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被祁霄贤逗笑,有时候被祁霄贤赞美,她都在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夸奖自己,在他内心深处自己好像没有这么优秀吧。
“祁霄贤,你别再这么夸我了,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故意的赞美我为我高兴,我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呀?”
阮笛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是不想承认。
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太过骄傲自大的人,哪里想到祁霄贤却直接给阮笛泼了一盆冷水。
“夫人,我当然是在故意赞美你,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好吗?”祁霄贤的一盆冷水泼下去。
阮笛彻底变了脸色,见过直接的,却没见过这般直接的,让人心里很不舒坦。
“祁霄贤,你竟然跟我开玩笑,你给我站住,今天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阮笛追着祁霄贤,她知道祁霄贤在故意挑逗自己。
阮笛跟祁霄贤打闹的时候,一个女人走出来,她就是阮笛的丫头,阮笛现在已经给她改了一个新的名字。
看到丫头的样子,阮笛跟祁霄贤停下来,祁霄贤满是满意的赞赏。
“你这丫头打扮起来还真是不错,以后有了夫君一定要跟他好好过日子。他虽然只是一个小裁缝,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非常务实靠谱的男人。”
祁霄贤的话让阮笛认同,他觉得这个男人不错,是值得托付终身的,重要的是这男人对这丫头喜欢。
一开始这小裁缝给他的店铺做过一些衣服,那手艺真叫不错。
后来才知道,原来的小裁缝第一天见到丫头的时候就爱上了丫头,现在他们两人已经搬出王府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当然也不需要丫头这么服侍他们。
“多谢夫人和老爷!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可能会嫁人。如果是在王府,我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嫁人的可能,在这里我要感谢你们二位,你们不仅给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新的名字,在王府我也只能叫安排好的名字……”
提起这件事,丫头就觉得心酸,他们这些丫头自小卖身进了王府,哪里有自己的名字,父母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取名。
想到这里,她心中就感动的厉害,当即跪在地上给祁霄贤磕头。
祁霄贤和阮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他们两人给丫头准备了一些嫁妆,让丫头好好张罗着过两天的大婚之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三天之后,丫头风光出嫁,祁霄贤和阮笛吃完她的酒席,下午时分回到店铺。
“这丫头终于嫁出去了,我们现在没有丫头了,不如我再请一个丫头给你。很多事我们都需要找人帮忙,这店里的伙计们更忙……”
他们的店生意很好,在旁边还开了一家分号,伙计们本来就没有几个,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让他们当丫头有些太屈才。
阮笛这件事倒没有想清楚,这个节骨眼上,她怕找来的丫头别有用心。
“暂时不要提这件事了,以后再说。”阮笛不想要祁霄贤再提起来这件事。
“好了,我们快点上货吧,我看上午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祁霄贤心里高兴。
他们做的胭脂并不算太大,最多能用一个月,所以很多人都会按时来购买,他们的生意自然火爆。
阮笛从里边拿了很多新的胭脂,在上面慢慢摆。就在此刻,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
“什么人?”祁霄贤心中不满,他大踏步的走过去,发现一个人按着一个小丫头在打。
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长得非常粗暴,看这样子就知道绝非善类,这个丫头顶多十四五岁的年纪。
“这位大爷,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知道这个丫头有多过分,竟然偷我的馒头,我是前面卖包子馒头的老王!今天我非要把这丫头打死不成,让她偷我的馒头,谁敢在我老王头上动土……”
老王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就连祁霄贤和阮笛也听过他的大名,在对面那条街上,谁不知道有个脾气火爆的老王,就连乞丐都不敢路过他的馒头铺子。
如今这小丫头招惹老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老王打女人可一点都不客气,对着女人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
祁霄贤向来不喜欢管这件闲事,但看到跟自己女儿这般大的女孩挨打,他心里也是有一些感触的。
“好了老王,你就别再打她了,她的馒头钱我替她付了。以后她想去你那里吃馒头,你就让她去好了,我看她没有多大年纪。”
阮笛从里边走出来,拿出一些银子想要送给老王。
祁霄贤有些不满,他觉得阮笛帮人是好事,但有时候这样直接给钱的方式是有些不妥。
怕阮笛不高兴,他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出来。
阮笛没有跟这个老王多说什么,把银子给了老王。
老王对着丫头指了一下,他也不想再打这个丫头,反正他的钱已经收回来了。
“算你这个丫头运气好,以后每天来我铺子拿十个馒头,够你吃一个月的,还不快谢谢夫人!碰到夫人这样的大好人,实在是你上辈子修来的,你这个恶心的丫头……”
老王不仅脾气暴,他的嘴巴也非常碎,对着丫头辱骂了好一番他才离开。
看到他离去,阮笛有些无奈。
还好没有和老王成为邻居,要是他们成为邻居那还了得。老王那条街上的小贩大多做的都是小生意,而他们这里的铺子都是大生意。
当铺、古董商人比较多,像她开这种胭脂铺的是绝无仅有的。
“这个老王未免有些太过分,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吃了他几个馒头,我看他平时也不经常布施。前面那条街上的老李也是开馒头铺的,人家就经常布施,我看生意还挺好的!”
阮笛这一点倒是认同,老李家的生意要比这个老王好上太多。
“管他们呢,这件事跟我们又没有关系。”祁霄贤笑嘻嘻的走进来,他不希望阮笛管太多闲事。
她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类型。