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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北堂傲越牵着呆滞的北堂未泱的离开大殿,伏召等候在一旁,赶出来看的禄以桑一眼就瞄上了可爱的伏召,心里暗喜道,本太子还未玩过小孩子呢,试试也不错。这奴才都比他主子好看。

“太子,我们该回驿馆了。”卢先生提醒道。

禄以桑摸摸自己的下巴,色咪咪的看着伏召的背影,“走吧。”反正他没这么快离开炎烈。

北堂鸿煊跟着北堂昊离开大殿,突然北堂昊的脚步停下,北堂鸿煊也驻足。

“父王,您在看什么?”北堂鸿煊跟随北堂昊的目光看去,不远处只有两个人,从服饰就能判断出来,是边国的太子。

“没什么,我们回宫吧。”

“诺。”北堂鸿煊总觉得心里怪怪的,直觉告诉他父王可能有什么打算,按父王宴上全程死盯着边国太子……据他所知父王对边国太子才见了一面就已如此。

安陵墨垣尾随其后,他有趣的看了不同的方向两眼,轻笑一声。

“丞相大人您在这里啊!”一名穿着青色朝服的官员跑了出来,对安陵墨垣搭讪道。

“吴大人找本官有何事?”

“是这样的,”吴大人手舞足蹈的说:“是这样的,下官家有一女,刚好到适婚年龄,长得那是如花似玉,一定和丞相大人很少配得来,一方面宥鸢在府上也能照料一番不是。”吴太医有些汗颜,他那夫人一大早就这么吩咐,‘如花似玉’用在他女儿身上,着实是不妥,不过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和他说丞相年纪轻轻,如果能搭上这安陵墨垣,想将来他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不好意思了吴大人,本官暂时不想婚宴大事,想来吴大人也知道家父才逝世不久,按常理说本官需要守孝三年。”安陵墨垣谦和的说道,李宥鸢的父亲怎么也得给一点面子。

“呃……”丢大脸了……,吴大人连忙摆手道:“不着急,不着急。守孝要紧,守孝要紧。百善孝为先嘛。”吴大人失落的脸色没有隐藏。

“谢谢吴大人理解,那本官就先回去了。”

“哦。丞相大人慢走。”吴大人已经做好回去被家人训的思想准备了。

安陵墨垣点了点头。

李宥鸢闪躲着安陵墨垣,最终还是被安陵墨垣截住去路。

“墨垣……你……回来……啦。”李宥鸢两颊通红结巴的说。

安陵墨垣和平常在李宥鸢面前的神态没有多大的变化,“看来宥鸢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李宥鸢躲避安陵墨垣的直视,“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今天把你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我带你看看。”他看起来好像很着急,拉着安陵墨垣就往府外走去。

“宥鸢。”

“在!”李宥鸢下意识的快速度应道。

“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怎样吗?”

“怎……怎样?”李宥鸢又结巴的说。

安陵墨垣坏笑道:“就和你现在一样,结结巴巴的。”

李宥鸢捂住自己的嘴,会这样么?

好像是会。

北堂未泱回到寝室的时候顺手拉住伏召的手,这一幕就这么让北堂傲越看在眼里,眼底燃起嫉火,北堂傲越犹如剑一般锋利的目光盯着伏召,“出去。”

伏召不敢多说,“诺。”

伏召关上门看见没有别人才卸下一切的伪装,阴沉的气息蔓延。

父皇冲他发火了。他该笑吗?第一次能得到父皇的关注,虽然是用这种方式。

回到屋内的情景,北堂傲越一跨步就走到北堂未泱的身旁,没有怜惜之意的抓住北堂未泱的双腕,柔嫩的双腕没多久就红了起来。

“父皇。”北堂未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之前北堂傲越吻他的那一幕,心底涌现不安。

“你又一次忽视了朕的存在,明明朕警告过你的。你知道朕会怎么做的,不是吗?”北堂傲越话音一落,直接横腰抱起北堂未泱,粗暴的走到床边,把北堂未泱扔到里侧,因为床上铺了几叠厚厚的被子,所以北堂未泱并不会多痛。

“父皇,你想做什么?!”北堂未泱隐隐知道答案,却不敢相信,他惊恐的爬下床,就在下床的瞬间又被重新扔回床上,他的头部撞到了墙壁,一时间晕乎乎的,感觉有人解开他的腰束,他难受的拨开北堂傲越的手,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的的腰束被扔在地板上,腰间的玉佩被北堂傲越安置于枕下,“父皇,放手。”

北堂傲越冷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理会北堂未泱的挣扎,没有多久就把北堂未泱身上的衣服褪去,他的双眼逐渐被欲火代替。

这时候北堂未泱挣扎得更加的厉害,却被北堂傲越压制得死死的。

“放开我!”

