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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有她的苦衷所以没有多问直接就给她安排了手术,替她完成了心愿。
宫智平看着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的女人,眼里满是狐狸在骗取兔子信任后的那种得意而低敛的笑意。
整容的后续保养又怎么是短时间内可以做好的,蒋虹熙,我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好巧不巧的是,孙桐潼把孙耀武送进的那家医院,正好是苏一诺,沈云蓉她们所在的医院,而孙耀武那样财大气粗的人,当然住的也是贵宾病房,于是也就和沈云蓉她们住在了同一层楼。
孙桐潼这一辈子没有在乎过谁,而对她的父亲却是十分在乎的,她为了更方便地照顾父亲,就把工作电脑带到了病房里,平时吃饭什么也都在医院,于是很快的,她就碰上了在医院陪着苏一诺的赵瑜瑄。
两人在狭窄的走廊遇上,这时恰好走廊上空无一人,竟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孙桐潼自从父亲把赵瑜瑄的权利都逐渐转移给了她自己之后,就没再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赵瑜瑄身上,暗杀行动也就没有再继续,而至于赵瑜瑄去了哪里,她也没再去追查了。
今天这猝不及防地让她碰上了赵瑜瑄,她瞬间记起这个曾经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仿佛真的很久没看到他了,现在他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
莫名的,孙桐潼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紧张和慌乱了,也许是之前孙耀武因为他带给她的伤痛太深,以至于她现在一看到赵瑜瑄就条件反射地以为他要回来和自己抢孙耀武的信任了。
“赵秘书,好久不见啊。”孙桐潼阴阳怪气地朝他说了一句,但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大白天的能让人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小姐这些天过得好吗?”赵瑜瑄也假笑着和她客套。
“没有了看着就心烦的人,你说我这日子过的能不舒坦吗?”孙桐潼说完,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赵瑜瑄知道她指的心烦的人就是自己,现在不过是在旁敲侧击地骂他而已。
他还在孙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孙桐潼时不时对他这样的冷嘲热讽,所以早已练就了一副任她怎样都不会被她轻易激怒的坚硬内心,于是他礼貌地对她说道:“这样就最好了,那祝孙小姐能一直这样舒坦下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赵瑜瑄绕过她就准备走,哪知孙桐潼脸色突然一变,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活像一个被惹怒了的小妖精。
“我告诉你赵瑜瑄,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地别回来孙氏,不然我要你好看!”
赵瑜瑄早已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于是淡淡对此一笑,道:“孙小姐,我一直以来都不曾做过什么逾矩的事吧,权利这东西吧,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抢不来,我也扔不掉。”
孙桐潼闻言,眼里狠意更甚,她一把拉住了赵瑜瑄的衣领,仰头直盯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活腻了?”
赵瑜瑄直视着她,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孙小姐莫要恼羞成怒。”
他一边说,一边把孙桐潼揪着他领子的手拿开,继续道:“当然孙小姐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想要杀我,那就尽管来吧,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恕我不能陪你了。”
说完,他就甩开了孙桐潼的手,往前大步走去,没走几步就拐进了一间病房。
孙桐潼看着他的背影,记下了他进去的那个房间,随后马上就派人去查那个房间的病人了。
她交托去办这件事的人马上就查到消息回来了,那人给了她一份资料。
资料上面白纸黑字地写得清清楚楚,姓名:苏一诺,身份:苏氏伊美尔集团的独生女儿,父亲:伊美尔董事长苏权,母亲:叶氏集团董事长的侄女叶恩若。
孙桐潼看完这份资料,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幻莫测,最终划归于一片了然。
“难怪你赵瑜瑄这段时间一直不回来呢,原来是搭上了苏家的千金,那的确是不用再回来给孙家做牛做马了啊……”
苏一诺的病房里,赵瑜瑄坐在她床边,给她削了一个苹果,然后就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她笑着接过,明明脸上表现出了羞涩,但就是让人觉得仍旧很得体大方。
“谢谢。”苏一诺对赵瑜瑄小声地说了一句。
赵瑜瑄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说:“这么客气干嘛。”
不知怎的,赵瑜瑄就是对苏一诺那副娇羞的小女儿样十分喜欢,甚至都忍不住做出了如此亲昵的举动。
苏一诺被他温热的手指触碰,脸上更是飞起朵朵红云,她自从那天在夜煌被赵瑜瑄和莫承泽救下之后,第二天就鼓起勇气追问了赵瑜瑄他和沈云蓉的关系,当得知赵瑜瑄与沈云蓉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关系之后,她的心里的重担瞬间轻了,原来果然是她想多了。
她抛开了心里的芥蒂之后与赵瑜瑄重归于好,她发现他对自己也是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而且前几次的他好像总是没有在她身上用心,而夜煌那夜之后,他仿佛把十分的心思都花在了她的身上,她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个被男友宠着的小女生一样,那么幸福,那么满足。
“瑜瑄哥哥。”赵瑜瑄让她那么叫他,苏一诺开口道。
“恩?”赵瑜瑄一边替她拉好了微有些滑落的被子,一边发出一个漂亮的尾音。
“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吗?”苏一诺经过再三斟酌,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一句话,她想知道这个答案很久了,终于在今天问了出来。
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是男女交往时该有的样子,她已经确定,自己就是喜欢上了赵瑜瑄,因此她也要得到赵瑜瑄的答案她才可以安心。
而赵瑜瑄听到她的问题显然吃了一惊,而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真的没有办法负责任地给苏一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