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这些话是你说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晚上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祁霄贤的用词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惹的阮笛突然间哈哈大笑。
她根本不想给祁霄贤任何颜面,祁霄贤的脸被人打的啪啪作响。如果他在这里继续呆下去,那才是真正的丢脸。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到祁霄贤离开,阮笛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是长长地出一口气。祁玉知道自己娘亲现在在想什么。
“娘亲,爹爹已经知错了,你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机会?有人犯错误,最起码也要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才好。”
祁玉一个劲为祁霄贤说着好话,但阮笛却不想让她再提这件事情。
“好了,别再提了。你再提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阮笛把头别过去,不想就这件事情多说什么。
祁玉也不好呛着母亲的脾气来。
“好吧,我不说这件事。我晚上订了两张戏票,希望娘亲能给爹爹一个机会,要是娘亲不去的话,我也不再说什么。反正爹爹会去,他说了要在那里等你一天一夜。”说话的时候,祁玉把一张戏票塞进阮笛手里。
看到塞到手里的戏票,阮笛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本来还想把这张小小的票扔到地上不想再看,但最终她还是塞到衣服里边,随后去忙碌别的事情。
转眼到了黄昏时分,忙完所有的一切,阮笛坐到一侧休息,已经有伙计给她端了一杯茶水。阮笛笑着对他感谢,让他们去忙收尾工作。
端起茶水喝起去一口,阮笛从自己怀里掏出那张小小的戏票。她情不自禁想起祁玉说的话,如果自己不去,祁霄贤会在那里一直等下去,她比谁都了解祁霄贤的脾气。
“到底要不要去?”阮笛皱着眉头,她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她知道祁霄贤做的这些事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的只是高兴,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高兴可能不正常,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一阵声音,来的人竟然是白公子。
白公子今天不是空手而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些鲜花。这些鲜花看起来颜色各异,都是他准备给阮笛的。
“这些花是我特意准备的,你看多漂亮送给你。”说话的时候,白公子把花送到阮笛面前。
如果是祁霄贤送的,或许阮笛非常乐意接受,可看到别人送的鲜花,她根本提不起兴致。
旁边的祁玉突然跑过来,她一把夺过白公子的鲜花,她讨厌的就是这男人插一腿,跟自己的爹爹抢女人,
“娘亲,这鲜花实在是太漂亮了。白公子你可真是太有心了,这些花我替我娘亲收下,你有什么话跟我娘亲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祁玉主动离开,拿着鲜花朝后院的位置跑过去。
看到祁玉这丫头抢走自己的鲜花,白公子心里不满,而此刻又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龙一。
“原来是白公子来了,白公子可真清闲,我听说你救了我岳母,我要好好感谢你。我们里边请,今天我要跟你好好喝两杯。”龙一死活拽着白公子,他和白公子之前到有过几面之缘。
被龙一这样拽着,白公子心里尴尬,他轻轻挣扎着,不希望和龙一进去喝酒。
但龙一死活不肯放开,一定要拉着白公子进去。人家盛情难以推脱,白公子只好答应下来,他遗憾的看着阮笛。
阮笛松一口气,她总算不用被这个白公子苦苦纠缠,天知道被他纠缠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滋味。
“现在应该还来得及!”阮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她最终决定给祁霄贤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进去里边的房间,这房间是她临时休息的地方,后院她已经收拾好,打算以后就住在这里,
来到房间收拾后,阮笛特地擦了一些胭脂,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些,这几天忙着生意,都没有好好注意打扮自己。
装扮好之后,阮笛从这里离开。
而此时祁玉和白梦他们,也在门口蹲着。看到阮笛离去,两个人捂着嘴巴偷笑。
“看来娘亲是跟我的爹爹见面,实在是太好了,他们两个人很快能够和好如初,那个白公子肯定不会再纠缠娘亲。”祁玉心里想的高兴。
她根本不喜欢白公子跟娘亲纠缠,对她而言,这个白公子根本就不是好人。
旁边的白梦也为阮笛感到高兴。现在她也跟自己的爱人团聚,自然希望阮笛和祁霄贤在一起。
“这样就好,我估计他们两个人很快就会和好如初。祁霄贤那么聪明,只要他稍微软弱一些,阮笛一定承受不了,我们就等着他们两个请我们吃饭吧。”
白梦得意的笑笑,她相信经过今天晚上后,他们两个人肯定能够和好如初,这也是祁玉心里的愿望,他们都希望看到她的爹爹和娘亲重新在一起。
阮笛去的很快,她来到戏院门口,发现祁霄贤并没有在这里。
阮笛心情不悦,她以为祁霄贤不会过来,这男人是放了自己鸽子。就在阮笛心里愤愤不平的时候,祁霄贤突然从旁侧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漂亮的花灯。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祁霄贤温柔的一笑,他把花灯送到阮笛手里。
阮笛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的笑容,她没有讲话,只是把这个花灯拿在手里。
祁霄贤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抱着阮笛。
被祁霄贤这样对待,阮笛心里有些不满,她轻轻挣扎,不希望祁霄贤抱着自己。
“祁霄贤你快点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娘子,你放开!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阮笛试图提醒祁霄贤这件事情。
“就算没有关系,我们也要重新有关系,我把休书找来了。”说话的同时,祁霄贤把之前写的那封休书拿出来送到阮笛,并且最后当着阮笛的面撕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