以后这孩子只能在他庇佑下成长,妻子和孩子都将不复存在。
越是和北堂未泱接触,他就越发的离不开,连张烙都明白。比如他之前喝茶只饮用碧螺春,因为北堂未泱喜欢上了君山银针;比如他善食海鲜,因为北堂未泱渐渐开始吃上了素菜;比如他不喜甜腻的糕点,因为北堂未泱常常来时,都要备上那么两小盘,他也会偶尔的吃上那么几块,后果就是张烙惯性的每日端些糕点进来。
如果这个北堂未泱没有任何用处的话,北堂傲越会即刻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以绝后患。任何试图改变他的人,都不能留下。
北堂傲越盯着北堂未泱的脸许久,慢慢闭上眼睛。难得一次不用早朝,这算是在偷懒吗?
闻着北堂未泱的身上的体香,他恍若置身于仙境。
那是个芬香四溢的地方,大片的绿地上开满了通体晶莹的雪昙花,一名穿着红色纱衣的男子正倒在地上,襟口大开,它能清楚的看清楚他胸口的茱萸上仿佛是画上的雪昙花,腰束下的衣摆松垮垮的披落两旁,两条长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满是欲拒还迎之态。北堂傲越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朝他走去。
当他一抚摸上那条细白的长腿,刹那间,呼吸竟止不住开始急促起来,毫无预兆的感觉如奔腾的群马越过胸前,他慢慢俯□子,凑近那微微露出的白细脖颈,开始贪婪的吮吸起来,那一瞬间,北堂傲越觉得那唇下的滋味竟异常的熟悉……
也就这一瞬间,他没有继续诸多细想,而是沿着脖颈慢慢一点点的向下延续,直到附上那等候多时的美味。
粉嫩的青葱,胎记般的雪昙花花瓣,好似羞涩的少女,来回摆动。被北堂傲越添弄的樱果,逐渐骄傲地挺立起来。只听男子闷哼一声,北堂傲越突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而探向另一边等候许久的新鲜,一手覆上男子虚软的不足北堂傲越一半大小的男|根,将食指伸向顶端柔软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划着圈圈,同时,余下的手指则轻握住,伴着缓慢的节奏与速度,开始上下套动,手法极尽友上传)受不了刺激的男|根经不住诱惑,缓缓抬起了头。
北堂傲越依旧不理会那挺立的兴奋,快速搓.柔起男子的大腿根部,□难耐的男子在不断挑.逗的过程中,终于忍耐不住,单手伸向下方,试图遮掩自己的站立的羞耻,却被北堂傲越硬生拉开,不准他继续。
“恩……我要……”男子无意识的弓起身,眼底留下一抹晶莹。
北堂傲越是见他祈求的模样,就越是不给他,而是扬起一抹坏笑慢慢抬头看向男子的脸。
这一刹那,他猛然惊醒。
汗水浸透着的发丝紧紧贴于两颊,然,他缓缓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胯间高高扬起的巨大,似乎余情未退。北堂傲越方寸顿失,略带复杂的眼神慢慢朝向此刻仍在睡梦中的北堂未泱。
北堂昊踱步到龙璃宫,看张烙并不在殿口待命,而是换上个小太监,好像是张烙的徒弟?
小晨子见太子来了,喜出望外行礼道:“叩见太子殿下。”这太子也是个能攀的主子呀~
北堂昊不露神色,直接问他道:“父皇可在里面?”
“回太子殿下,陛下今日身体抱恙,未曾来龙璃宫一直在寝宫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今天好多人打探这消息。师傅今早和他说了,谁问起陛下,都一律重复这句话。
抱恙……?北堂昊刚刚才从朝上退下,他岂会不知这套说辞?
“父皇可传召太医看了?”
“太子殿下尽可放心,吴太医已经在陛下寝宫。”头不敢抬起,怕被北堂昊看出什么。小晨子想捶胸口。好不容易看到一颗大树,想傍着,却不敢啊!师傅说过,之后的回答,要他低头对答到底!