北堂傲越贴近他的颈侧,在说了一句:“其实你这个样子朕早已看过。”后就吻了上去,一手抚上北堂未泱的朱红,另一手抚摸北堂未泱稚嫩的男|物。

不知为什么,现在北堂未泱犹如见到前世被各类人压|在身下的情景,他开始剧烈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表情狰狞的怒视北堂傲越,“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放开我!”

北堂傲越手掌盖住他的双眼,“就是这眼神让朕愤怒,唯独朕……本来朕想好好待你的,看来是不行了,唯有让你记住这痛,你才会永远记得朕,”他没有开扩北堂未泱的私|处,就直接将自己蓄势待发的紫黑强行|捅|入一点,因为北堂未泱的私|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的东西又很大,所以不能进入深处,北堂未泱为这痛尖叫起来,好像在遭受剧烈的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把长长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外在的刺|激让他难忍的一鼓作气直|插到最里面,他能感受到北堂未泱的私|处被过度扩张导致撕裂,北堂傲越没有心疼,开始律动起来,他每次动一下,就会让北堂未泱深呼吸一口,北堂未泱的脸色惨白得很。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堂未泱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着北堂傲越,如今他仿佛看见北堂傲越与北堂昊的脸相重叠起来,心理上的刺激带着外在的痛楚,他终于受不住,指甲更加的扣住北堂傲越的背部,“你们都不当我是人,那好我就如你们的愿!”

北堂傲越半跪的抱起他,他只能被迫保住北堂傲越,身下的剧透让他的额头反复的冒出豆大的汗。

“朕不会后悔。”北堂傲越闷哼一声,加快律动的速度。

你们都要如此的欺辱我!我本想干净的过一生,你们还是不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

在北堂傲越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北堂未泱的双目没有药力的支持,便会之前的灰白双瞳,头上的发丝居然也在一点点的变白,等头上的发丝由银白代替墨黑时,他那银白的发丝好似透着光圈,反射到黑暗的屋子里,带来亮光。

北堂傲越现在在发现不对,抬头一看,北堂未泱的唇角流出鲜血,还有他如今的样子完全变成了国师的形态,唯一不同的大概只有样貌没有和历任国师一般,变成统一的相貌。

是被迫变化的吗?

北堂傲越敛下其他的思绪,没有停止动作的继续,北堂未泱那里的温热让他从所未有的体验到快感,他看了下北堂未泱血红的唇口,不想北堂未泱再做出什么事,北堂傲越吻住北堂未泱。

你们不会知道,在我躺在他人身下的第一次起,我就彻底厌恶了所谓的人性。我要的从来的都不多,你们却一再的索求我不能给予的。

北堂未泱右手和左手的手镯都同时断裂,没来由的断裂。

远方传来一声声的巨吼,带着怒气十足的威严,控制着皇城的每一处,让睡梦中的人都觉得压抑难忍,人们都起床,点上蜡烛,出门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没有谁能回答。

安陵墨垣站在屋外,看着隐藏在黑暗下殷红的天空,行有所思。

北堂昊也被这压抑之气弄醒,他在想出现这种情况会是因为什么。

张烙同样如此,不同的是他站在北堂傲越寝宫外,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不过他猜想或许傲帝如愿以偿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是十五皇子可是愿意的?

北堂未泱是在北堂傲越停止后才睁开双眼的,如果他没有错觉的话,刚刚枕下的麒麟玉佩隠在他的右心室了。他想要起身,嫌恶的发现身体的异物,他皱眉的忍住不适,让身体的异物滑落出来,带出红白的液体,他衤果身下床,赤脚踩地的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有一块非常清晰的镜子,是他前几日要求张烙找来的,他看了下镜子映射的人。

脸和前世一丝变化都没有,只是那镜子里的灰白双瞳和银白的头发让他直接想起了一人,那个他梦境里出现的男子。

或许这就是北堂傲越重视他的原因?北堂未泱苦笑一番,既然如此,残缺不全的脸我就不信你还敢碰!北堂未泱决绝的拿起他惯用的簪子,手起簪落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右眼侧深深的划下,长至颧骨,鲜血染透他的半张脸,很是可怖。

从此我——北堂未泱不会再让你们肆意的对待!

露在手心外的簪子上海滴落着浓稠的鲜血,一点点的透出森冷的血光。

北堂未泱回头看着床的方向,冷心冷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嫌弃我更得慢了么,

算了,扔个福利上来,虽然写的不咋滴,大家将就点吧,

如果满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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