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一直喊着“请二姐姐绕过姨娘吧”的话,越公公的眼睛不由得一闪,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开口说。还缓缓地抬眼看了看那站在阮柔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阮笛一眼。
阮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来这阮柔是想在众人面前打感情牌啊。看着周围的那些小丫鬟们的目光偶读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在责备自己为什么这么狠心一般,更是有几个小丫鬟更是在私底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阮笛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既然这阮柔想要在这众人面前想用这周围人的目光让自己妥协,想要演这一出戏,那自己又怎么能不满足她呢?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阮柔,阮笛脸上的冷漠一下子就转变了,连忙上前扶起了阮柔,“五妹妹这样说了,那我怎么会忍心让姨娘这样受罚呢?”
“越公公,还请您回去和皇后娘娘说一声,说这陆姨娘就由阮家来处理吧。”她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的越公公,眼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起来。
越公公看出了她眼角的抽搐,不知道怎么的觉得一阵好笑,但是也应了下来,之前阮笛说要带自己进这阮府里面的时候他心里面就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但是因为阮笛没有提出来,自己也不好说。
得了越公公的点头,阮笛微微的挑了挑眉,就在阮柔心里面一喜的时候,只听见阮笛的话音一转,“但是姨娘污蔑我的名声属实,我也不能包庇,虽然不用进宫,但是活罪还是不能避免。”
阮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那就打四十大板吧,这样子陆姨娘应该能记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了。”
她自然是没有那么好心的,她的好心都用在了对她有善意的人身上了。
原本以为自己不用被罚了的陆依水在听到自己还要被打四十大板的时候不由得整个人瘫在了地上,但是也知道自己不用进宫了,心里面也就认定了这个惩罚。
但是一旁的阮柔压根就没有想到阮笛会来这样一招,整个人都愣住了,下意识的开口道:“姨娘身子弱,怕是会受不了……”
阮笛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听到了越公公的声音响了起来,“若是受不了的话五小姐可以分担一些……”
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像是在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阮柔本来还想让阮笛能再减少几十板子的,结果现在没减成,反倒是自己还要受二十板子,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但是在这袁开兰的面前,她又不得不装出一副非常心疼自己母亲的样子,毕竟刚刚话可是已经说出去了,这个时候来推辞岂不是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
她还要靠着这件事情在袁开兰的心目中改观的呢,怎么能因为区区二十大板就放弃呢?痛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只要能让姨娘活着,我和姨娘分担这四十大板。”
在听到阮柔的话之后,阮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哭笑不得的表情,原本要是阮柔说自己代替陆依水受罪的话,那自己还可以高看她一眼,但是现在冒出了个和姨娘分担这二十大板,这听起来就感觉好奇怪了。
但是她还是开口呛了面前的阮柔一句,“既然五妹这么有孝心,那就两人各二十大板吧。”
阮柔的嘴角不由得垮了下去,但是还是强颜欢笑着,整张脸看起来好生奇怪。
越公公直接挥了挥手,得了令的小太监们直接从旁边搬来了两条长凳,直接将阮柔和陆依水拖到了那凳子上面,也不知道从哪里寻了几块又厚有宽的板子来,对准两人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见到这一幕,阮笛连忙让袁开兰身边的丫鬟带着袁开兰进到屋子里面去了,自己则是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
那板子刚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那陆依水直接叫出了声,她虽说在陆家是一个庶女,但是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打,整个人疼的哇哇大叫了起来。
而一旁的阮柔则是咬着牙关,一句痛都没有喊,直到打完了二十大板之后才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阮笛连忙装出了一副非常担心的样子开口示意那站在一旁的小丫鬟将阮柔和那陆依水送回了各自的院子里面,更是还给她们请了大夫过去好好看看。
本来围在周围的那群丫鬟们心里面还对阮笛有些意见,但是看到阮笛刚刚的举动,心里面的好感再次回升了。
原来这二小姐心里面还是又这姐妹之情的,前段时间那些流言他们也是听说了的所以自然也不会去同情那陆依水,只是看着那阮柔在地上哭的很可怜的样子之前才会对阮笛心里面有些想法。
阮笛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看着那还站在一旁的越公公连忙上前,福了福身子,“公公,今日之事麻烦公公跑一趟了。”
她连忙示意一旁的小婉拿出了一个小荷包里面装了二两银子,交到了越公公的手里。
越公公自然是不会推辞,直接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朝着阮笛拱了拱手,便带着身后的小太监们离开了。
阮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沉思了片刻之后,便直接回内室里面去了。
袁开兰此时正在吩咐吉蕊一些事情,见到她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待事情吩咐完了之后,这才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阮笛。
两人淡淡的说了一些话之后,阮笛便直接提出了回祁府。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事情,袁开兰心里面还是有一些不舒服,直接便同意了。
就在阮笛走出慈心堂没多远,就看到了那等在不远处的吉蕊,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样子,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吉蕊自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阮笛,但是也没有太过殷勤,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不久之后便是阮笛母亲的忌日了,过来问问应该怎么办才行。
阮笛自然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只是让她遵循旧例便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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