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做的这一切动作,自然也逃不过别人的眼睛,他们都处于相互监视的状态。
“主子,皇上那边有消息了。”手下眉开眼笑的来到廖水天身边,把这件事情告诉廖水天知道。
听到他的这句话,廖水天瞬间有了反应。
他立刻从旁边站起身来,激动的看着手下,迫不及待让他说出这件事儿。
他唇角浮现出一抹得瑟的笑容,把嘴巴凑到廖水天旁边。
听完他的这句话,廖水天乐的哈哈大笑,实在是让他心情大悦。
“实在是太好了,看来父皇太在意阮笛。既然父皇在意阮笛,那么这件事就好办了。廖长空这个蠢货不知道死死地拽着阮笛,就算他们走了又能怎样,就算他们不接受好意又能如何,只要对阮笛好,父皇还会看中他!”
廖水天拉了下自己的头发。之前他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现在他竟然意识到,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傻。
手下的人盯着廖水天,还想问廖水天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毕竟现在阮笛不给他们亲近的机会。
“阮笛不打算跟我们扯上关系,不过本王偏偏要阮笛跟本王扯上关系。要是本王救了她的性命,你说阮笛会怎么做?她会不会对本王感恩戴德呢?一般女人被男人救了,他们都以身相许,阮笛是父皇所中意的人,她有丈夫,当然不可能以身相许,但我肯定她绝对会非常感动……”
廖水天早已经预想到这个结局,手下的人连连点头。
“殿下果然聪明绝顶,那个廖长空又怎么可能会是殿下的对手,当时他只是用计让殿下失去的位置,如今这太子之位迟早都会回来太子殿下这里!”
他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把廖水天叫的特别飘飘然。
“这太子之位确实迟早是我的!这个廖长空他以为可以抢占先机,但他实则是个愚蠢的货色,这个皇位根本就不该由他来坐!”抱怨一番,廖水天也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
突然,他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如果这个办法成功,一定能够很好的将这件事推给廖长空。
到那个时候廖长空自然危机重重,自己也可以达到目的。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浓烈的笑意,在这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按照自己的办法去做。
这个人用力的点头,他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时间很快到了夜深人静,阮笛此刻已经打算收摊子。
“夫人,你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做了很多好吃的给你,可是我亲自下厨!”祁霄贤来到阮笛身侧,他温柔地触摸着阮笛的头发,不忍心看到这个女人这么辛苦。
“谢谢夫君!如果每天都能够吃到夫君做的菜,那该多好。”
阮笛温柔的拉着祁霄贤的手,看着祁霄贤柔情似水的眼睛,他感到心里有很多力量和温暖。
祁霄贤被阮笛逗笑,他和阮笛拥抱在一起。就在此刻,外边来了一个顾客,阮笛和祁霄贤立刻分开。
这个顾客看起来有些特别,他拿着一个红色包裹。他是个男的,很少有男的来这个地方买东西,他算是特殊的。
“这位客官是来买胭脂水粉吗?”阮笛温柔的走过去,她的声音说的非常愉悦。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顺手把红色的包裹放到一侧,顺手拿起其中的一盒胭脂观看。
这盒胭脂颜色特别是纯绿色的,而且这种绿也不是一般的绿色。
客人拿起来看了几眼,将这盒绿色的胭脂随手放到一侧。
“这个胭脂看起来倒也特别,不知道多少两银子?如果还多的话我全要了,我大概需要二十盒。我家里夫人还有女儿比较多,如果我送其中一个人,他们岂不是要把我给吃了!”说话的同时,他掏出一个银块。
看到他给的银块,阮笛自然能明白他是富有之人,否则一般家庭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钱买胭脂水粉。
“如果客观要二十盒,那不如就三十两银子好了,不过客官要在这里等我一等,我要去里边拿些东西。”阮笛温柔的笑笑,随后还想亲自去里边拿东西。
祁霄贤怎么忍心让娘子跑腿儿。
“不如你给这位客官介绍些别的,我去拿。这位客官,你在这里等一等,估计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祁霄贤虽然冷漠,但他的声音还是温和的,随后他朝里边走去。
看祁霄贤进去,男人有些左顾右盼,还有些心不在焉。
他朝旁边看了几眼之后,立刻去拿着另外一个发簪查看,阮笛只是跟在他的旁边。
“这的珠子可真漂亮,好像掉了一颗珍珠。”他眼睛非常尖锐,立刻指了一下。
阮笛倒是没有发现,她拿起这支发簪开始认真的查看,并没有发现掉了一颗珍珠。
而男人快速的把一颗药丸,放到阮笛旁边放着的茶杯上。
药丸进入杯子的同时立刻溶解,看到这么一幕画面,男人心情舒畅,他假装着一切照旧。
跟阮笛聊了一会,祁霄贤把东西拿过来,他付了银子之后当即离开,阮笛没有发现这一切有什么异常。
现在已经没什么客人,阮笛打算把店门关闭,看到刚才那一杯茶水还没有喝。
“不要再喝了,我们去吃饭。”祁霄贤当即把茶水泼到外边,随后拉着阮笛进入里边。
阮笛跟祁霄贤把门关上后,外边看不到任何动静。
男人有些不满,根本没想到阮笛竟然没有把那杯茶给喝了。如果喝下去倒也好说,但偏偏没有,他只能把这件事汇报给上面的人知道。
廖水天知道这件事后,心里恼怒,对着手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他看来这个手下实在是太无能了。
“你这个蠢货!竟然把药放在茶里,浪费我一颗好药,你就不会放在点心里吗?假装成卖糕点的之类,这样岂不是更有办法。万一是客人吃了,不是浪费我们的精力吗?真是一个蠢货!”
廖水天对着手下的人拳打脚踢,手下闷着脸也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