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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也发现了齐志的反常举动,对他十分关切,纷纷出言询问哪里不舒服,用不用马上到医院看医生?
齐志强忍背上彻骨的疼痛,抽了面巾纸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大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打扰到大家的兴致了,实在不好意思,这都是以前落下的老毛病了,不必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不碍事的。”
林天胜见齐志表情扭曲,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后背的衬衫也被汗水浸透,估摸着他身上的疼痛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重,要不是他有着特种兵的忍耐力,一般人受了这份罪恐怕此时早已苦不堪言,呼天抢地了,便对大家说道:“要不,我看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罢,明天大家还要参观许多风景名胜,时间挺紧的,今晚早早休息。要是还没吃过瘾,明天晚上再来吃也不迟。”
众人点头表示赞同。
这吃喝事小,病人为先,反正时间有的是,啥时候都可以,但司机只有齐志一人,他若在此倒下,恐怕这次旅行就得泡汤,孰轻孰重,大家还是拎得清的。
林天胜起身结了帐。
这顿饭五人一共花去一千二百多块钱,比起天成市最好的饭店贵了一倍不止。都说全国的风景区所有东西都特贵,由此可见,果然不虚。好在大家吃得高兴,这点钱也就算不得什么了,“穷家富路”啊。
林天胜与孙福贵一左一右架着齐志,走到小吃街口,伸手拦辆出租车坐进去,直奔酒店。
慧子和孙福贵老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后面慢慢地边逛边走。
到了酒店门口,孙福贵付了车费,三人下车。孙、林二人架着齐志走进大门,进了电梯,回到2606房间。
林天胜把齐志慢慢放倒在床上,看齐志眉头仍然紧锁,便知道他疼痛并未完全解除,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忧虑。
这旅程才刚刚开了个头,连第一站目的地还没到,司机齐志的旧伤就发作得这么厉害,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要是他的伤病继续频繁发作,那么以后漫长的路程不知道他怎么熬得过去。再说这病疼起来毫无疑问会极大地影响齐志开车的精神状态,稍有个闪失,一车人的身家性命可就会毁于一旦。与其让他忍痛继续赶路,倒不如就在京城出手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解决掉他的病根,省得夜长梦多,提心吊胆。治了治不了只有试试才知道,晚治不如早治。
林天胜打定主意,便靠近齐志坐在床边,伸手搭住齐志的左手腕处,细细体察他的脉象。
齐志见林天胜伸手摸脉,便明白他要给自己治病,心头不由一热,眼角竟然有些湿润。
几年来,这脊柱上的伤痛折磨得他连死的心思都有了。那些所谓的名专家、大医院为了保住他们的名声和利益,竟置病痛于不顾,统统不敢给他动手术,让他无时无刻不背负这钻心蚀骨的疼痛,日夜倍受煎熬。只有眼前这位与自己毫无干系的林天胜,肯援手施治,解除自己的病痛,这怎么能不叫他感动万分?
一搭之下,便觉齐志的脉象洪大,澎湃有力,显然他的中气正足,气血两旺,除了寸脉微露细弱轻浮,显示齐志最近肠道轻度便秘外,并未见其他并发症状。
林天胜诊完左手,换到右手再摸,脉象几乎与左手一模一样。
排除齐志刚才饮酒对脉象的影响来看,齐志身体素质还是相当好的,体内没有其他炎症,也没有并发症状,坚持跑完整个旅程肯定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他体内的弹片还嵌在骨头深处,脊柱但凡活动大一些,都可能触及弹片,随时引发剧烈疼痛。要想彻底根治病痛,就只有把弹片取出才行。以前部队医院对齐志的伤都束手无策,连后来田建德找过的名医也是无能为力,显然再去医院已无必要。只有自己用金丹试试把弹片化掉或者取出来,兴许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眼下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隐匿自己的异能奇术,既不惊动大家,又能治好齐志的伤?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自己。
林天胜借口要给大家买些饮料晚上解渴,便匆匆出屋下楼。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琢磨办法,猛然间不注意,脑袋“砰”地声撞到大门框上,疼得他嘴里“咝”地一声,嘴角扯得老高。
他捂住脑门子用掌心使劲地揉搓着,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自己随身带着银针,不如就用针灸试试。针灸术现在已是全世界所公认和接受的医疗方法,自己在齐志身上表面施用针灸,暗地里动用金丹,断然不致引起别人怀疑。对,就这么办!
