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爸,你今天怎么醒来的这么早?”孙桐瞳马上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上前几步问孙耀武。
孙耀武只是深深地看了孙桐瞳一眼,仿佛也是看出来了她的不自然,不过并没有深究什么,他淡淡答道:“听见下面有动静,我就起来了。”
这时候,那个保姆走过来了,她走到孙耀武和孙桐瞳面前,说道:“老爷,小姐,刚才宫少爷来了。”
孙耀武闻言,面色一凌,他转过脸问保姆:“他现在人在哪儿?”
还没等保姆回答,孙桐瞳先开口了:“我在后花园里看见他了,我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到那边了。”
孙耀武闻言,非但没有把目光转移到孙桐瞳身上,反而更加锐利地盯着保姆了:“你怎么放任他一个人四处去走动?”
保姆听着孙耀武有些严厉的声音,不禁心中一阵慌乱,她嗫嚅道:“我没有让他一个人,我叫小芳陪着他了”
孙耀武没有等她说完,推开了保姆就急匆匆地往外面去了,如果是以前,宫智平怎么走,他都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邹囡就被关在他们家的地下室里面,他可不能就这样任由宫智平四处去打探,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怎么办?
他迅速地朝着孙桐瞳所说的后花园走去,刚好就碰到了准备回来的宫智平,只见宫智平带着一脸的笑意看向了孙耀武,他朝孙耀武道了句:“孙叔叔,早上好啊。”
孙耀武和宫孀是大学同学,所以宫智平叫他叔叔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可是孙耀武就是觉得他这一声叔叔叫的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呦,是智平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还来的这么早,要不是我家的保姆和我说了,我恐怕就要怠慢你了,来来来,快进去坐着吧,外面风大。”
孙耀武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宫智平往主厅走。
宫智平见现在孙耀武也已经起来了,自己不好再继续逛下去了,所以就随着孙耀武一起走回了主厅。
主厅里,孙桐瞳已经换好了衣服端庄地坐在餐桌边等着他们回来了。
一见这两个男人走进来,孙桐瞳就站起了身,然后对他们说道:“爸爸,你们回来了。”
孙耀武点了点头,然后对宫智平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孙桐瞳,应该和你的年纪差不多。”
宫智平客套地冲孙桐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孙叔叔的女儿果真继承了孙叔叔的风范呢,长得那么漂亮。”
孙耀武见他客套,于是也就和他客套了客套,他们很快就在餐桌上落座了,孙耀武问宫智平道:“智平啊,那么早就过来了,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过吧?”
宫智平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不是急着赶过来么。”
“那可真是辛苦了,一起吃点吧,都是些家常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孙耀武说着,又让佣人们重新给他准备了一套餐具。
宫智平现在哪吃得下饭,他开门见山地对孙耀武说道:“孙叔叔,其实我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孙耀武眉峰一挑,他不动声色地把筷子放下了,然后静静地等着宫智平的下文,他几乎已经猜到了他要问什么问题了。
“孙叔叔,有没有见过蒋红熙?”果然,宫智平问的是关于邹囡的事情,孙耀武当然摇了摇头。
“没有啊,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她了,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不得不说,孙耀武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完全看不出一点破绽来。
宫智平道:“她就是邹囡,想必孙叔叔肯定也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我不管之前孙叔叔和她有什么过节,但是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我希望叔叔如果看到了她的话,请及时告诉我。”
孙耀武似乎没有想到宫智平会直接那么不客气地为了一个女人就和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但是从中,他也看出来了蒋红熙对孙耀武来说的特殊。
“那是当然啊,怎么了,你找不到她了么?”孙耀武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宫智平目光没什么触动,依旧十分犀利地看着孙耀武,并且对他说道:“我知道她以前是你的女人,而且最后你们闹得很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希望你不要因此而为难她。”
孙耀武在这段时间里始终耐着性子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当宫智平把这句话说完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能再任由他那么说下去了,这不像是自己的风格。
于是他也忽地看向了宫智平,将目光直直地对上了他的,语气中有些愠怒。
“智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已经很容忍你了,我确实是不知道蒋红熙的下落,难道在你看来,我是那种会因为好几年前的事情就对一个女人下毒手的人么?我说了没有看到就是没有看到,这个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宫智平见他怒了,也觉得大概是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了,毕竟孙耀武是长辈,他是太急了,没有一点依据就过来找孙耀武对峙,这说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孙叔叔,我只是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了所以很着急,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不要生气,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宫智平觉得自己再在孙家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因为刚才孙耀武给他的态度确确实实是没有撒谎,所以他就起身准备告辞了。
不过这时候孙耀武和孙桐瞳却同时出声挽留了他,孙耀武不过就是出于客套,而孙桐瞳却是真的想要把宫智平挽留下来。
她其实很欣赏宫智平,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医院,而且完全不靠着家里的任何一点帮助,甚至都拒绝和家里人说这件事情,所以她把宫智平挽留下来,只是单纯地想要和他多说些话,交个朋友而已。
孙桐瞳并不知道,父亲把邹囡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