“恩,那本殿就先回逵釉殿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不能套出什么,还不如去冉荷宫。
“诺。”呜呜呜~师傅,你见不得我好!小晨子看渐走渐远的北堂昊,一脸的幽怨。
北堂昊在冉荷宫外久久没有动作。冉荷宫的宫婢太监一向不多,早前蕖妃受宠时便是如此。云月看到北堂昊,淡定地行顿首礼,“叩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没有注意到云月,只是若有所思看向里面。
“太子殿下可是来找小王子的?”云月再次出声。
北堂昊睥视云月,“本殿要做什么,关你这个宫婢何事?!”他本来就心情不佳,不想多搭理这个曾经受北堂未泱另眼相待的宫婢。
云月连忙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头都不敢抬起,“太子殿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起吧。本殿告诉你,一个宫婢就应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谁都和你主子一样的。”刚开始的话,他或许可以完全不在意这个小小的婢女,现在可不一定了。未泱可是极其在乎她的……
“诺。”
北堂昊直接甩袖离开。
云月心惊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太子殿下她没怎么接触过,看来还是小心为上。这太子殿下不是什么善茬,刚刚身上的凌人的气势犹如陛下发怒一般,不愧是下任帝皇……
云月脚下发软的走进冉荷宫里。
蕖妃和月儿正喝着酸梅汁解暑,“云月。”蕖妃本让云月去打探下北堂未泱的下落,所以看见她回来了,便唤她上前。
“蕖妃娘娘。”云月福身道。
“可有消息?这都一天一夜了……陛下那也没口信传来。”蕖妃放下那杯酸梅汁,皱着眉头问。
云月想起刚刚一名宫女说的话,在想要不要和蕖妃说。“娘娘……”
“说!”
“诺。”云月压低声量,“奴婢听到十五皇子自从入了陛下寝宫,就没出来过,今日陛下也未上早朝……,张公公说陛下抱恙。”
“恩,你退下吧。”蕖妃不动声色的说,指甲上的丹蔻被抠了一角。
“诺。”
月儿蹲□子,给蕖妃捶捶腿。“娘娘,万不可自乱手脚。”声音低不可闻。
“陛下,越发的让人不懂了……月儿,也许是本宫多心了……”也许真的是多心了……,躺下直视那明媚的天空,她的心却空的难受。
“娘娘,何苦想这么多?您还有奴婢,奴婢会一直陪着你……”月儿痴痴地看着的蕖妃娇颜。
“紫苑还没有消息?”
“诺。”
“让你哥哥加紧,实在是太慢了,”蕖妃起身,阴狠的说道:“紫苑只是本宫父亲安排的一枚棋子,却为了国师,居然胆敢背弃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她!”
“诺。”您要的,凭奴婢毕生之力,都会为您找到。
安陵墨垣进宫后,直接去上谕阁找北堂鸿煊。
上谕阁里静悄悄一片,往里看去才知道,有个头上顶着五本书,笔直的站着的人,其他人都笑而不语,见怪不怪。原来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北堂鸿煊又遭老太傅惩罚了。
老太傅吹胡子瞪眼的怒视北堂鸿煊,“我让你再给我鬼画符!”老太傅上午传授画艺,教皇子们画丹青,谁知道这个小王子居然给他画了一幅美人脱衣图!猥琐至极!想他这么多年教授学子无数,晚年若名声不保,一定是小王子害的!
北堂鸿煊忍不住的回了句,撇嘴说道:“本王子画的多好,是太傅您老了,不懂欣赏!”
老太傅手抖了下,把案桌上的画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真是……丢尽北堂皇族的脸面!”一张露香肩,却没有五官的美人图暴露在众人面前。
吁吁声响起。出去画的内容,北堂鸿煊的画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特别是那香肩和锁骨部分,让很多人看了,血脉喷张。
——是男还是女?
北堂鸿煊不顾头上的书,着急的捡起来,紧张的查看有没有弄脏画纸,然后咄咄逼人斜视着老太傅说:“你可以说我,但我不准任何人侮辱这幅画!”便跑了出去,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安陵墨垣一脸玩味的笑。
“你——!!!”老太傅吃惊的看着甩门而去的北堂鸿煊,气极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回头看是自己得意门生,他收起怒起,喝下那杯茶,才开口道:“你别替小王子求情,这次我一定禀报给陛下知道。”
“太傅说的是,不过您禀报陛下也无用,小王子天资聪颖,只要您再耐心点,日后必为……”
老太傅了然了。他的得意门生是暗示他,小王子的父亲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而小王子又是太子殿下现在唯一的嫡子,日后承继大统之日……为了他的后代,他要多担待是吧!
好!他忍!大不了晚饭不吃拿来消气!
李宥鸢修养了很久,等身子利索了才肯下床活动。不是他懒,是那膘满肉肥的身材迫使的。最近都窝在床上了,又养肥了一点。
李宥鸢心里很怨念,十五皇子居然也没过来看望看望他,只差云月每日过来,那云月每天只带了猪蹄和一些素菜来……
无聊透顶,他是不会说是怀念了十五皇子的糕点的!
馋死他那张嘴了!云月老嘲笑他肚满肠肥,他都反驳道:“哪有!”不就是比其他人胖了那么点儿吗?!李宥鸢无奈的扶着自己滚圆的腰,跨
作者有话要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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