林天胜想到此法,不由地喜形于色,干脆连饮料也不出去买了,折身进电梯上了楼,进了2606房间。
齐、孙二人见林天胜匆匆离开,又很快折返回来,且面带微笑,两手空空如也,不禁莫名其妙。
林天胜见齐、孙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便笑了笑,不理会他俩的怀疑,亦不作任何解释,径直走到齐志床边,说道:“齐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用针灸试试,看能不能止住你的伤痛?”
此时,齐志疼痛已经有所缓解,但仍不敢乱动,听到林天胜动手,心中大喜,表面上却十分平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林天胜对孙福贵道:“福贵,你下楼去给大家买点饮料晚上解解渴,另外顺路看看她俩回来没有?”
孙福贵“嗯”地答应一声,下楼去了。
林天胜关上房门,将门反手上锁,以防有人突然打扰。
他来到齐志跟前:“那咱们现在开始吧!”便帮齐志翻身俯卧,脱掉衣服,露出整个后背。
等到齐志后背完全裸露在眼前时,林天胜一看之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哪!这哪象是一个好人的后背啊,分明是一块破碎不堪的衣衫!
齐志背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交错,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看着累累伤痕,林天胜不禁感慨万端,鼻子有点儿发酸。。
都说特种兵特威风,特霸道。一提起特种兵,人人都会想到他们个个是万中挑一,不仅都是神枪手,而且武功高强,身手不凡,无所不能。打起仗来,个个如猛虎下山,鲛龙出海,不但视死如归,而且心狠手辣,神出鬼没,令敌人闻风丧胆。就象齐志,在军中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还受到过国家领导人嘉奖,那份荣耀足可光照门楣,万古流芳,风光无限了。可是,人们只看到他们的军功和奖赏,却无法看到他们背后的血泪交流,伤痕累累!
他拭了一下眼角,俯下身子,在齐志背上用棉球蘸了酒精,顺着脊柱中间来回擦拭几下。然后丢掉棉球,抽出二根银针,暗运内力注于针尖,在督脉大椎穴和命门穴上各刺一针,留针不拔,先封住督脉气流,又取四根银针,在齐志掌心劳宫穴和脚底涌泉穴各入一针,分别捻动,注入真气。
不一会儿,齐志浑身瘫软下来,竟然发出鼾声。
林天胜见催眠针灸已然生效,再不迟疑,立刻盘膝团坐于床上,迅速入定,很快在丹田运起金丹。
丹珠金黄耀眼,光滑圆润,旋转着,在体内滚动起来。
林天胜以意领气,以气催动丹珠,循督脉上行达百会穴,透穴而出,顺齐志后背银针进入命门穴,沿督脉向上运动。
在金丹照耀下,齐志的第三个胸椎骨上,赫然露出一块一半嵌入椎骨,一半被肌肉包裹起来状如碎片似的黑色物体。显然,这就是那块让齐志感到生不如死的弹片了。
意念丹珠在此处停住,绽放光华,将弹片完全包裹起来,温度开始上升,越升越高。弹片被金丹裹携着,就象被铁钳夹住一样向上拔起,一点一点地脱离椎骨。
金丹再次放大、加强,“哧”地一声,弹片终于完全脱骨而出,悬停在脊柱上方的肌肉中。
此时,林天胜已经感到元气消耗大半,内力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弱,自知用金丹无法将弹片化掉,便呼气收回金丹入丹田,睁开双眼。
现在,在齐志的后背上,那片已经脱离椎骨的弹片在伤疤下支起一个二横指高低的包。
林天胜以左手食、中二指紧紧夹住弹片包,以内力贯注于右手食、中二指,运指如剑,对准左手夹持中间隆起处,大喝一声“呔!”猛然一划,一道五公分血口倏然裂开,同时左手二指用力一夹,但见弹片带着几丝血肉从中迸出,滚落床上。
再看齐志,仍在酣睡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