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鹜拿着自己的小手电跑过去,果然发现了一只野兔子,身体仍轻轻地抽搐,那把致命的小刀深深地没入脖颈。
季翔鹜将兔子拎回来,不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有兔子的,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嘻嘻,我在外面设置了警报装置,我们每次休息前都要在周围设置警报装置。你听不到吧,我经过严格的训练了,能听到一些凡人听不到的声音。你如果也经过这样的训练,同样可以听到一些凡人听不到的声音。”王艳茹说。
季翔鹜重新跑到拣兔子的地方,仔细地查看,想找到王艳茹的报警装置,却什么都没发现。季翔鹜猜想可能是因为天色已晚光线比较暗的原因,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别找了,她那个报警器是一次性的,触发之后就没有了,只能重新设置。”仲伟一边继续看手机,一边说。
“是什么样的警报装置?”季翔鹜问。
“这个……老公,这个是不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吧?按规则不能告诉外人,你虽然算不上外人,但你也不是内人。嘻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所以不能告诉别人,你懂的。不过我可以把我老公的告诉你,他的我知道。”王艳茹笑嘻嘻地道。
“你要是说了我的,我也说你的。”仲伟低着头一边摆弄手机里的数独游戏,一边提醒女友。
“那好吧,我不说了。”
季翔鹜已经开始剥兔子皮了,很奇怪他们二个人都对这血淋淋的场景视若无睹。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二个人虽然剥兔子皮并不如季翔鹜那样在行,但血淋淋的场景却并不鲜见。
“太准了,连看都没看,一甩手就击中目标。”季翔鹜一边忙着剥兔皮一边说。
“飞刀飞镖是竹之社必修的科目之一,等你进了竹之社也要选一种专修。哎,那个谁,季翔鹜你怎么不去考竹之社呢?你的弹弓其实最适合竹之社,你应该去考竹之社。”王艳茹说。
“我看见你使的武器是一把弹弓,做的还很袖珍,就是弹射距离太小了。”仲伟道。
“我有一把大的弹弓,这把小弹弓是听了别人的建议,特意改制用来在近距离使用的。”季翔鹜把二把弹弓都拿出来给他们二个看。
“仅仅这样还不行,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与别人战斗的时候你都看到了,人家只要有真气护体罩,你的弹子就根本打不到人家。”王艳茹道。
“对,这是为什么呢?”季翔鹜百思不得其解。
“有武无功。”王艳茹道。
季翔鹜又是一脸迷茫。
仲伟说:“在隐修界越往高阶对真气的要求越多,我发现你应该已经在练气,因为你曾有一颗弹子带出了真气,不过你的真气太少,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守都没有任何帮助。”
季翔鹜说:“我确实跟别人学习过练气,而且按照师傅要求的每天都练气,几乎没有间断过,但是在使用真气的时候还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这些事情都是要有一个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你现在不知道,只要坚持突然有一天就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另外我给提个建议,你的主武器不能与副武器相同。敌人如果摸透了你的主武器特点和你使用主武器的特点,会有针对性的防范手段。但你的副武器又和主武器一样,副武器就相当于没有秘密了。敌人用一种手段就可以防范你二种武器。你已经有一把弹弓,就不要再弄一把短筋的弹弓了,攻击的花样太少,遇上能力差不多或者比你强的敌人,人家很快就会摸透你的路数,然后你就要打败仗了。”仲伟道。
季翔鹜呆呆地想,自己还需要再学习一种什么样的攻击手段呢?
王艳茹说:“我可以指点你一个新手段,我会用小飞刀,我老公是星形镖。其实最初我更想学金钱镖,平时放在手里可以买好吃的东西,打架的时候就当武器,非常省事。”
季翔鹜豁然开朗。
“那你为什么没学习金钱镖而是学习了飞刀?”季翔鹜问。
王艳茹又道:“当时自己没有经验,后来想明白了也晚了,但是幸亏没有学金钱镖。”
季翔鹜听着有些绕。
仲伟说:“也幸亏她学习的是小飞刀,要不然真到打架的时候她就赤手空拳了。”
“?”季翔鹜还是不明其意。
“她手里可是留不下钱,那些原本想留着做暗器的硬币在她手里还没等留到与她手温相同的时候,就会被她换成小食品了。打架的时候她总不能把小食品袋扔出去打人吧,呵呵呵。”仲伟说到后来,突然想像了一下女友情急之下,当真将手里的小食品袋啊、膨化食品啊、凤爪、葵花籽、辣豆腐条等东西抛向敌人的情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季翔鹜也脑补了一下这种情况,也跟着笑了。
王艳茹大概也脑补了一下,于是也跟着呵呵地笑。
“你又嘲笑我,哼。”王艳茹娇嗔道。
其实就连王艳茹自己都感觉幸亏当初不是学习的金钱镖,要不然真的会出现这样自断爪牙的乌龙事件。
“不过这些手段都是要动用真气的,所以你还得努力练习气功。”仲伟最后道。
季翔鹜若有所思,他突然也觉得自己最适合进竹之社学习,可是现在自己负气离开黄利杰副社长,刀娘和胖子,哪还有机会去考竹之社呢。
既然去不了竹之社,那就进不了朝堂宗,也就与隐修界不沾边了,学不学飞刀飞镖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季翔鹜想起黄利杰副社长、刀娘和胖子等朋友,又想到自己因为负气离开不仅失去了进入朝堂宗的机会,还有可能得罪了朋友,心情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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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利杰副社长坐在小汽车里,突然收到短信,打开手机看是罗二康社长发来的信息:你什么时候把那小子送过来,是不是想自己留下?
黄利杰副社长对身边的刀娘和胖子说:“老罗着急了,催我把季翔鹜送过去呢。”
刀娘“哼”了一声。
胖子说:“人都跑了,拿什么送啊。”
黄利杰副社长想了一想给罗二康社长回信息:出了点状况,那小子不辞而别,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别着急,过几天我找到他就给你送过去。
罗二康社长回信息:不着急,不想来就不来吧,我们这里马上就开始训练新兵,总不能过些天让我们社单独训练他一个人吧。
黄利杰副社长回复:当初可是你看中的人,我可是为了给你留着才没收他的。
罗二康社长回复: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你领着那小子各社跑,人情不小吧?
一直以来z金泽都以为写小说的人很辛苦,直到通过数据盒子发现有几个北京IP的朋友时常凌晨时分看小说,这才是真正的辛苦,至少Z金泽从来没凌晨起来写过小说。
有时候话要分怎么说,朋友看书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半夜左右,但是说凌晨早起看书明显比说半夜不睡看书要好许多,凌晨起来看书显得勤奋,半夜不睡看书显得生活作息有违自然规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